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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乙游后,假反派真卷不动了!

38她说她没宁静感

  梁双始终不敢打开那个装着蛊虫的盒子,那里面的惨状,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一旁的沉晚锦也有些疑惑:“你是说这虫子同时吃了血魔之石,又喝了些西域的泉水,再吃掉那香料,就酿成可以控制人的蛊毒了?”

  梁双点颔首。

  “虽然蛊毒之事的细节我们不知,但我们觉得惊奇,那人怎么可能知道这几样工具加起来就是一种毒药?”

  沉晚锦又喝掉一碗泉水。

  阳光有些炎热,他扒开衣领,露出皙白的皮肤,那肤色和他脖颈的颜色不太相同。

  “所以我想制蛊之人一定是个大师,一定要对蛊毒了如指掌,否则怎么可能短时间内造出这种效果的毒药?”

  温书临想罢,决定沉静心情,询问她的意见:“如果,你查到最后,非要去找那人不行,你还回去吗?”

  沉晚锦一声轻笑:“你要是去找了那人,可就中了我皇兄的计了。”

  梁双也不确定,如果可以直接去找那人,所有问题都可以解决,要害现在眼前的这两人并不想给她去找要害人物的时机。

  她试探性地问他们:“那,你们知道那人在哪儿吗?”

  两小我私家同时摇头。

  “真知道的话,就不用那么麻烦了,皇兄大可以自己去找他,但前提就是皇兄去找他的话,一定会打草惊蛇。”

  也是。

  梁双突然起身,那闷热的天气待在室外喝几多泉水都不够解渴,她计划回一趟寝殿。

  她抱着装蛊虫的盒子,跑去了金云宫。

  “唉,等等我们啊!”

  夜间的空气照旧一如既往地干冷,她倒在自己的寝殿内呼呼大睡,梦里却想着下一步的计划。

  明日要来个出其不意地不辞而别,总之不能在这个地方浪费时间了。

  直到第二日清晨,她顺着桌角去寻找被她藏在椅子底下的盒子时,她惊讶地发现,那盒子不见了!

  “昨天明明记得我就把它放在椅子下面,不知道是那个挨千刀的突然闯进了我的房间,趁我睡着之际拿走了,真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她描述地头头是道,沉晚锦和温书临相互望向对方,又缄默沉静了下来。

  虽说他们的神情里面带着点震惊,但也体现得过于镇定了。

  “那也不是什么好工具,丢了不也更好?”沉晚锦说道。

  “再说了,万一是那虫子自己跑掉呢?”温书临的想法更离谱。

  梁双觉得他们说的两种情况都不太可能:“那虫子能连盒子带自己一起跑掉?我可不信。”

  两人咳嗽几声,面露尴尬。

  温书临收起邀月扇,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这么危险的虫子被人偷去了,之后会不会更麻烦?好比有人用它来下毒?”

  “对啊,”梁双拍拍手,想到了这种可能,“所以我们就更要想措施把它找回来了。”

  她两眼直冒金光,两人没法拒绝。

  沉晚锦口差池心地允许道:“好吧。”

  “巨细姐,要不别找了,丢了就丢了,和我回大湘再说?”温书临的心情俨然变得奇怪了起来。

  梁双又一次觉得,他们两小我私家瞒了她什么事情。

  其实虫子被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究竟梁双还没有能力去掌管那种危险的工具。

  但她瞧见温书临和沉晚锦差异寻常的眼神时,她总觉得虫子被偷与他俩有关。

  于是,她开始起了叛逆心:“不,我就要查,你们等着吧。”

  话毕,两位玉树临风的令郎直冒冷汗。

  进入房间时,脚印上面应该带着许多的沙石粒,所以,她计划先去地面看看有没有相关的痕迹。

  踏进寝殿的那一刻,她果真发现了大巨细小的脚印。

  这些脚印携带者沙石,巨细纷歧,色调也很轻微。

  她仔细对比了自己的脚印,发现其中最小的脚印属于她自己。

  那么,稍大一点的脚印属于夜晚偷她工具的那人。

  但要害是,另有一个脚印出自第三人……

  她开始抓小偷。

  之前在金云宫认识的那些侍卫宫女可算是派上了用场,让他们来资助破案倒是很是积极。

  “未来的王妃娘娘,比过了,都不是咱们的脚印。”

  梁双眉头微皱,她想获得虽然不是他们所为,只是戏要做足,究竟有人在跟她演戏呢。

  “你们走吧,哦对了,下次别叫我王妃娘娘。”

  “啊?那该叫您什么?”

