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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王妃纷歧般

06 小金库

逃婚王妃纷歧般 小石檀记 3135 2023-03-01 09:20:23

  在刚穿越到公孙妁言的体内时,她就已经惊讶于这副皮囊的美丽,它就应该属于尊贵的东阳王妃,荣华一生。

  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接受了现在的身份,本以为会有一份幸福美好的生活,谁曾想会过上四处逃亡的日子。

  妁言洗了脸后抱上小白兔坐到秦子衿劈面,见他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看,知道他也臣服在了这张绝丽的容颜下,索性大方的任由他看。

  秦子衿简直惊讶于她的美丽,但是让他觉得与众差异的,是妁言的眼睛。

  据消息说,公孙妁言是个嚣张跋扈的性子,但秦子衿从第一眼见到她时,却并没有觉得她惹人生厌,反而十分的亲切。

  她的眼睛很是的奇特,水灵灵的带着几分狡黠,清澈透亮的眼底单纯又聪慧,像一面镜子能够照在你心里。

  妁言故意凑到他面前,眨巴眨巴眼睛用魅惑的语气问道:“看够了吗?”

  浓密狭长的睫毛挠的人心里痒痒,秦子衿眼神有些闪躲,“也没什么悦目的。”

  “哼。”妁言白了他一眼,男人的那点心思,她还能不明白吗。

  “这两天官兵照旧查的很严吗?”

  秦子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压下身体里的火气,“不只是很严,简直就像是疯了。”

  这么夸张,妁言苦恼的低下了头,那她到底何时才气出城,离开这个鬼地方。

  秦子衿见她情绪降低满面忧愁,疑惑道:“你为什么要逃,做东阳王妃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欠好吗?”

  妁言呵呵呵苦笑连连,“荣华富贵?你可知结婚到现在,司徒云起连见都不想见我。”

  秦子衿有些受惊:“为何?”

  妁言无奈的摆摆手,谁知道那个冷面神发什么神经,或者人家本就有心上人也说不定。

  秦子衿有些同情的叹了口气,一个女子无论身份尊贵与否,嫁到夫家如果得不到善待,注定这辈子要在痛苦中渡过了。

  妁言反倒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不用替我惆怅,他不待见我反倒好了,等本女人浪迹天涯之时,何愁找不到心仪之人。”

  她一脸的无所谓,秦子衿却觉得她不外是在自我慰藉故作坚强,同情之意愈甚。

  东阳王府,司徒云起站在后花园中,左手闲散的撒着鱼粮,右手打开一封书信静静的看着。

  白暮立在他的身后低声道:“王爷,如何?”

  司徒云起抓起一把鱼粮,全都撒入了池中,看着鱼儿们疯狂跳跃夺食,只觉心中一片痛快酣畅。

  “臣相已允许加入本王阵营。”

  白暮:“恭喜王爷。”

  司徒云起顿了顿道:“不外,他有一个条件。”

  几年前,臣相左易的侄子因为冒犯了江湖中一个势力比力大的神秘组织,被砍了十几刀分尸于凉城河畔,死相可谓凄惨,这个组织就是雪吟舍。

  左易此番的条件就是要雪吟舍主人雪琉璃的项上人头。

  “白暮,付托下去,让秘网黑暗盯紧关于雪吟舍的一举一动。”这么多年来,雪吟舍和自己作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若真能除去这个心头大患,也算拔去了这根眼中钉肉中刺。

  “是。”白暮迟疑了一下又道:“王爷,王妃暂时照旧没有下落。”

  司徒云起听到公孙妁言就直皱眉头,“怎么回事儿,她难道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白暮似乎也很是疑惑,“属下已经加派了军力,险些将整个凉城掘地三尺,可王妃却再没有泛起过。”

  司徒云起怒从心头起,这个女人一向是无理取闹重复无常,若不是没措施直接和公孙家撕破脸皮,也不想驳了天子的面子,早就休书一封打发了。

  何至于现在轰轰烈烈的满城寻人,有损他的声誉。

  略一思量,问道:“你确定城内所有地方都查过了?”

  白暮颔首:“是,无论茶室酒楼,照旧农户商铺,都没有落下。”

  “那就是在你们绝对不会去查的地方。”司徒云起望向天边:“好比,金醉楼。”

  妁言正忙的热火朝天,有了冷烟翠的同意她可以尽情的用化妆手艺去赚她的小金库,为未来做计划。

  金醉楼的女人们几十号的人,全都在排着长队等她,为的就是能够更美去迷惑那些男人,展现自己的魅力。

  妁言今日又将自己化成了一个连心眉香肠嘴的丑女,赚钱赚的不亦乐乎。

  秦子衿站在房门外看着成群的人往屋里挤,桌上的银子堆了一座巴掌大的小山,不由的在心里佩服,没想到她另有这等本事。

  冷烟翠来到他的身后见他呆呆的看着屋里,取笑道:“怎么,对这位王妃动心了?”

