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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王妃纷歧般

12 飞扬的蒲公英

逃婚王妃纷歧般 小石檀记 3180 2023-03-09 09:27:22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妁言笑的乱七八糟,止不住的流泪,丝毫没有形象可言。

  绵绵一脸无奈的看着她,“王妃,王爷受惊了,你这么开心啊。”

  那虽然,妁言自己笑的肚子疼。

  硬生生咬着牙将笑意憋回去。

  论折腾人,还没谁是她的对手,更况且,大招还在后面。

  司徒云起经此一事,卧床病倒了,哼哼唧唧的让白暮去查罪魁罪魁。

  兔子是种繁殖力特别强的动物,一波下来就能翻几倍不止。

  整个王府内随处可见白色团子四处跑。

  就算差人抓捕过以后,仍有漏网之鱼。

  究竟兔子会打洞,王府内的土地下不知有几多兔子窝和兔崽子。

  总不能将整个王府掘地三尺吧。

  妁言这招可真是绝!

  这天,妁言带着一碗补品去看望司徒云起,究竟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也不能太过薄情了不是。

  其实,不外是她想看看他的惨样而已。

  到了门口,丫鬟却告诉她,王爷不想见客。

  妁言哪能让他如愿,再次发挥自己生猛的本事。

  从窗口爬了进去,这倒真是得了秦子衿的真传了。

  司徒云起和白云香正坐在屋里,看见妁言抬腿跨进了窗口。

  惊讶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

  “姐姐,你这是……”

  司徒云起起:“怎么又是你!给本王,出去!”

  妁言似乎没有听见一般,右手端着一个碗,笑眯眯的跑到司徒云起面前。

  “这是给你的补药,可别说我没来看你。”

  司徒云起气的险些要炸毛,“拿着你的药快滚!本王不想看见你。”

  妁言听他话音虚浮,毫无底气,惨兮兮的一张脸瞪着她。

  实在忍耐不住心中的欢快,高声笑了起来。

  “哈哈啊哈!啊哈哈哈哈!”

  笑声极其嚣张,笑的司徒云起险些要从床上跳起来。

  哆嗦着手指:“你你你!”

  又推着一旁的白云香,“香儿,你去把她给我轰出去!”

  白云香有些不知所措,来到妁言身边低声道:

  “姐姐,要不你先出去吧,王爷他正在气头上,你,你他日再来。”

  “好好好。”

  妁言笑也笑够了,一本正经的来到司徒云起面前。

  “行了,别瞪了,你早写一封休书不就啥事都没了?”

  说完又问:“要不我给你写一封,把你休了,省的咱俩谁也不待见谁。”

  司徒云起七窍生烟,眼中泛着丝丝寒意,他还从未听说过如此斗胆狂妄之语。

  “你说什么!”

  想他堂堂东阳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然被自己的王妃如此出言不逊。

  几多女人为他争风嫉妒,巴不得削尖脑袋想要嫁入王府。

  他却看都懒得看她们一眼。

  如今,眼前的这个女人却想尽了措施,想要离开他。

  甚至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语,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度。

  “公孙妁言,你这辈子就算死,也别想离开王府一步!”

  妁言笑容逐渐消失,慢慢转为一种怒气。

  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衣领,“你说什么?”

  司徒云起没想到她竟然敢和自己动手,一把擒住她的手腕。

  “给本王松开!”

  就连白云香也一脸焦急的上前资助。

  “姐姐,你别这样,王爷他还生着病……”

  妁言盯着他的眼睛,咬着牙不住的颔首。

  “好,司徒云起,你骨头够硬,我倒要看看,咱俩到底谁死的更早!”

  说完,大步离开。

  猛的打开房门,屋外的丫鬟们都在悄悄偷听。

  见她出来,都吓得低下了头。

  妁言也不在乎,甩开法式快速离开。

  “绵绵,走!”

  绵绵紧忙跟了上去。

  结果没走几步,突然看见花园里石桌后面,有一只兔子在打洞。

  妁言一咬牙,司徒云起你个王八蛋,整死你。

  抱起兔子又折返了回去。

  屋里,司徒云起气的够呛,头发都快立起来了。

  白云香不停的给他顺着背。

  “别气了王爷,小心气坏了身子。”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丫鬟们的叫嚷。

  “王妃,这样不行。”

  “您不能进去。”

  ……

  司徒云起一愣,难道那个女人又回来了。

  正想着,只听门“咚”的一声被暴力踹开,一只兔子凌空跃了进来,直直落在了桌子上。

  司徒云起马上寒毛直竖,缩在被窝里一直往退却。

  口中惊惧道:“来人!快来人!把这畜生给本王弄出去!”

  白云香叫来了门外的丫鬟侍女,一伙人开始在屋里逮兔子。

  谁知,兔子见人多受了惊,开始疯狂乱窜。

  一个蹦子,竟然跳上来床。

  “啊啊啊啊!!!”

