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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弄啥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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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之王一统江湖 著

  • 现代言情

    类型
  • 2023-03-20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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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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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弄啥是非 魔王之王一统江湖 1408 2023-03-20 19:48:09

  她死了。难以置信,无法接受,但这是事实,她真的死了。

  我正在打牌,手里抓着一张二筒,麻将馆的女老板推门进来,对各人说到:“老天爷,不得了了,某某死了,唱歌的时候突发脑溢血,说死就死了”。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严肃、紧张又兴奋。世俗之人往往如此,对别人的不幸常抱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可恶。

  “看没吧?昨天下午她还在这里打牌,赢了我三千块钱哩,怎么说死就死了,我还得找她报仇呢!”另一个老女人说。

  “这辈子不行了,下辈子找去,要不你也赶忙死,和她一起投胎,还能来的及,窗户开着呢,克里马擦往下跳!”一个青年男的挖苦到,他长着一双小眼睛,笑嘻嘻的,看起来甚是猥琐。

  “此外,跳下去还得连累我,我可赔不起,再说缺一个搭子咋办,这锅锅底还没收到呢!”麻将馆老板道。

  他们只顾自己说话,完全没注意到瘫软无语的我和砰的一声掉在地上的二筒。

  “死的好!”竟然连我也不自觉的说出了这句话。

  谁让你不理我,不回我的信息,不照顾我的感受,谁让你那么自我,由你去吧,这下你哪也去不了了,我天天陪着你,谁也抢不走你,你说是吧?我终于可以放心了,也可以把我们之间的事情说出来,你也无权干预干与了。想到这里,我痛苦的脸上竟然也露出了一丝诡笑。

  她的后事很快操办完毕。我也去了,许多陌生的面孔,她一生都在忙着聚会、交友、做人情,对陌生人尤其仗义友好,终于在这次获得了回报,这次聚会的主角是她自己,没有人和她抢。除了她的家人,所有人都很兴奋,打着麻将,吃着粉汤菜,陪她坐了三天三夜。

  这个一生都爱热闹的人终于平静了,她躺在那里,不言不语,修长的身材,苍白的脸上还挂着倔强的心情,长长的睫毛似乎还在晃动,乌黑浓密的头发被梳理的整整齐齐,涂的红红指甲从被子的漏洞露出来。

  我的眼泪不住滑落脸颊,我最爱的女人死了!

  我从来没有真的懂过她,但并不故障我对她的爱,我懂自己,没有人比我更爱她!

  唯一让我欣慰的是,她的家人并没有选择火葬,火葬是我无法接受的,我不允许她被烧的面目全非,被烧成一堆灰,就算死了,她也必须保持最美。他们给她准备了一具简朴的棺木,把她埋在了北山之上。北山好,向阳!

  现在好,办完葬礼,所有人都离开了她,包罗她的孩子和亲人们,再也没人去打扰她,她再也没有接不完的电话、回不完的信息了,我和所有人平等了,不理我就不理吧,他们也一样。

  我静候在她的坟前,为她插满了鲜花,这次我不走了,我要在这里制作一间草屋,然后找一块石碑,把我和她故事刻在石碑上,别笑我荒唐,我就是要这么做!

  我找来种种工具,把周围的松树锯掉,用树干、松枝另有拔来的青草搭建起一座草庵,带来生活用品等等,总之,一切搞定!

  哪里去找一块石碑呢,横竖我不去找刻碑的地方,那些工具太过专业,未来和别人的一样,一点创意都没有,这不是我的作风,也不切合她的与众差异,算了,我自己去河滨找。

  这是一条美丽的小河,流淌着我的眼泪和忧伤。她生前从来没陪我在河滨转悠过,倒是我独自溜达过无数次,不管心情愉快照旧郁闷,我都愿到河畔走走,聊以遣怀。

  没有足够大的石块,一二尺见方算是大的了。我足足用了快要一个礼拜的时间把这些石头搬在了她的坟前,找出一块最大的立了起来,贴上她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笑的那么甜,每一个睫毛都在笑。我爱的女人死了,她的笑容将永远定格在这块石头上!我终于照旧哭了出来,纵情的悲声响彻了整个山野。

  怎能不哭呢?三十多岁的我第一次爱的这深,这么痛,一切都还没来的急,说好要等她到八十岁,她照旧一如既往的说话不算数,说死就死了!

