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炎从外面走过来,周身的气息第一次冷得犹如冰渣。
“听说,我的玲儿不见了。”
姜墨寒本就满心怒火无处发泄,现在听到冷炎的话,更是恼怒得快要把自己烧起来。
他想也没想,一拳打向冷炎。
这一拳来得猝不及防,冷炎在拳头快要接近他的时候,他整个身体微微往旁边一侧,姜墨寒拳头打在他下巴。
他眯着眼盯着姜墨寒,“你疯了不成?”
“哼!他是本王的玲儿!不是你的玲儿!注意你自己的用词!”
现在的姜墨寒,在冷炎眼里幼稚极了。
冷炎冷哼了一声,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
现在最为重要的是找到叶玲儿,至于其他的,他还没有闲心和姜墨寒盘算。
他从怀里拿出几块布条,放在梦竹面前,打开手掌。
“梦竹,这布条你可熟悉。”
梦竹猛地瞪大双眼。
怎么会不熟悉?她太熟悉了,这是叶玲儿的衣裙。
而衣裙的颜色、布料,可都是她亲手挑选,亲手给叶玲儿做的。
她激动地上前,一把将布条拿在手里。
拿到布条那一刻,她竟然有些泪眼婆娑。
“这是王妃的衣裙。”她的话有些哆嗦。
听到这话,姜墨寒两步走已往,把布条拿过来仔细端详。
没错,这是叶玲儿的。
这布料是他送给叶玲儿的,其时他还送了许多,可是他唯独对这颜色喜欢得紧。
当这布料制成衣裙穿在叶玲儿身上的时候,他还不禁多看了两眼。
确定这是叶玲儿的工具后,他一把捏住冷炎的衣领。
“是你绑架了她。”
冷炎止不住想翻白眼,他一把打开姜墨寒的手。
“蛇王,不是谁都像你一样鄙俚。”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才把自己如何获得布条的经过,告诉姜墨寒。
“这布条,是昨日我去山里发现的,我只是觉得眼熟,才想着带回家,可是我回家却听闻叶玲儿不见的消息,所以我才会把这布条拿过来,让梦竹辨认。”
“你在哪里发现的?”
“跟我来。”
冷炎带着一大群人,走出卧龙村。
因为村民不会术数,便留了下来。
一行人越飞越远,他们飞了很久,才到冷炎所说的地方。
众人徐徐降落,视察周围的情况。
这里除了石头,险些没有一根草,更别说树了。
难怪冷炎会看到那些布条。
冷炎手指着一处石窟,“我就是在那里发现布条的。”
姜墨寒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是哪个族的土地。”
“我也不知道,从未听说谁,住在这样的地方。”
姜墨寒看了一眼刚刚冷炎指着的地方,两步跑已往,果真在石窟里看到布条。
他蹲下身,捡起一根布条仔细视察。
这布条周边都是被撕裂的痕迹,这痕迹不像是被刀子割破,更像是被扯成这样的。
看来,叶玲儿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将自己的衣裙扯成这样。
她在求救!
刹那间,姜墨寒心跳都停止了,他不敢想象叶玲儿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畏惧得手都在哆嗦。
“搜!”
哪怕这个字,都耗尽了他所有力气。
他身后的人除了姜臣,冷炎和梦竹,全都犹如鸟兽散一样,消失在这里。
姜墨寒疯了一样,把石头一块一块搬开。
搬了两块,他才反映过来,叶玲儿衣裙的布条散落在石头上面,那么她应该在上面。
于是他手一抬,就朝着上面飞去。
姜臣和冷炎对着对方点了颔首,也随着姜墨寒往上飞。
见状,梦竹也想随着上去,却被姜臣制止了。
“你就留在这里,也好接应其他人。”
梦竹等在这里,却感受每一刻都过得如此煎熬。
姜墨寒几人直直往上飞,飞了不知多久,便被一股瘴气拦住去路。
几人在瘴气下方停下。
冷炎默了默,拿出一块玉石,伸脱手掌放在玉石上面,闭着眼睛对着玉石念了几句咒语,那玉石便发出白色的光,白光直直冲向瘴气。
可瘴气很厚重,那白光射进去后,也随着瘴气酿成玄色。
姜臣皱着眉,“王兄,上方瘴气很重,咱们不能再往上了。”
都到这个田地了,姜墨寒哪里宁愿宁可,“你们下去吧,我去看看。”
他说完就要往上,姜臣眼疾手快的拉着他。
“王兄,我们得下去想措施,这样只会受伤,还不能救出王嫂。”
姜墨寒犹豫了半晌,照旧决定和姜臣他们先下去再说。
飞到一半,姜墨寒愈发心慌。
他刚刚捡到的布条,证明了叶玲儿很危险。
他作为一个男子,堂堂蛇王,不能让叶玲儿一小我私家在那里,受尽折磨和屈辱。
哪怕搭上自己的性命,他也要救出叶玲儿。
这样的想法,就像毒瘤一样,在他心里扎了根。
他蓦然转身,向上飞去。
“王兄!”
“蛇王!”
姜臣和冷炎惊讶的抬手去拉他,却只碰到他的一片衣袖。
两人对视了一眼,无奈的随着姜墨寒向上。
几人再次在瘴气下停下。
姜墨寒看着瘴气,目光变得危险。
他周围金光闪烁,姜臣大惊,“王兄,万万不行,如若你酿成真身冲已往,那你的内脏肯定会受到瘴气伤害,肯定久久不会恢复。”
“王爷所言非虚,如若这样已往,我们都市受到伤害。”
“王兄,臣弟去四周看看,有没有瘴气比力单薄的地方,如若有,我们再上去也不迟。”
缄默沉静许久的姜墨寒这才徐徐开口,“我们一起去。”
几人围着瘴气飞了一圈才发现,这瘴气竟然是一个圆形。
他们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而这瘴气,并没有姜臣所说的那样,有单薄的地方。
几人正想着怎么进去,姜慎就从下面飞上来。
他站在姜墨寒身边,“王上,我们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王妃的行踪,这周遭百里,都是那样的石窟,基础不能住人。”
闻言,姜墨严寒冷勾唇,盯着瘴气的目光都带着杀意。
“今日这瘴气,本王是必闯无疑了,如若这瘴气要本王死,那也是本王的命。”
他说着,就酿成一条闪着金光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