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也看向王连长,后者冲永生颌首致意了,然后瞪了秦琼一眼,如数家珍的说道:“铁枪三千一百支,铁弓五百二十八把,盔甲一百副,另有长刀……”
说完后王连长自得洋洋的说:“盔甲太少了啊。”
哪知秦琼双手抱拳,“属下愿率领四百精兵,增援敦煌。”
“不,我意已决”永生站起身子:“兴兵一千,我亲自带队,秦统领,一营统领廖忠,二营统领萧封随我出征,其余营长留守大营。”
“主公明鉴!”秦琼高声允许道,声如洪钟!
“不外大人我们的队伍是否也要起个响亮的名号才好?”照料房玄龄说道。
“嗯,这个提议不错,是要有个好名字,你们有什么想法么?”
这几人对视了一眼,一齐抱拳高声道:“不如就叫永生军吧!”
永生马上无语了,这时有组织有预谋的拍马屁么?
“永生意预我军武运恒久,卑职还建议用猛虎旗,猛虎下山势不行挡!”房玄龄继续说道。
“好主意好主意!”众人纷纷同意。
永生越发确定了,这些人一定是背着自己都密谋好了。
不外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就从了他们的意见吧。
于是点颔首:“好!就叫永生军,用狮旗!这次不仅为了守卫敦煌,攻击突厥,更为了锻炼队伍。一直没有打过仗见过血的队伍就不是一直真正的军队。军队是打出来的,不是练出来的。”
大批新兵正在私下议论着道家修士孙思邈说的话,永生早就让人放出了消息,说孙思邈在前几日夜望星空,在月初就预言了这场战役,并信誓旦旦的保证突厥必败!
孙思邈都要头疼死了,原来好好的研究军中的抢救药物,硬是被永生包装成了一个老神棍形象!
老神仙一边紧紧盯着培养皿中的青霉菌们,一边跟永生吐槽她设计的离奇仪式。
“这样真的有效么?你不怕有人说你蛊惑军心?”
“您咱我们眼中原来就是神仙,您说的话哪有不听的原理呢?”永生撒娇的说。
“哼,老夫的好名声早晚要毁在你手中。”老爷子佯装生气道。
永生不禁摸摸头笑道:“没法子,这次的仗实在是太重要了,前两次我们都没捞到自制,严格的说照旧我们更亏些。如果不用这次的胜利取消我们对突厥的恐惧,以后的仗会更难打,会牺牲更多人,这到坎能跨已往,我不惜借助鬼神之说的力量。”
“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孙思邈点颔首道。
一方面他知道永生说的是实情,军中简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一方面他也看到了秦琼,另有部门军官们对他的笃信。
接连的失败让当地土地公公的形象和职位受到了不小的攻击,所以永生决定拿出个法力无边的厉害人物,比你高宗教的力量在这个时代照旧不行小视的。
仪式经过永生和孙思邈的精心设计,确实是很有熏染力。在庄严肃穆的祈祷完成后,下面原本另有些紧张畏惧的士兵们,竟然满面红光的兴奋起来。
见各人都有些亢奋,永生一挥手,身后的洪安通就冲出来,高举拳头,声嘶力竭的高喊着:“老君的神域一定会笼罩在虔诚笃信的永生我主身上,她必将领导这我们走向胜利和灼烁。无论是进攻照旧防御,突厥必将会接受惨败的命运!”
有些人还处在张望态势下,一言不发,究竟去年他们才经历过一次失败。
但是许多军官则体现一定会为老君带去荣耀的,仙家赐福的军人肯定所向披靡!
