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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秦朝做大锅饭那些年

第75章 脸都不要了

我在秦朝做大锅饭那些年 觥乐 2109 2023-08-06 23:28:04

  景昭嘿嘿笑了两声“黑夫这名字听着像小我私家名,它一条蛇,再取小我私家名,日后该成精了。”

  阿宁没做声。

  他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这蛇要叫什么名字,顾景昭开心就好。

  不外说到黑夫,阿宁脑海中似乎模糊泛起了一个身影。那是一个黑黑瘦瘦的小个子,年纪不大。似乎是个斥候,不外他一直说想去做弓箭手……

  “小老板。”突然身后传来阿福的声音,打断他的思考。

  阿福从山洞中走出来,手中抱着一堆竹卷,“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景昭和阿宁从他怀中各抽出一卷竹卷翻看起来,只看过一段之后,景昭和阿宁对视了一眼,一种巨大的恐惧从后背升腾而起,刺的他毛骨悚然。

  这里面的文字纪录的全是永生术法,炼丹之法、养蛊换血、塑人身换心,另有一个……培育永生人!

  “祭司的野心也太大了!”景昭冷冷说了一句。

  恰此时,雨水也停了,他拉着阿宁和阿福走出山洞,走远些才继续说道:

  “我和阿宁无意中发现的那个巨大的蛇蛋,就是祭司培育的永生人!”他将自己和阿宁的经过细细说给阿福听。

  阿福摸着下巴,眸子几分深邃:“若照你们这般说,你们当初没有破坏了那颗蛋,想必这永生人就炼成了!”

  景昭恍然想起那天他们焚烧那条黑曼巴和蛇蛋的时候,山洞中发出了许多几何声凄厉的尖叫,现在想想,也就只可能是那个永生人发出来的声音。

  “还真叫他们研究出了这等怪物!”

  阿福道“凭据这竹卷所写,永生人是人和蛇的结合,将有身三个月以内的孕妇破腹取子,把孩子连带子宫放到蛇胎之中,再由其孵化出来,这蛇孵化的时间便如同女人有身,需要整整十月。

  待母蛇顺利产下胎儿,那孩子即是人蛇混种,一年一蜕皮,蛇蜕之后,肌肤如同新生婴儿,年年复年年,由此得永生。”

  景昭听阿福说完都觉得背脊发凉。

  “这生出来的到底是蛇,照旧人?”景昭悄悄摇头。

  阿福凝眸道:“是怪物。”

  “我觉得祭司也未曾把宝都压在永生人这一项上,他们也知道这般孵化出来的是个怪物,兼备了蛇的习性,那只能日日同阴暗湿润相伴。所以,他们照旧更青睐炼丹术。”

  三小我私家竟不约而同转头看向山洞药房。

  景昭定了定神,一字一顿说道:“烧了它。”

  阿福认同颔首:“这般贻害不浅的工具,确实应该烧了!”

  他说着,把竹卷都扔到地上。

  景昭又进洞将山丹和他的族人叫了出来,点了火炬,在洞中洒满了榈油,一把火点燃。

  明艳的火舌瞬间窜出山洞,陶罐中的活物在大火中发出“滋啦”的声音,但最终一个也没能逃出洞口,全部湮没在这场虐焰毒燎之中。

  洞口的巨石砸落下来,几声巨响,灰尘四起,整个山洞的洞口都被巨石堵死,黑烟浓雾不停从漏洞中冒出来,混淆着诡异腥臭的味道,恶心的众人忍不住皱眉。

  景昭对众人道:“走吧。”

  景昭背着清和小云的衣物,其他人也各自背了自己亲人的衣物,景昭想着,等回到下溪之后,再给她们立衣冠冢。

  起了坟,立了碑,就有家可归了。

  她就不是孤魂野鬼,不会遭此外鬼欺负,等到七月半,她便能找着路回家,入他的梦,吃他做的菜。

  景昭想到这里,眼睛又湿润了。他走在队伍的最前面,飞快的擦了一下眼睛,他不希望任何人看到自己掉眼泪。

  只是,他没想到这天晚上他就梦到了清。

  月下蝉鸣,月光柔情似水的洒落在尚食记的天井中。清款款站在石磨边上,似从前的每一个夜晚,温柔的笑着,她身上似乎披了月光,整小我私家镀着一层温柔的光。

  景昭端着一碗桃胶牛奶,这是她最爱吃的一道甜点。

  清优雅温婉的小口喝完,她比往常任何一次都更珍惜这碗甜羮。她从始至终都温和的笑着,对他说:“恩公,我要走了。”

  景昭在梦中似乎不知道她已经离世的事情。

  他还笑着问她:“你要去哪?”

  清笑容温婉,却是眼底有一抹化不掉的忧愁,“我要走了,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清唯有一事放心不下,请恩公无论如何也要帮帮我。”

  景昭摆了摆手,“什么事?只要你说,我都应你。”

  清道:“我只放心不下小虎,孩子尚小,我与他父亲却都离开了他,我只怕无人教导他,终让他浑浑噩噩过了今生。我想将这孩子托付给恩公,烦您照顾他,教导他。清在此谢过恩公!”

  她说着,欠身对着景昭一拜。

  景昭忙将她扶起来,他见清这般严肃,也郑重颔首允许下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他。”

  清闻言,眼泪止不住的掉落下来。

  “如此,我也可放心去了。清拜谢恩公这段日子的照顾,恩公也要照顾好自己,多多珍重啊。”

  女人的声音徐徐飘远,那道倩影也和柔情似水的月光融为一体,逐渐化成一团白雾,飘散在了千里烟波之上。

  景昭是从梦中哭醒过来的。

  “顾黑庖。”阿宁冷静脸色在床边叫了他第三声,他才徐徐缓过来。

  眼前一片泪水,景昭用手擦了一把,他这才觉察他竟哭的连枕头也全都湿了。

  景昭身为一个大男子,自八岁那年把十分的试卷改成一百分,被老妈识破后,拿着藤条狠抽一顿,疼的掉了两颗生理性金豆子之外。

  他便再没哭过,人家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以流血但不能流泪。

  他擦了眼泪觉得眼睛干干涩涩的,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解释道:“做梦魇着了,我没哭啊,你出去不要同别人乱说。”

  他开口,声音沙哑得不行。

  阿宁倒了一碗水让他喝下去。

  少年淡淡掀起眸子,说道:“山丹他们听你大哭大叫,吼闹得十分厉害,怕你失事儿,方叫我来看看。”

  ——噗。

  景昭一口水全部吐了出来。

  搞呢!

  “全都听见了??”

  少年淡淡颔首,“恩。”

  “我哭的很高声?”

  少年面不改色:“又哭又闹,扔被子,砸枕头,边哭边喊喊清姐姐的名字……”

  “停!打住!”

  顾景昭捂脸。

  娘的!丢人!丢人丢大发了!

觥乐

立个flag,明天开始做一个勤劳的人,面朝向阳,日更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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