“有什么想问的？”
她许久都未曾开口，到底是顾庭殊先忍不住开了口。
沈萋萋颔首又摇头。
“颔首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原本是想问的，可又觉着那不重要。”
“不重要？”
“嗯，不重要，只要表哥是宁静的便好，其余的不重要。”
她说得认真，语气十分诚挚，并没有一丝虚假掺杂。
原本想给她询问的时机，可现在看来，倒是真的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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