临行前,永生把事情交给了三营的徐良,他也是永生在温水镇时候的老人了。
突出一个老实沉稳,家里交给他永生很放心。
究竟大队伍离开后,剩下的主要精力就都集中在了生产上,这时他的老本行了。
除了维系营地里剩余人口的日常用度,最好能夺存些粮食出来,这时永生给他的要求。
究竟这场仗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万一敦煌紧急,他们的粮食来源可就只有营地了。
安置好家里,永生就挑选出了一千名士兵出发。
除了上两次战斗剩下来的老战士,其余的都是获得过勋章或者在训练中体现突出的新兵。
永生营抵达敦煌的时间竟然比突厥前锋侦察到达敦煌的时间还要早些。
突厥的先头队伍距离敦煌另有三十里左右,大队伍更是慢慢向这边赶来。
敦煌郡守、西路统领没有穿着朝廷官服接见永生,而视一身戎装的陈平在城楼上期待永生的雄师到来。
看见永生骑着小马慢慢接近的时候,他的问候声就响起来了:“小公爷,远道辛苦!”
“有劳陈大人亲自迎接。”
永生进了大门跟楼上下来的陈平走到一处。
“现在敌情如何?”
“敦煌四周的树林都已经被我砍伐殆尽了,突厥人必不行能在里面藏匿。据探马来报,突厥人正在三十里外的西面打造攻城武器。”
陈平自打入驻敦煌以来,也成为了一个绿色环保的杀手。
坚持着不在周围留下一点绿的原则是能砍就砍,不能砍就烧!
把周遭三十里的植被一扫而光。
纵然对方想要打造器械,修建营房,也要从几十里外想措施了。
望着秃子脑袋般一望无际的开阔平原,对方要想偷袭,除非我军的眼睛都瞎了。
“小公爷真是一片丹心!在下佩服!”
陈平突然抱拳说道。
永生知道是她亲自率军过来驰援的事,忙谦让到:“陈将军谬赞了,我们都是炎黄子孙,守卫边防人人有责,况且我与突厥另有不共戴天之仇!”
陈平对永生的印象很是之好,不仅因为她天下皆知的高尚身份,更因为她这几年在甘陇地域做出的孝敬。
这么年纪轻轻就俨然是同龄人中名满天下的佼佼者了。
看到永生部下的装备就更是惊叹了:“听闻永生营的铁器制造水平巧夺天功,今日一见果真特殊!不外纵然武器精良,舍身处地让我远道驰援怕也是做不到的。”
“陈将军客气了,我另有多余的一百套装备就献给陈将军了。”
敦煌作为西线的桥头堡,自从敌人骚动袭击以来,武器装备不停被俘获,已经酿成了稀缺资源了。
“如此多谢小公爷了啊!”陈平说道,有钱就是好啊,你看这不仅自己装备精良,还能支援友军。
永生微微欠身,“陈将军此话太客气了,我们一同抵御外敌,还分什么相互呢?”
……
敦煌守备陈平也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能在这个岁数靠自己的实力从小兵一步步干到这个位置,已经能说明许多问题了。
大敌当前永生要把己方的战斗力最大化,尽可能的武装到敦煌城里的每个士兵,否则若是城破了,人都没了,要武器装备有何用?
敦煌现在有两个营呃体例,约两千五百名士兵,其中有八百战斗兵和一千七百多辅助兵。
两千多隋军一个个磨刀霍霍,恨不得马上就跟突厥干上一架。
陈平挑选部下的时候特地选了世代居住在此地,饱受突厥肆虐之苦的汉人,这些人中大多都与敌人有着深仇大恨!