  接下来的话全部刻在石头上,在特别痛苦纠结的时候,我甚至咬破手指,和血写在上面,一点都不觉得疼,真的!有时我竟然感受不到自己在流血,殷红的液体从我的指尖流下,渗入石头,有的滴落在青草上。模糊中,我能想到她涂红的手指甲,和温热的唇香,能听到她呢喃的声音......

  我一点不着急将这个故事写出来,谁会看呢,谁会对它感兴趣呢?鬼才会看!她吗?她是用眼睛看照旧耳朵去听,如果用耳朵,我应该念给她才对呀,她一定是用心,就算我不写出来,她一定知道我要说什么。不外,就算她知道,我照旧要刻出来,我太寥寂了,她从来就欠好好听我说话,她经常让我十分的惆怅。这次我要强迫她看着、听着……想到这里,我又自得起来,心里感受多了。

  天色已晚,四下俱黑,只有几颗星儿随处散布,一弯懒月斜挂在西天。星是她的眼睛,月是她的眉;她本是柳叶眉,但却喜欢弄成一抹浓厚的样子,这样我也喜欢,她的样子,不管怎么变,我都爱。

  慵懒的月光代表她困了,想休息,好吧,我也睡,陪着她!

  我是真睡不着,并非畏惧这乱坟岗的鬼众,我现在和它们没有什么区别,得知她死的那一刻,我早已变作行尸走肉,况且另有她陪着我,所以一点怕的意思都没有。

  唉,照旧继续写我和她的故事吧。

  她和我一样,是一个赌徒,赌了一辈子的人。赌这、赌那,最主要的内容是赌钱。虽然她的样子一点都不像这一行当的,我自己怎么样,我简直是不知道,就像我现在连自己是人是鬼都分不清一样。

  因为这个缘故,我和她在赌场相遇了。现在反思一下我的赌钱生涯,并未因输的一塌糊涂而忏悔,倒因与她的邂逅而庆幸,而她也是我的最后一把赌钱,可惜,照旧输!

  说起都是眼泪,照旧讲第一次和她相遇的事情吧。

  第一次晤面是坐在一个牌桌上,她在我下手。老板开玩笑说,这是从某某地方来的妙手。

  并未对她一见钟情,也不知为何,厥后竟爱得一败涂地,慢性毒药给人带来的痛苦更多,同理。

  她长得高,比一般女的都高,在所有一起打麻将的女人里面,她是最高的,着一身运动衣照旧什么,记不清了,看着不到五十岁的样子,有几分姿色,但还不至于秒杀我这样的大龄青年,话不多,一副比力自信,胸有成竹,行云流水的感受,呵呵~

  妙手照旧厉害,上来断续自摸三把,可惜坐在我下手,那时一点没有照顾她的意思,一锅牌打完胜利的是我,她输得最惨,或许五千吧,似乎。

  见我赢,老板让我撤,换另一男的上去,她是输是赢,我就不知道了,要是厥后我一定会问清楚,那时她只是一个打麻将的搭子,是我要消灭的工具之一,别无他念。

  这即是第一次晤面的情景,讲起来没一点意思,平淡得很。

  下雨了,冷冷的冰雨坠落地面,敲打着树叶、小草,溅在她照片上,她眼睛也不眨,只是笑。为什么要下雨?因为天空热恋着大地,而大地的冷落让他伤心不已,他哭了呀,雨水是天空的眼泪!

  我头脑尽是和她一起的画面,有时我诉苦这段相遇的短暂,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可是仔细想来,一幕幕的瞬间不停如缕,而在我心里的变化就更多了,我要用一幕幕的过往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她也爱过我,果真如此,我心足矣!

