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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猪百头,不如逼太子殿下还钱

第95章 恋爱脑又上线了?

  何阿宝再三陈情,她已不能入太学了,自然也无法顺利见到太子,只能来央求宋君君。

  宋君君这才明白,何阿宝拦下她,不是求她施以援手,而是想通过宋君君,见到太子,求太子施以援手。

  这弯弯绕绕,小文鑫在一旁听了都直皱眉。

  宋君君也有些明白,为何宋老将军一直与何太傅差池付了。约莫他们何家行事,都是一样的作风。

  有什么事儿不能直说,非要拐着弯拿着腔调的,任谁经了这许多弯绕不说烦的?

  何阿宝拽着宋君君,好话说尽,又委屈得不行,不要宋君君转达,非要自己面见太子。

  末了,宋君君总算是松口了。

  无法。何阿宝哭得伤心,宋君君见了,心下总有些不忍。

  登上宋府的马车前,宋君君还不忘提醒何阿宝:

  “咱们可先说好,我可以送你进去东宫。那太子殿下见不见你,我就不保证了!”

  宋君君与何阿宝一起,乘着宋府的马车去了东宫。太子听说是宋君君带了何家小姐来,竟也同意见单独何阿宝了。

  有宋君君在,何阿宝似乎拿了一张流通无阻的“通行证”,太子又如何不愿见她呢?

  宋君君望着何阿宝进殿的背影,心下也悄悄松了一口气。本想专注拆散嵘王匹俦的,没想到,何阿宝自己送上门来,看来,拆散陈攀何阿宝的任务马上就能完成了。

  日影渐短,宋君君坐在檐下,等到眼睛都发直了。她原是计划送何阿宝进去了,自己转身就走的。

  可慎独却拦着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理由,只让她且等一等。

  她心里头惦念着拆散嵘王匹俦呢,哪里能放心地等着呢?

  突然,身后一阵响动,慎孤送了何阿宝出来。

  宋君君欣喜地迎上去。这下,总能走了吧?

  可惜,照旧不能。

  慎独送何阿宝出去,慎孤却把宋君君请进了屋内。

  太子就坐在桌子后边,正撑了下巴等着她呢。

  “怎么?我不请你,你便不来见我吗?”太子这话里有些嗔怪的意味,宋君君也听出来了,连忙道:“昨夜从你这儿回去的。哪里需要见得这么频繁?”

  太子并不生气,看起来反而心情极好,宋君君料想,这约莫是何阿宝提供应太子的信息,要比透露给她的有价值得多吧。

  “午膳便在这里用吧!”太子笑道,“慎孤,叫人去准备。”

  太子说着,拍了拍身边的坐榻,示意宋君君坐已往。

  宋君君不情愿,大跨步上前,席地而坐,直愣愣地坐在太子的劈面,也学了他的样子,撑了头,道:

  “又有事要托付我?老规则!”

  说着,宋君君向上伸脱手掌心,伸到太子眼前。

  太子扬起嘴角,握了她的手,也玩笑道:

  “忌月前就说好的事情,怎么你还收两次的钱呢?”

  “忌月前……”宋君君喃喃,想起来了之前允许过太子的。

  过两天,太皇太后过整寿,她事前允许过太子,要与他演好情深意长的戏码,幸亏生辰宴上让太皇太后和列位宗亲放心。

  黄金嘛,她事先确实已经收了。

  “那我现在回去,闭门不出,练习礼仪,甚至我还可以拉着宋煦明,前前后后演习一遍!保证让你满意!”

  宋君君现在有些畏惧与太子单独相处太久,她怕自己陷进去,便随口扯了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就准备开溜,没成想,太子一早便料到她会来这一出,手上扣得死死的,把宋君君定在了自己的眼前。

  “煦明正为来年秋试勤奋苦读呢,你何须去烦扰他?本宫……不必他更熟知宫廷礼仪?”

  太子上翘的尾音,在宋君君听来,一如茫茫大海上的海妖,极具诱惑。加上那双含情眼眸,直逼的宋君君把从张屠户那里学到的骟猪的流程在脑子里全过了一遍,这才控制住自己。

  这算是走不成了。宋君君只能不情愿地留了下来。

  几日之后的生辰宴上,直到晚宴时在坐榻上坐定了,宋君君才放松下来。

  尽管太皇太后不愿铺张,但天家富贵,再节俭,也有繁多的礼仪。此时又已腊月,许多并无实权的荣爵宗亲们,都齐聚京城。

  别说外交客套了,就连人脸,宋君君都难以一一记着。

  往往是这家的夫人还没记着脸,那家的主母便上前来恭贺。

  饶是宋君君大部门时间都躲在太皇太后身边,也免不了要被太后拉已往,介绍给列位皇族宗亲。

  一曲舞毕,太皇太后倾下身来,问坐在自己左手边一直望着殿外的宋君君:

  “君君可是无聊了?”

  宋君君不敢颔首,只好推脱自己是坐得太久了,美酒又喝多了,想去易服。

  太皇太后知道宋君君是坐不住了,点颔首示意君君可以离席。

  得了老祖宗的首肯,宋君君便也坐不住了,戳了戳太子,就绕后离开了宴会,循着刚刚隐没在夜色中的那个背影的偏向而去——她不是坐不住了,她是远远地看见外围的何阿宝离席了,才一直望向殿外的。

  宋君君在殿内侍奉,但殿内人多,她偶尔看一两眼殿外,也无人在意。

  何家的人就坐在殿外的席上,起先宋君君瞟了几眼,何阿宝都循分地坐着,可厥后,就剩下一边颔首低眉的何巧巧了。

  宋君君心下疑惑,得了时机便追了出去。

  偌大个皇宫,要寻个僻静处也容易。喏,现在宋君君趴着的假山四周,便正是僻静远人的“好位置”。

  从宋君君的角度来看,她恰好能看看何阿宝的裙摆,上头银线绣成的细密花纹,恰好映着水边的烛光,反射到宋君君的眼前。

  何阿宝似乎在与人攀谈,听得她说:

  “你我已经恩怨两清,何苦又要来寻我?”

  恩怨两清?这语气听着可不像是两清的样子啊。

  “宝儿,你是知道的,我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一直都是你啊……”男声说着陈词滥调,宋君君听了直皱眉。

  她甚至不需要看到脸,凭这声音便知,这是陈攀。

  陈攀絮絮叨叨说了一通情话,宋君君听得想把刚刚吃下去的肉都吐出来,可那何阿宝确实压抑着哭声,似乎格外动容。

  “宝儿,你信我,我对你的心意,即便为世人所不容,但此情不渝,至死无悔。”

  陈攀对着冬月雾蒙蒙的月亮起誓。

  宋君君抬头看了一眼夜空中那一点月牙,忿忿料想,陈攀一定是吃准了小月牙儿不作数,无法降下天雷劈这渣男。

  “若再有下次,教我如何释怀?”何阿宝啜泣着,凄惨说道。

  宋君君听了,心中狂呼不妙,这何阿宝莫非是恋爱脑又上线了?还要原谅陈攀吗?前两天不是还说怕陈攀也杀了她吗?

  就在宋君君想跳出去强硬打断二人时,腰间和嘴边突然各泛起了一只手,封了她的嘴,搂了她的腰,朝深沉夜色隐去……

山人钠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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