  梁双冷笑一声,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在脑海中生成:“你要是真有心的话,不如就叫我国王。”

  众人听完反而不敢语了。

  逗完这些宫女侍卫,她准备去沉晚锦和温书临的寝殿查探一番。

  刚走近温书临的寝殿,他即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查到我头上来了?”

  “对。”

  “知道什么都逃不外你的高眼,不外我照旧要提醒你,好奇心害死猫。”温书临好言好语地说道。

  她知道这小子对她几多有点体贴,唯有一点就是,他太容易向她隐瞒,无论出于何种缘由,梁双都讨厌那种被蒙在鼓里的不安感。

  梁双没有搭理他,直接翻起他寝殿里的工具,书架、墙角、花瓶,一样都没有放过。

  结果无疑是找不到。

  他们偷走那装着蛊虫的盒子之后,该不会直接烧毁了吧?

  想到这里,梁双又奔去沉晚锦的寝殿,究竟只有他的寝殿内燃烧着一个火盆。

  “来了。”

  他礼貌性地打招呼,梁双直接略过他,往火盆看去。

  沉晚锦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白昼的火盆是熄灭状态,所以烧工具只能在下午至晚间进行。

  她仔细查探了灰烬,不外是枯木燃烧后留下来的细灰。

  沉晚锦走到她身旁,猛然牵起她的手:“别查了。”

  梁双对他很是失望,她猜都能猜到就是他做的事情,只是想要找到证据让他吃瘪。

  她挣脱不了他,手腕又红又疼,被他拉到了床上。

  他禁锢住她的全身,眼神里带着忧虑和不满。

  “青天白昼,南平王殿下也敢?”

  他似乎被激怒。

  “我有什么不敢?要不是担忧你会对我淘汰好感,那天晚上我早就……”

  他话还没说完,温书临便上前实时救场。

  “沉晚锦!”

  温书临一声呵叱,沉晚锦冷静了下来。

  “你允许过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这样对她。”

  温书临上气不接下气。

  “是。”

  沉晚锦缄默沉静片刻,一滴晶莹的泪花落在她的脖颈上。

  梁双下意识为他拂去脸上的泪水,沉晚锦看着她愣了片刻。

  “我只想让你知难而退,不求你能留下来和我在一起。”沉晚锦音色降低。

  “可如今,我顾不得照顾你的感受,因为这件事,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我不想你当他的棋子。”

  他说完,梁双眉头紧锁,与他对视。

  他明明认识她的时日并不长,却能以此为她而担忧,无论如何,梁双的铁石心肠不行能不动容。

  “那,阿锦是在担忧我的安危吗?”

  沉晚锦听到这个称谓后缄默沉静了半晌,又点了颔首。

  “你们对我的担忧有点过头了吧?我是那种不明不白就上门送死的人吗?”梁双推开他,徐徐起身。

  温书临也愣了片刻:“不是。”

  “那不就得了,”梁双摊开手,指向温书临,“工具该还我了吧,陪你们演戏结束了。”

  话毕,温书临低下了头:“我一直以为对你隐瞒是一件好事,至少可以淘汰你的痛苦。”

  她微微叹气,一声苦笑:“你的想法是好的,但可能对我不太适用。”

  温书临从身后拿出了盒子,递给了她:“你,怎么发现是我偷的?”

  “我发现寝殿有三小我私家的脚印,除去我就只剩两小我私家,你们两个成日出双入对,除了你们两个,我实在想不出来另有谁。”

  她满脸神气。

  “你解释归解释,什么叫‘出双入对’?”温书临问她。

  “这个称谓有什么问题吗?”

  沉晚锦没好气地笑笑:“这个词用来形容挚友倒是不错。”

  但温书临没这样认为:“这不是用来形容……伉俪的吗?”

  “笨。”梁双敲了温书临的脑壳。

  她正要离开,又被沉晚锦拽住了:“刚刚我的行为,对不起……”

  嗯,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梁双深知他对自己有很大的想法,只是碍于他担忧自己讨厌他,所以把心思全都收起来了而已。

  “没事。”她摆摆手,势须要与沉晚锦保持距离。

  “我以为,这样做能取消你的念头呢,结果反倒弄巧成拙。”温书临憋嘴,心中不甘。

  梁双眼前温书临那般小心翼翼地模样,只警告他:“下次,别再想隐瞒我,我这人,生平最讨厌别人欺骗我,更况且是隐瞒。”

  温书临听完,不禁思索起来:“真的很讨厌被隐瞒?”