  嘶声裂肺的惨叫声响起,司徒云起疯了一般从床上跳了下来。

  藏在桌后不是,藏在柜里也不是,最后居然跳上了房梁。

  屋里整个乱作一团,鸡飞狗走。

  门外的妁言听着屋里的消息,这才算解气。

  ***

  白暮在听说了司徒云起的遭遇后,怀着无比愧疚之心,终于决定上前请罪。

  “王爷,都怪属下,是属下的错。”

  司徒云起看着他无奈到了极点,没想到啊没想到。

  他最亲近的侍卫居然和那个最厌恶的女人,一起合资坑了他。

  头疼欲裂,挥手打法他快滚。

  “本王,不想在府内再看见一只带毛的工具。”

  连着几天,府里请来了经验老到的养殖户,将所有的兔子洞一网打尽。

  妁言看着他们的阵仗,却是心里冷笑。

  等着瞧吧,有你们好受的。

  日子也算牢固了一段时间,很快,东风一吹。

  蒲公英开始发芽。

  妁言在播撒种子时,选的都是偏僻的角落,要不藏在花卉的后面。

  防止被人认出来拔掉。

  所以蒲公英牢固的长到了开花的日期,恰好又迎来一场不小的微风。

  瞬间府内被团团棉絮困绕,空中一阵一阵的白绒,下雨一般飘洒在四处。

  司徒云起熬过了前两次,这次却是彻底病倒了。

  知名的医生郎中接连看诊,情况似乎十分紧急。

  妁言瞧着府内的气氛极重又压抑,所有人都皱着眉头一脸忧愁。

  心里忐忑,这是怎么了,司徒云起那家伙难不成要归西了?

  走出院外,看见白暮正在送郎中出门。

  “医生,真的不能想想其他措施了吗?”

  郎中叹了一口气,实在是束手无策,摇摇头离开了。

  妁言一惊!不会吧!

  司徒云起,难道真的病重到了如此田地?

  上前追问道:“白将军,这是怎么了?”

  白暮脸上充满了惆怅担忧之色,看了她一眼,不悦的离开了。

  “哎……”

  自从妁言嫁入府中,虽说司徒云起不喜欢她。

  可是白暮却从来没有对她不尊敬。

  今天,这是头一次。

  妁言立马追了上去,跟在他身后问了一路,白暮才停下了脚步。

  埋怨的看着她:“王妃,我知道您对这场亲事有诸多不满,王爷他也未曾拿您认真正的妻子,可是有些事情应该适可而止,您怎么能拿王爷的性命开玩笑呢!”

  妁言一听,事情果真严重了,可是一场蒲公英也能要人性命?

  “是是是,我的错。”

  有些自责的敦促道:“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王爷他对毛絮过敏,而且这次病情来势汹汹,情况很是危险,医生们都没有措施,属下都快愁死了。”

  白暮不停捶着掌心,发泄着焦急的情绪。

  妁言这才明白,原来如此。

  大步向司徒云起的房间走去。

  白暮忙问道:“王妃,您去哪儿?”

  “我有措施救她!”

  妁言来到房外,士兵却守着门不让她进。

  白暮跟了上来,低声劝道:“王妃,您照旧不要进去的好。”

  妁言奇怪,怎么,司徒云起过敏,肿成猪头不能见人了?

  “为何?”

  白暮有些为难,“王爷的病与您有关,若是见了您怕是病情会加重。”

  妁言冷笑,就算他不待见自己,这等紧要关头也不是在意这些事情的时候。

  “行了,医生救不了你家王爷,可我能,进或者不进,你们想清楚。”

  白暮还在犹豫,妁言却径直踢开门走了进去。

  大男人,啰烦琐嗦!

  屋内,白云香正在喂司徒云起喝药,黑乎乎的药汁却是怎么也喂不进去。

  全都顺着嘴角流到了外面。

  白云香双眼红肿,看来是哭过。

  见到妁言有些受惊:“姐姐,你怎么来了?”

  妁言见她手里拿着药,便问:“这药不管用吗?”

  白云香摇头,“倒也不是,只是王爷他一直很抗拒,不愿喝。”

  妁言低头一瞅,果真见他咬紧了牙关,倔强的不愿张口。

  真是只死鸭子!

  灵机一动,出了一个主意。

  “香儿妹妹,你何不亲自喂给他喝呢?”

  白云香一脸迷茫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妁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才红着脸有些娇羞道:“这……不如姐姐来吧。”

  妁言如遭雷震,亲司徒云起!

  那画面她简直不敢想象。

  才不要亲这臭男人。

  推脱道:“照旧妹妹来吧,姐姐没有经验。”

  白云香的脸更红了。

  妁言见她还用衣袖遮掩,心里想着,昔人就是脸皮薄啊。

  一碗药很快就下去了。

  司徒云起苍白如纸的脸色有了些许好转,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异常的高热却是无论如何也降不下去。

  妁言见他满头虚汗,皱紧了眉头,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一般。

  嘴里还不停呢喃着什么,凑近了仔细听去。

  “不要……走开!不要……”

  妁言半天也听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疑惑道:“他小时候是不是有过什么心理创伤?好比被关小黑屋,或者被推进粪坑之类的。”

  白云香想了想凝视着她,“有,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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