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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一心想登位

第十一章老奴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

皇后她一心想登位 安离不失眠 2019 2023-03-13 00:11:35

  “有何不敢?”

  “没一件正事,不故障,就当看个乐子。”

  “照旧说,朕的话已经不管用了?”

  在崔灿雯的敦促下,王福战战兢兢打着哆嗦,跪在地上打开了奏折。

  王福体现,阉人爱权他不爱,他爱命!

  梁家骨子里都是杀伐坚决的主儿,谁知道他伺候了十几年看着温温吞吞的这位,会不会突然觉醒。

  “有何感想?”

  崔灿雯看着依旧在打颤的王福,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王福哆嗦的幅度略显夸诞了。

  下次记得演的更像点儿,否则她不介意小题大做,定王福一个殿前失仪的罪名。

  “老奴……”王福依旧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朕竟不知王福公公何时连话都说倒霉索了。”崔灿雯语气平淡,让人听不出喜怒。

  王福双手捧着奏折置于额前“列位大人都是国之肱骨,老奴不敢妄加评论。”

  “作甚妄?”

  “朕的命令,何人敢称之妄?”崔灿雯做出一副目空一切的模样。

  王福:总觉得陛下有种掉臂及人死活的自信。

  今日他敢对奏折提出意见,明日百官就敢把他送上断头台。

  至于陛下,陛下顶多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纪念两句。

  可他又不能不开口“老奴觉得,字很漂亮,词很精妙,句很传神。”

  王福十分老实又真挚的夸赞道。

  “字如其人,想必这位远在江夏的刺史大人肃肃如松,丰神俊逸吧。”

  自年幼入宫,他便未曾出过长安城。

  江夏的四时风物山川风貌他一概不知,更遑论一个刺史呢。

  但,无论如何,夸夸夸是求生基本。

  阉人对上文武百官,不想死就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骂也骂不外,打也打不外。

  崔灿雯轻笑道“这你可就猜错了。”

  “江夏刺史,是个名副其实的糟老头子,先帝爷在时评其庸庸碌碌,无甚作为。”

  王福将头压的更低,额面险些与地板接触。

  这话,是他能听的?

  “陛下。”王福欲哭无泪。

  他竟从陛下的身上感受到了压迫感。

  “没其他感想了?”崔灿雯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玉扳指。

  “老奴愚钝。”

  “老奴没读过什么书,不识得什么大原理。”

  回应王福的是玉扳指碎裂在地的清脆响声。

  梁少渊砸碎了她两个琉璃瓶,她砸碎一个玉扳指,也不外分吧?

  不外分!

  “朕留你在身边就是和稀泥的吗?”

  “朝堂群臣欺朕年轻无实权,忍能劈面为权臣。”

  “如今,竟连你都不愿对朕说实话。”

  “朕,实在失望。”

  崔灿雯长叹一口气,眼神幽暗冷漠。

  王福的额头上冒出冷汗,这下的哆嗦真实了。

  阉人存于世,靠的就是帝王的宠信。

  一旦失了圣心,猥贱如灰尘。

  “陛下,陛下。”王福踉跄着爬过来,不住的磕头“陛下,老奴实在不知江夏刺史的奏折有何问题。”

  虽说他夸的有些太过了,但那遣词造句简直算得上妙笔生花啊。

  “你既也认同奇石乃上天祥瑞有护佑社稷之能,不若你亲自为朕寻一奇石,以表忠心?”

  这话,听的王福一愣一愣的。

  还来不及反映,声音又响起“只要你能为朕寻到称心如意的奇石,朕允你参政。”

  王福:天要亡他,祸不光行!

  参政二字,远比奇石更可怕。

  王福咬咬牙,计划打情感牌,哭诉一下十几年的主仆情,却见上首之人已经重新执起朱笔,不计划继续这个话题。

  三言两语,他等同于被流放了?

  “还延误什么,不去吗?”崔灿雯边批阅奏折,边随口道。

  王福,绝不是个省油的灯。

  “恳请陛下再给老奴一次时机。”

  “老奴突然有了个不太成熟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妥讲。”

  见王福改了话锋,崔灿雯饶有趣味的抬起了头。

  历朝历代总管太监都是最擅长推断帝心的,总不能就王福是例外。

  “讲。”

  “既先帝爷金口评其庸庸碌碌,不如将江夏刺史罢官吧。”

  崔灿雯:不成熟都罢官了,成熟是不是就直接抄家灭族了?

  有一说一,这个不太成熟的想法有些吓人。

  “朕是个仁君。”

  崔灿雯狂言不惭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见状,王福便知自己猜错了。

  “而已,而已,不为难你了,是朕强求了。”

  这话一出,王福一时间不知是该松口气,照旧该失落了。

  “告诉清思殿,朕去用晚膳。”

  清思殿,住着盛宠一时的郑淑妃。

  王福心中百转千回,应声道“老奴这就去部署。”

  看来,昨夜之事,照旧在陛下心中留下了阴影。

  否则,陛下怎会弃正在兴头儿上的林秀士于掉臂。

  陛下原意本是独宠林秀士半月,助其在后宫站稳脚跟,以婕妤位赐之。

  如今,不外半旬……

  五日连续侍寝,在这后宫虽不多见,但也不是第一份的。

  且不说潜邸旧人荣宠不衰的郑淑妃,就连陛下登位后新纳的容修仪,入宫后都得了七日独宠。

  林秀士,危矣。

  ……

  坤德殿,白露手捧棋盘大摇大摆。

  “小姐,奴婢把崔侍郎上贡的棋盘给您要来了。”

  “您擅棋,待字闺中时便对这个棋盘多番打探,如今也算是如愿了。”

  梁少渊:……

  怎么感受在这坤德殿,他说话就跟放屁似的。

  梁少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故作平静“永生殿中可有旁人?”

  “王福总管随侍陛下左右。”

  “小姐放心,恬不知耻脏心烂肺的林秀士未曾伴驾。”

  白露一边擦拭着棋子,一边理直气壮的回应着。

  梁少渊气极反笑,崔灿雯教出来的人认真是好教养。

  林秀士恬不知耻脏心烂肺,那他呢?

  “那我呢?”梁少渊目光定定的凝着。

  “小姐自然是冰雪智慧天姿国色学富五车,花见花开人见人爱……”

  白露体现,夸起小姐来,她能三天三夜不重样。

  梁少渊:真恬不知耻!

  “陛下呢?”梁少渊扬起下巴,期待着。

  崔灿雯的评价,抵得上德高望重儒学各人一语。

  白露手指一僵,犹豫着是该委婉,照旧阴阳,照旧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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