  “嗯。”

  他欲言又止,拦住了梁双,又停顿下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温书临点颔首:“你听完,不要激动啊,已经是无法挽救的事实了。”

  沉晚锦给他递眼色:你真要说。

  温书临:那否则呢?倒是她不喜欢我怎么办?你有措施?

  沉晚锦:她喜不喜欢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温书临:从现在起,我和你,挚友变情敌,你自己看着办。

  沉晚锦:喂?!别抛下我啊?

  两人纷纷跟上梁双的法式。

  梁双凶神恶煞地盯着温书临那温润的神色:“你究竟要说什么?”

  温书临咳嗽几声,喝了一壶泉水,企图压压惊。

  “说出来你别激动啊。”

  “你说。”

  “你的朋友,季泽南和池夜白,身死。”

  梁双想获得,所以缄默沉静了片刻,这是她无法改变的事实。

  只是,温书临这小子也太小心翼翼了吧?居然觉得她知道后会不太冷静。

  见梁双没有激动和惊讶,温书临又说:“洛桃和顾卫,目前下落不明。”

  听到这里,她的神色不太悦目。

  于是,沉晚锦和温书临惊慌失措。

  温书临用邀月扇帮她降温:“别生气别激动啊巨细姐,这是能解决的事情。”

  而沉晚锦也说道:“没关系,我想措施把你找到他们。”

  梁双冷脸相待,只心想这两小我私家怕不是傻子吧?

  “在你们眼里,我真是那么激动的人?”

  沉晚锦想了想,似乎不是。

  温书临微微叹气:“只是畏惧你的激动伤害了你自己。”

  “怎么说?”

  “你想想,你要是因为太过激动,去找那个十恶不赦的大反派北河川,无异于送人头吗?”

  温书临说得头头是道,却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把什么大真相说了出去。

  梁双满意般地笑笑:“终于袒露了吧?”

  她继续说:“我就知道阿临对我最好了,说我不喜欢被隐瞒的感受,你就真的全坦白了。”

  沉晚锦不禁摇摇头,心里一个劲地想,老温莫不是猪队友?!

  温书临皱着眉头,计划破罐子破摔。

  “事到如今,也就不瞒你了。”

  “嗯?你说。”梁双洗耳恭听。

  “北河川是先帝在外的私生子。”

  梁双早就从洛桃口中得知了这位番外篇里的神奇人物,所以并不觉自得外。

  她接住他的活,继续道:“北河川憎恨皇族憎恨大湘,所以想尽措施要将江湖与朝廷局势搅乱,好坐收渔翁之利,自己当天子。”

  “怎么知道?”两人很是惊讶,对她多了几分佩服。

  “很难猜吗?”

  她说完,两人纷纷无奈地喝着自己被子里的茶。

  两人无话可说,算是以己度人,以为梁双知道真相会很激动。

  就连被沉彦许当做棋子的事情都未曾令她动容片刻,况且是她早就料想过的事情。

  温书临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夕阳,一条橘色的线与沙漠重合。

  “对了,你为何这么讨厌被隐瞒?”

  梁双想了想:“就像是没有宁静感。”

  “宁静感?”

  温书临独自思索起来,突然想起以前和洛桃结为侠侣的日子里,也是那般没有宁静感。

  她自从天而降,进入他的视线,他原本以为她这一生都有他。

  直到乐成结为侠侣,甚至偷偷在庙里拜过堂,可她最后照旧不辞而别。

  每次他问她:“你去哪,我和你一起。”

  她总是说:“不要你随着去。”

  她体现得很张皇,就像是畏惧自己的秘密被袒露一般。

  而她的秘密,正是背着温书临去找了星鸢。

  她的隐瞒,总是让他觉得没有宁静感。

  或许,这就是梁双说的宁静感吧?

  温书临回过神。

  “那以后,有什么事情,我都市跟你说。”

  “嗯。”

  梁双允许下来,却总觉得那里差池劲,但又说不上来。

  明明,她现在和温书临也不是侠侣关系啊?

  “喂?”

  她正计划问清楚,哪成想,他和沉晚锦相邀去看落日,将她落在了最后头……

  

十九栀星

三人恋爱股涨停了,稳得一批,入股不亏!(提醒一下,人物攻略线就别买此股了,巨亏,究竟1v1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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