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蹑手蹑脚地,走下床,提了盏灯,朝向后院,不知为何听到了一阵歌声,微乎其微,甚至还带些幽怨?她不由得凑进了些。
另一边,张曜与路雨辰正四处找客栈。
这还要从下午说起。
张曜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在一个胡同里,不知去向。他缄默沉静了一阵,有些无语,然后开始行走。
连续走了几步,似乎迷路了。他有些绝望,爽性瘫坐在地上,咬破手指,画出适才走的路线,一一排除。
他正专心致志地演算着,突然感受肩头被人轻拍一下,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阵轻笑,他转过身,看见了一名蓝衫少年。
“女人,你醒了?”
张曜,一阵恶寒,警觉道:“你有何企图?”
“小生见女人生的悦目,想必女人也是“从外面来的”吧?”他仍是笑着,靠近了些。
“你也是参赛者?”张曜退却几步,问道。
“正是。”
“呼——”他长舒一口气,那么就说得通了。
“走,我知道四周有个客栈,去歇歇脚吧!”
“行。”
“萝玉秋风引,邀我至北家。十年定情欲,只道是寻常。”白皎灵一路随着歌声走到一间阴暗湿润的屋子,看见一位略显疲态的女子。
“想必您就是听说的二夫人吧?”白皎灵微微作揖。
“外面是如何说的?”二夫人突然激动起来。
“传言您因投井而死。”
“哈哈,他竟薄凉至此!还说什么山盟海誓,不外尔尔!”她发出尖锐的大笑,双目因怒气涨的发红,一头黑发随意地搭在身上,有说不出的阴森感,使人不禁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白皎灵却默默的站在一边,静静地倾听。
“歉仄,太激动了,恐怕惊到你了。”
“无碍。”这时白皎灵却暗想,府中人都在帮老爷隐瞒,那么,究竟这位二夫人可不行信呢?她决定试探一下。
“小翠说您以前爱唱曲儿,可有此事?”
“晚风吹草动,暗夜犹可惊,谁知平静处?遗憾落终生。”她轻喃一声。
丝绝不差。“那么,夫人您所说的“萝玉”又是什么呢?”她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二夫人警惕起来。
“夫人不必担忧,小生是府中新来的门客,不会对府做出倒霉之事。”
“呼——”她舒了一口气,说道,“告诉你也无妨,这萝玉原是他赠予我的,我才知这是一把能开秘境的钥匙,他预计是怕被人获得,便把我囚在这里对外宣称我已死去。”
“不如现在,给你吧?”说完,递给白皎灵。
白皎灵接过萝玉,脚下徐徐显出金色结界来,下一秒,她就被吸了进去。
“呵,你知道的,我原本不想杀你的,可怪就怪在你是他的门客。”二夫人恹恹的面容又有了神采,“要知道,凡人是不行能破除阵法的。”
第二天一早,张曜洗漱完毕,刚推开门,路雨辰便笑盈盈地看着他。
他问:“女人,你终于醒了,现在可是辰时呢。”
“哦,歉仄,昨晚有点困。”张曜脸色微微发红。
“适才顺便给女人带了些饭食。”他将包好的薄饼递给他。
“谢了。”张曜接已往,有些迟疑:“没毒吧?”
“女人大可放心。”
张曜咬了一口,没有感受任何不适。
“算你有良心,走,上路。”
两小我私家走在小巷子里,不时挖苦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