  秦子衿目不转睛的摇摇头:“我只是在奇怪,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各人闺秀,怎么会做这些事情?”

  冷烟翠:“或许这是人家的喜好而已。”

  秦子衿斜视着她问道:“你不是说公孙家的女儿自视甚高嚣张跋扈,且冷傲孤僻,不近人情,如今看来没有一样是准确的,咱们的人不会是打探消息时,搞错人了吧。”

  冷烟翠也无法解释这个问题,“或许是她在大婚之前落入过水中,变了性子?”

  秦子衿对这个理由显然不太相信,这岂止是变了性子,简直是天翻地覆变了小我私家一样。

  很快,日落黄昏之后,所有的女人们开始事情,妁言也终于结束了一天的繁忙,累的瘫倒在床上喘息不已。

  眼角看见桌上雪白的银子,又挣扎着爬起来跑到桌边,满心欢喜的将它们擦的锃亮,用一个小包裹装好藏了起来。

  秦子衿走进屋见她撅着屁股爬进柜里,姿势十分不雅,奇道:“你在干什么?”

  妁言正悄悄的打造自己的小金库,突然听到有人来吓了一跳,咚的一声脑袋磕在了柜子上。

  捂着脑袋一屁股坐地上开始哎呦哎呦的叫唤,下一刻,桌上翻倒的胭脂水粉劈头盖脸的就撒了下来。

  马上,屋里弥漫着一股浓香的白雾,呛得人气都喘不上来。

  秦子衿忙把她拽了出去,见她满身都是红红白白,尤其一张脸,就像唱戏里面的女鬼,厚厚一层,随着她一说话,扑簌簌的往下掉。

  “你干嘛突然跑进来吓我?”

  秦子衿伸手替她抹了一把,样子更可怕了,“明明是你偷偷摸摸的藏工具,也不把门锁起来。”

  妁言气愤的疯狂发抖着身体,白粉再次扬了起来。

  秦子衿用手不停的扇着,“别折腾了,快去洗洗。”

  妁言狠狠扒拉着头发,“去哪儿啊”

  后院,秦子衿亲自打了桶水,妁言直接把整个脑袋塞了进去,呼噜呼噜两下,洗了个洁净。

  秦子衿忙把她拉住,“这样会着凉的。”

  妁言看着他,“再来一桶。”

  “砰砰砰!”妁言用手中的木棍不停拍打着手中的衣物,将那红白粉末全都冲掉,一点一点的搓洗洁净。

  秦子衿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熟练的手法问道:“你经常自己洗衣服吗?”

  妁言顺口道:“对啊,自己的衣服谁给你洗啊。”说完才突然想起,她已经是公孙妁言,不再是林渺渺。

  秦子衿皱眉不解:“我不明白,你爹是当朝太傅,家里应该不缺佣人,为何还要自己动手?”

  妁言不知道该如何回覆,想了想停下手中的活儿,有些伤感道:“其实我基础不是公孙妁言,其实我以前也不怎么会洗衣服,只不外因为一个男人慢慢学会了而已。”

  秦子衿有些受惊:“司徒云起?”

  妁言白了他一眼,“才不是。”不外也差不多,一样是个冷面神,一样的绝情。

  想起以前竟然为他洗了三年的衣服,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不管自己下班有多累,有多饿。

  结果换来的却是劈腿和叛逆,痛彻心扉之后喝的烂醉,才会从桥上坠下,来到这里。

  秦子衿亲眼看着她眼底的水色逐渐弥漫,眼眶渐红,结果硬生生的又憋了回去,看来她一定深爱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现在在哪儿呢?”

  “死了!”妁言咬牙切齿的说着,在她心里全当他已经死了。

  秦子衿猛的睁大了双眼,又听妁言恶狠狠的举手立誓:“我林渺渺今生都不会再为这个男人流一滴泪,他基础就不配。”手中的衣服也搓的更狠了。

  秦子衿听她的语气满怀着恨意,更为不解,难道她是在恨那个男人没有带她远走高飞,所以才这般惆怅,所以才会跳河自尽。

  但她为何又要称自己为林渺渺呢,“为什么是渺小的渺,世人都愿自己能成为人人赞美的伟人,留名青史光耀门楣。”

  妁言冷笑一声:“这世上真正的伟人能有几个,大部门不都是蝼蚁,取名照旧不要太高尚为好,免得命格太轻压不住,英年早逝。”

  她的一番说辞让秦子衿不禁觉得想笑,这照旧他头一次听到如此另类的看法。

  妁言洗着洗着突然把头伸了已往,一脸认真的问:“我和你适才说的,你不会不相信吧。”

  “呃……”秦子衿尴尬的笑了笑。

  妁言从他搪塞的笑容就知道他基础不信,也是,现在的人连穿越这两个字都没听过,又怎么会相信呢。

  有些恼怒的转过头,不再搭理他,“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秦子衿见她背对着自己冲衣服撒气,有些无奈的起身离去,看看她生气的背影,心里突然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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