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太妃怔愣的呆在原地,久久没有言语。
只是看着顽强的跪在地上,求责罚,却不认错的人影。
她以为,她的儿子性子喜静满足于诗书音律,厌恶于人情往来。
可是,她却忘了,那是不得已而为之。
跛足,腿脚永远无法痊愈的暗疾,已经宁静抹杀了他选择另一种人生的时机。
“可是,她是女乐啊。”
景太妃声音艰涩嘶哑,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却照旧犹如蒙上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