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瑾扭身让祁畅去倒热水,同时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等热水来了,起身去拧了个帕子,递给程廷,让他仔细擦了把脸。
程廷洗洁净脸,两只眼睛已经肿成了一条缝。
邬瑾拿走帕子:“把外衫脱了。”
程廷依言脱去外头的对襟长衫,这才觉察自己已经哭出了满身的汗,他吸了吸鼻子:“邬瑾,我觉得聆风说的对。”
邬瑾将外衫交给祁畅挂上,给他擦药:“你以什么身份去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