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价值六千万的表
领头的那个穿着牛仔衣,好逸恶劳地抬起那个俊美男子的下巴。
那张脸哪怕染上了灰尘,依然感人心弦。
五官精致到无可挑剔,俊脸的线条都很完美,眉目如画,嘴唇紧抿,目光冷冽。
“你也会死的。”他沉声吐出五个字,磁性的声音里语气带着笃定。
牛仔衣小混混哈哈大笑,随即恶狠狠地瞪着他,狂妄隧道:“你以为你现在照旧那个养尊处优高屋建瓴的江家令郎吗?”
他扔下另一只手里的钢管,从腰间取下来一把刀,然后对着俊美男子的心口处捅去。
就在刀快要挨上他带血的衬衫时,宋御薇用力把砖块推倒,“你们住手!我已经发了报警信息,马上就有警察来了!”
牛仔衣混混这才把刀收起来。
“呦呵,小妹妹,你是谁啊?”
宋御薇从倒下的砖块上跨已往,在十几个拿着钢管的小混混的狠厉目光下,走到了牛仔衣混混的跟前。
“我是谁,还用不着你来问,反倒是你,警察马上就来了哦。”
她把已经发送的假报警信息亮给他看。
牛仔衣混混嚼着嘴里的口香糖,玩世不恭地扭了扭脖子,“我操你妈的!敢害老子?”
话音落下,他那把小刀朝着宋御薇捅过来。
宋御薇侧身躲过,紧接着把手里攥着的沙子朝他眼睛里撒已往,那是她刚从地上抓的。
牛仔衣混混尖叫一声,捂住眼睛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都围了已往,担忧地问他怎么样了。
宋御薇乘隙拉起那俊美男子的手,两人趁乱往楼下跑。
“你们别管我!快去追!别让这小娘们跑了!”
牛仔衣混混气得怒骂。
那些人反映过来,迅速跟了下去。
宋御薇拼命地带着俊美男子一路狂奔,但她这具身体究竟一ㄇ足足一年没走路了,跑了没多久她就撑不住了。
他们跑进了一片树林里,那里方便潜藏。
那群人在树林搜了半天也没找到他们,以为他们跑出去了,就离开了。
趴在石头后面的宋御薇终于松了口气,站起身。
她朝她旁边的人看已往,他正好也在看着她。
两小我私家的眼神一样的清澈,就是他似乎更添了一些深不行测的神秘。
“你叫什么?”
“宋御薇。”
他点颔首,然后硬撑着受伤的身体站起来。
“谢谢。”
他往前走了几步,又转头对她说。
宋御薇的目光在他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腕表上略有停顿,虽然小说世界跟她原来的那个世界略有差异,但对于这种顶级奢侈品牌她照旧很了解的。
不出意外的话,那是价值上千万的一块表。而且照旧那种全球限量只有两三块的。
她点颔首,“没事。”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宋御薇拿起手机搜查了一下百达翡丽的种种款式,果真搜到了他手腕上的那一块,她猜得没错,那块表价值六千万。
宋御薇回到学校的时候,照旧坐着轮椅,周围对她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
到图书馆门口时,一道靓丽的身影挡在她面前。
是任雨然,她依旧穿着价钱高昂的大牌衣服,奢侈华美,跟宋御薇形成鲜明对比。
张琪琪紧随其后,她看着宋御薇,忍不住笑了。
“宋御薇啊,你说你,把自己当婊子赚来的钱花在给自己买几套衣服上面多好啊?自己穿得比那大街上的要饭的都廉价,还要装富婆耍威风撒钱,得了吧?现在钱没了吧?”
宋御薇看着张琪琪那驴蒙虎皮的模样,启唇:“那点钱对你来说或许是巨款,对我来说只是毛毛雨,我永远不会没钱。”
现在正好是中午下课各人要去食堂用饭的时候,去食堂就会经过图书馆,宋御薇现在正好又是全校热点,不少人都停下来看戏。
“噗哈哈哈哈哈哈!大伙儿都听听,这婊子还真不要脸了啊!她这意思是不是以后还要继续卖,而且以此为荣,这样就有源源不停的钱了?”
张琪琪这么一说,不少人都鄙夷地发出笑声。
“宋御薇,你就不怕人家原配半夜来敲你的门,找你索命吗?”
“就是!都成残废了还做这种事,认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说不定先前就没干什么好事,所以有了报应才成这样的!”
那些恶毒的语言就像刀刃一样,任雨然虽然一句话都没说,可心里却很是自得,就算是再坚强的人,面对这种诋毁也会意理防线崩塌吧?
“造谣生事,恶意中伤,都属于犯罪,我劝你们三思而行。”宋御薇冷声警告。
张琪琪更觉得她可笑了,“那你倒是说啊,你那么多钱无缘无故哪来的?如果不是那个帖子说的那样,另有什么理由能让你一夜暴富?”
众人一片赞同。
严正松正好从图书馆出来,看到一大群人围在一起,加速了脚步,他挤进人群,才看到那些人都在为难轮椅上的宋御薇。
他虽然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但究竟都没证据,他要掩护好这位神秘大佬!
“你们都干什么呢?是谁又领头欺负弱小同学的?”
他厉声呵叱,指着围上来的人问。
张琪琪瞬间没了耀武扬威的样,赶忙低头。
任雨然也是很意外校长会突然泛起,脸上冒了虚汗。
其他人也立马噤声,人群突然平静下来。
“你们这些人,来学校是学习的照旧寻衅滋事的?让你们好勤学习你们不听,非要好逸恶劳!你们是觉得你们恃强凌弱的行为有多高尚,多值得表彰吗?”
严正松凌厉的目光扫向众人,压迫感十足。
那些人瞬间就有点内疚。
任雨然咬了咬牙,不宁愿宁可这件事就这么已往。
她暗自掐了张琪琪一把,给了她一个眼神。
张琪琪突然举手,“校长!这次是我领头的!我张琪琪敢作敢当!但是我希望您能明查,而不是因为她身体有缺陷就对她过于恻隐而失了公正!”
严正松不悦地审察着她,内心腹诽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相?他眯了眯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