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沈富贵的抨击
秦鹤见师尊在空中快速掐诀,五指翻飞间,灵光闪耀,看起来玄妙无比。
很快,一名年轻的男修士御剑来此。
“参见师尊。”江元安朝符箓峰峰主行礼。
“免礼。”符箓峰峰主挥挥衣袖,让江元安起身。
“这位是你的大师兄,你是我的第二位徒弟,有什么不明白便问你的师兄。”
师尊说完,便离开了这里。江元安看着秦鹤,对他说道:“师弟,这是令牌,拿着它可以每月去领你的份例。”
“等会儿我带你去宗门兑换处,领取亲传门生的衣饰以及份例。”
“那里不仅可以领取每月的份例,还可以领接取宗门任务,获得孝敬点。”
“孝敬点是宗门内十分重要的工具,兑换功法、购置法器等都需要它。不外,宗门任务只有你练气中期时才可以接取。”
“若是你想下山,可以使用这里的传送阵,回来的时候需带着你的亲传令牌,才不会被护山大阵攻击。”
“不外,乘坐峰内的灵鹤越发方便,只需给它一块灵石,便可让它载你出行。”
秦鹤看着莹白如玉的令牌,小心将它收好后问道:“师兄,我想先去水云间将我的工具拿回来。”
“可以,不外你现在既无灵力,也没有灵石,就让我带你下山吧。”
江元安说完,领着秦鹤来到了传送阵前,将手中的令牌注入灵力,放在了传送大阵中间。
“好了,我们走吧。”秦鹤追随着江元安先后踏进了传送阵。
二人进去后,传送阵闪过一阵耀眼的光线。
一息事后,秦鹤和江元安泛起在了峰外。
“师弟,上来。我御剑带你去水云间。”
秦鹤小心地站在江元安身后,看着脚下的剑随着师兄的利用飞了起来,不由感应一阵惊叹。
御剑航行速度很快,秦鹤的耳边传来阵阵风声。
纷歧会儿,江元安便领着秦鹤来到了水云间。
秦鹤走了进去,推开了房门,可是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十分恼怒。
小黄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而沈富贵和他的小厮轮番用棍子戳它,时不时还对它踹上一脚。
秦鹤见此,冲上去想将他们推开,但秦鹤的力气不足以让他推动两个青年,反而自己被撞的一个趔趄。
谢熙被他们打出了血,满身都疼,感受体内的骨头都被打断了几根。
原本谢熙看到沈富贵和小厮回来,便悄悄藏在了床下。
因为她担忧二人暗地里对秦鹤使绊子,所以计划躲起来黑暗视察。
谢熙看着他们回来后,就在秦鹤的位置上四处乱翻,把工具弄的乱七八糟。
她深吸了一口气,忍了下来。
究竟一只半大的小狗,也不行能和十四五岁的少年硬碰硬。
虽然谢熙躲的很好,但是耐不住这里的房间不大,能躲的地方也少。
最终,她照旧被沈富贵和他的小厮发现了。
沈富贵见到了秦鹤养的狗,阴险一笑,计划用它来给秦鹤一个抨击。
遂命令小厮,用棍子把它从床底下赶出来。
谢熙被小厮用棍子戳的生疼,迫不得已从下面钻了出来,想要逃出二人的魔爪。
可是,他们回来时就把门关好了。谢熙出不去,虽是四人间,但地方也不大。
尽管谢熙拼命躲避,但最后照旧被小厮抓到了。
二人放肆的笑着,残忍的踢打着谢熙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身体不住的发抖。
沈富贵怨毒的盯着谢熙,接过小厮手中的棍子,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戳着她的身体。
谢熙原本开裂的伤口再次受创,大量的鲜血从中涌出。
沈富贵看着,这条小狗如今狼狈不堪、要死不活的的样子,心里十分痛快。
要怪就怪你的主人,谁叫他不长眼冒犯了我。
沈富贵不停折磨着谢熙,将他在秦鹤那里遭受的屈辱,狠狠在谢熙身上发泄了出来。
血液浸湿了谢熙的毛发,同时也浸透了她挂在脖子上的项链,谁也没注意到,项链发出了一阵微光。
秦鹤虽然武力打不外他们,但是他可以借助外物,他从院子里捡起了一块板砖,冲上去就向沈富贵砸去。
板砖很结实,砸人的威力也不容小觑。
而沈富贵因为身体虚胖,行动未便,来不及反映,被秦鹤一板砖砸中。
剧烈的疼痛,让他一下子瘫倒在地。
“操,狗杂种,看我不打死你。”
“你,你去给我打他。”沈富贵倒在地上,命令小厮去揍秦鹤。
沈富贵痛的在地上不停地吸气,常年养尊处优的身体,受不住秦鹤的这一击。
一双绿豆眼阴沉地看着秦鹤,心里期待着他被自己的小厮打死。
江元何在外等了许久,见秦鹤始终没有出来,他就走了进去。
看到秦鹤被十几岁的少年按倒在地,抬手正欲打他。
江元安见此,运起灵力,挥手将那人击退。
秦鹤恢复了自由,急遽站起身来。
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江元安皱紧了眉。
“你们二人以大欺小,合资欺负我的师弟,执法堂肯定不会饶过你们。”
说完,他拿起传讯玉简,朝里面说了几句。
纷歧会儿,执法堂的人便赶了过来。
为首之人方玉竹说道:“你们二人寻衅滋事,违背宗门门规,私自对同门脱手。”
“来人,将他们带去审讯。”
程辞和穆云庭听了,抓住沈富贵二人,押他们去执法堂审问。
“冤枉啊,这位师兄,明明是他先打我,迫不得已我们才还手的,不信你看我背后的印子,就是他用板砖打的。”
沈富贵看着执法堂的人来了,想要狡辩。
方玉竹听了沈富贵的一番话,说道:“你若是清白的,执法堂自会还你一个公正,但你若是信口开河,那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沈富贵见执法堂的人欠好乱来,就搬出了自己的家族。
“我可是沈家的令郎,冒犯了我,你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方玉竹见沈富贵拿着家族说事,冷笑一声。比起冒犯一个小家族,冒犯一个亲传门生更不划算。两相比力,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玄清宗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派,怎么可能会被你一个小小的家族威胁。再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你们俩仗势欺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