连年不停的袭扰不光没有打磨他们的锐气,反而让他们比内地的士兵多了一些骁勇彪悍的气质。听说突厥祥瑞可汗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进攻后,敦煌城中的隋军反而特别兴奋,就等着跟他们决一死战呢。
经过半年多的训练和战前发动,永生的手下也是士气丰满,原本很骄傲的秦琼看到隋军的士兵后,有些失落的悄悄对永生说:“主公,这些隋军的士气跟我们不想上下啊。”
“换个角度思考,他们可都是跟突厥有血海深仇的人,而且都是常年作战的老兵了,我们才训练了多久,能跟他们士气相仿你应该偷着乐了。”永生慰藉他说。
他们原来是客,气势弱些也不是好事,省得有喧宾夺主之嫌,再说了原来永生就没想着能当主力,客场作战能被分配到两翼而不是看守老家就算不错了。
永生明白作为一个职业军人,不能单靠恼恨维持自己的战斗力,长时间的让士兵处于激怒或者恼恨的状态对他们的精神也不是一件好事。
既然她是穿越者那么相对比传统军队,永生更希望自己队伍的士气能建设在纪律和对胜利的信念上,虽然另有特意培养的宗教的魅力。
秦琼领着陈平的副将去军中接收装备了,永生则随着陈平去城楼上检查防御工事。
敦煌四面平原,陈平在此地经营了一年多时间,西面他打造了两个地堡,并在正面树立起了一面角马巨鹿组成的防御木墙。
地上还埋了尖刺木桩,地堡内士兵正在堆建沙袋工事,一片热火朝天。
城南的城墙里面修建了一座十几米的塔楼,这是瞭望哨也是指挥塔,从这里可以俯瞰全程的所有城墙和防御工事。
高塔上已经竖起了三丈高的军旗,另有一面军鼓和各式令旗。
陈平登上塔楼特意向永生演示了一番队伍的指挥系统。
通过旗语通报命令,通过军鼓指挥进攻和防御。
等到一阵操作演练后,永生虽然看不懂旗语的内容,但从陈平淡定微笑的心情可以看出,整个历程准确无误!
“有此精兵强将,突厥必败!”永生叹息道。
“哈哈哈,小公爷所言极是,”陈平抚胸大笑道:“定与小公爷痛饮胡人之血!”
言语中透着他的从容和自信,这笑声似乎是对死难的边塞子民的允许和保证,也是对野蛮凶残敌人的死刑宣告!
下面就是指挥和任务分配的问题了。
因为没有经过统一的训练,永生军看不懂敦煌军的旗语,所以陈平无法指挥永生的军队。
最终商议的结果是陈平和永生各代一个旗手在塔楼上,然后按各自的旗语向下发号施令,在由下面的人将命令通报到各自的指挥员手中。
大业四月初五,突厥人从西面拖着大批赶制的攻城器械徐徐泛起,敦煌防御战就此打响!
永生作为一个外行人,理所应当的躲在宁静的位置细心视察陈平的指挥艺术。在这里她能看到战场的全貌。
突厥人先是实验了正面进攻,他们先是试图拆除最外层的木桩,刚接近就遭到了城堡和城墙上哨塔的猛烈射击。
可是前排突厥人都举着厚实的盾牌,而且穿了厚厚两层甲,远距离射过来的箭雨似乎没有造成多大的损害。
除了几小我私家被射中腿后倒地,然后被人拖走外,拆除事情并没获得抑制。
隋军攻击了两拨后发现效果不佳也是坚决停止了射击,而是换上了攻城弩机。
这种身长两丈多的重型武器威力巨大,但是有个突出的缺点,每射一箭都耗时良久。
所以在隋朝军队并没有大面积装备,但是在这种防御战终,它的能力将获得全美的发挥。
陈平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二十多个这种各人伙,在城墙上把他们一字排开!
凭据古代的算法,砍中躯体一刀算重伤敌人,而射中三箭才算重伤。
这个永生在上次偷袭中已经见识到了,身披铠甲的突厥人中箭也多是皮肉伤,短时间内仍然具有战斗力。
中三箭的伤害跟砍一刀的效果大致上来说是差不多的。
但是被铁茅扎中的就纷歧样了,不要说是人了,就是生产队的牛挨上这么一下也要完蛋,哪怕是木柄的长矛,其威力也可以破坏你的内脏组织。
巨型弩机的威力比长矛还要大,一下就可以击穿突厥人的盾牌,航行速度还快。只要瞄准了基本上只能躲开。
居高临下的攻击下,每一次巨弩的发射都能带来几个突厥人的惨叫声,要么是被钉在地上,要么就是被击断四肢,躺在地上哀嚎。
其余的拼命的举起盾牌,护住要害,飞快的扒开木墙上的铁刺。
努力的把木桩从地里拔出来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