  接着讲之后的事情吧。和她在牌桌上陆续玩过频频,她胜利过,有时也输得很惨,看她喜怒哀乐的样子真有意思。她很忙,接不停的电话、回不完的信息,有时一小我私家看着手机,自个嘿哈笑起了,我猜她一定是在谈工具,到底是为啥,现在也没搞清楚,厥后我找她的闺蜜考证过,人所言与我所想纷歧。

  偶尔她给众人说她在什么网上在征婚,哈哈哈哈,虽然说不出原因,照旧觉得此事可笑,现在我猜她一定是说给在场的某个或某些男人听的,横竖肯定不包罗我。

  我写的这些工具是啥?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横竖是说给鬼听,没须要移花接木,添油加醋,就这样吧,她啥也没说么,管她呢。

  中国几千年的文人为了一个女人痴心妄想,胡言乱语如此之多的怕是绝无仅有了,中国几千年的女人能如此被关切却不为所动怕是只有你了,什么秦淮八艳,四大美人也没这待遇!李杜诗才眼中低,雪芹文章眉间轻,在历史的长河中,我藐视群雄,何其自豪,只有你不知天高地厚地怠慢我,你这个死人!

  厥后就一起战斗,在战斗中关系变得亲密,那时候她开着车,经常顺便带上我。

  她带着我,我带上钱,一起去战斗,从陌生到敌对,演变到相互希望对方赢,相互不愿赢对方,关系好起来了。

  这段时间发生过一些小事情,有的我现在都还欠美意思说出来,也许后面会说吧,但是现在不说,现在说一下某天的事情。

  某天之前,屡此闹僵,她不理我,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微信删除,完全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就在我很是确定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的时候,她竟然照旧泛起了。

  照旧在麻将馆,不知是谁请来的,据说是谁,我也不盘算这些,重点在结果,结果就是她来了,我再一次见到了她。

  那天我去的比力晚,到了的时候,她已经打完了两锅麻将。我去招呼她,她一贯狂妄的语气,面无心情地嗔到:咋啦?!

  我支吾着问她打的咋样?她说输了四百。气氛紧张,交流不畅,问完我就出去了,在隔邻坐着。

  我的呼吸急促,心脏像窒息了似的,悲喜交加,也不知她其时怎么想。她比力冷酷,也许基础就没在意我和她之间的别扭,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她只是单纯地来打麻将,她在气势上压倒了一切尴尬。

  紧张的是我,老板竟部署我和她一桌打牌。

  我的心全乱了,手抖不已,唉,没前程,她倒颜欢语笑,兴奋偏激,说的话比以往都多,那是我见她说的最多的一次,以至我都开始烦这小我私家了,一会会儿地又接男人的电话,气死我了。

  战斗在她的兴奋中结束,她小赢,走了,不要说没把我顺走,她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连一个眼神也没给我。

  厥后她又连续输了两次,每次都输的不少,原因不明,细节我不想说了,但她肯定有归罪于我的意思,眼神中带着恨意,问话不回,大大的不理我!

  我以为她照旧要消失,结果缓两天她又来了,这里有她的心不甘,不是钱就是人,横竖和我无关。

  在她进门前几秒另有人在笑话她前一天的失败,说是咋考究,咋调搭照旧输,照旧老板英明,告诉那谁说这话不能再说了。

  这时我躺在沙发上,笑道:因为有内奸!

  老板或许是知道我喜欢她,开玩笑地说,对,说内奸就是我,我掩饰道,说老板才是真的内奸!

  正在那人说的起劲的时候她进来了,另有一起的几个麻友,这一波攻击才戛然而止,我躺在沙发上没转动,人家不理我,我就装作没看见她,还能咋办?

  其他人都和我熟悉,包罗那个说她的人,所有人又乱聊起来,她坐在那里有些木然,那小我私家骚情烂话又多了起来,故意是要凉她,我最看不起这种小人做派,也不愿推波助澜助纣为虐狼狈为奸,我虽然也心疼她,于是乎出去上茅厕,干此外。

  我再次进来时,厚着脸指名道姓跟她说话,她照旧不理我,我知道她不愿和我打牌,我也不愿和她打,但我照旧要和她说话,照旧要装作想和她打,只是想给她一点骄傲,攻击一下别人的嚣张气焰。

  她是一个迷信的人,可她还不了解要是有人关注谁,友好地对谁说话,那就是会增加那小我私家的气场,赌钱靠运气,气至运生,这方面我自信比她有体会。

  果真,她赢了!赢了好,赢了还会来,输了怕是又见不到她了,不管你理不理我,我照旧要见到你,你就是我的兴奋剂!我也就不信,就算你八十岁之前不理我,八十岁之后也就不理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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