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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乱葬岗,我带着反派开荒种田

017 蛊惑?

  “那这六条鳝鱼就交给你处置惩罚了!”

  常宁原本想拍拍他的肩膀,见自己抬起的手,又万分尴尬的放了下去。

  “我先去洗个澡,你自己看着路,回去小心点!”

  她这一身泥巴若是在不想措施洗洁净,待会儿可就要干在身上了。

  常宁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心里照旧挺担忧寒洺渊的,走了几步便转头看他。

  却见寒洺渊并没有她想象中的为难,甚至走夜路对他来说如履平地,反而她自己不小心还绊了两跤。

  “果真,不应该心疼他的。”

  常宁嘀咕着,然后绕过茅屋去了屋后。

  屋后用篱笆搭了一个浅易的茅厕,在决定晚上要去抓火炬黄鳝之后常宁就提前备好了一桶水和洁净的衣服在里面。

  她走进去,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恶臭。

  常宁什么都能忍,就古代这旱厕有些接受无能,心想着早点攒钱修个舒服洁净的卫生间,一边忍着臭味开始脱衣服。

  三月虽说天气已经逐步开始回暖,但早晚温差很大,夜间也不外十度左右,冰凉的水浇在身上常宁立即打了两个摆子。

  “啧,这水可比田里的水冷多了。”

  田里好歹另有泥裹着腿,这冷水却是犹如直接浇在心尖上。

  常宁现在却是格外忏悔自己刚刚为了抓几条鳝鱼而在水田里玩泥巴的行为。

  将身上和头发洗洁净,常宁换上了洁净的衣服,然后将脏衣服扔进盆子里泡着,准备等天亮以后再洗。

  她随意擦了擦头发,也不管干是没干,进了茅屋便摸黑躺下了。

  她知道寒洺渊在房间里,木板床的侧面开着一个小窗口,浅淡的月光照在房间里恰好能看见有小我私家影坐在床边。

  她搪塞的朝他说了句:“我先睡了,你也别瞎折腾了,早点休息有助于伤口恢复。”

  随后倒头便呼呼睡下了,丝毫没给寒洺渊说话的时机。

  常宁白昼要开荒种菜,晚上又随着杨帆出去抓黄鳝,即便身体素质再好现在也有些扛不住了,险些是闭上眼的瞬间便进入了甜睡状态。

  刚沐浴之后的常宁身上带着股女子特有的清香,寒洺渊五感俱佳,现在却觉得格外煎熬。

  他有些咬牙切齿的想着,常宁难道心里就一点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看法吗?

  他们虽然对外说是“兄妹”,但究竟日日共处一室,私下里也应该避嫌才对。

  可这几日常宁的行为举止丝毫没有半点女子该有的矜持和娇怯,似乎他一个大男人如无物一般。

  这是太相信他照旧基础没将他放在眼里?

  或是觉得他们旦夕相对,早已没有清白可言,想讹上他对她卖力?

  可叶倾璃心里不是最爱龙骧么,若是要他卖力,难道一心存二人?

  那怎么行呢!

  他可是堂堂摄政王,令瑜国都退避三舍的不败神话,他龙骧如何能与自己相提并论!

  不妥不妥。

  常宁要想心里也只能想他一人才是,原本她救了自己,他就应该要酬金她的才对,可这酬金的要领嘛......

  就在寒洺渊还在天人斗争之时,常宁的思想已经飘到了日日有美酒佳肴的虚空之地,更忍不住咂了咂嘴。

  原本头发就没有擦干,加上只有一张薄毯,常宁冷得打了个喷嚏,下意识的缩紧了身子。

  寒洺渊马上从妄念里清醒,杵着棍子朝她走了已往。

  模糊中能看见常宁蜷缩成猫儿的可怜模样,湿发贴在白皙的脸上,瞅着越发楚楚可怜。

  寒洺渊心头的愧疚感越发浓厚,他伸脱手覆在常宁的后背,然后徐徐渡入内力为她驱寒。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常宁的头发被寒洺渊内力烘干,而常宁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高温热得睡不牢固。

  她翻了个身,恰好寒洺渊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掌心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马上大吃一惊,如触了电一般将手收回。

  常宁穿的衣服都是王梨花剩下的,王梨花身材比她康健一点,所以这衣服穿着也有些松松垮垮。

  经她这么一动,衣衫马上从肩膀滑落。

  那皙白的肌肤就像无价的羊脂暖玉,似乎只是借着点点月光,也能在黑夜里闪闪发光。

  寒洺渊瞧着这无限风物被刺得睁不开眼,立刻闭眼转头,将视线挪到了别处。

  心里却对于常宁的举动体现藐视。

  居然敢如此胆大包天的蛊惑自己,简直是……令人发指!

  寒洺渊摸索着拾起掉落的薄毯,重新替她盖上,为了制止再被踢掉,寒洺渊使劲儿将被角在她脖颈两边压了压。

  “给本王盖好,再敢蛊惑本王,别怪本王不客气!”

  寒洺渊低声的呵叱常宁并没有听到,睡得熟得不能再熟。

  寒洺渊重新回到板床上躺下,起伏不定的心情良久才逐渐平静下来,随后他阴差阳错的一偏头,便又瞧见常宁那张未施粉黛却艳丽明媚的容颜。

  归于平静的内心再次浮躁了起来。

  啧,叶倾璃真不愧是恶女,看一眼就让人睡不踏实!果真可恶!

  结果越想越急躁,寒洺渊一直睁眼到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睡了已往。

  第二天两小我私家都起的晚了,常宁看了一眼天色,立刻翻身而起,简朴的洗漱了一番然后从空间芯片里取出一把番茄种子。

  她将种子放进一个破碗里,然后盛了一碗水泡在里面。

  随后带上镰刀去除第四块地的杂草。

  想到寒洺渊允许的要处置惩罚鳝鱼,但又担忧他处置惩罚欠好,给她心心念念的荤菜毁了,除草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好不容易忍到将草除尽,常宁便快快当当收工回了家。

  茅屋外面,寒洺渊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墨发随意扎在脑后,微低着头仅能看见冷峻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骨,但周身气势却凌冽锐利。

  常宁目光不由得被他吸引而不自知,直到目光太过灼热惊动了寒洺渊。

  他手下一顿,抬起头来时眼底另有未来得及消褪的血腥气,特别是下颌上沾染的点点血迹,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杀伐之意。

  明明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却像握着见血封喉的利刃一般杀意凛凛。

  常宁咽了口唾沫,突然觉得有一股崇敬之情油然而生。

  这一瞬间的寒洺渊才是书中那个征战四方,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寒洺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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