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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锦鲤王妃太卷了

第十章 王爷装的不辛苦吗?

残王的锦鲤王妃太卷了 吉一兮 2079 2023-02-22 15:04:20

  霍一兮听到消息从暖阁里出来,看到一地的尴尬与樱桃手里的玉佩,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玉佩不是小姐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在肩负里。”

  翠羽急得不停辩解。

  樱桃冷笑,“不是你们的,难不成是它自己长腿钻进去的?进了镇王府还留着旁的男人的工具,真当我们王爷是好欺负的。”

  鹤舞怒气冲冲,掐腰道,“还跟她们废什么话,打一顿丢出去。”

  翠羽吓得抖成一团,强撑着挡在霍一兮身前,哆哆嗦嗦地求饶。

  “都是翠羽的错,是翠羽捡到这工具舍不得丟,想去当些银子花,要罚就罚翠羽吧,跟我家小姐无关。”

  霍一兮虽然清楚这玉佩不是她的,更不行能是翠羽贪小自制。

  “我知你们都晓得我曾痴心于锦王,但我如今已经是镇王的人,怎么可能还留着锦王的工具,况且就算实在想留也不行能让人轻易发现,你们若是想赶我走直说即是,何苦泼我脏水丟王爷的脸。”

  鹤舞被怼的就要生机被樱桃叫住。

  霍一兮又道,“如今王爷才见点好便有人挑衅是非,若你们愿意上当我也不拦着。”

  说罢,霍一兮付托翠羽把地上的工具都拾起来烧掉,自己则去了花厅。

  天大地大干饭最大,什么时也没有填饱肚子重要。

  樱桃扶着厉无川去花厅用膳,鹤舞出去意平轩约有半盏茶的功夫回来,附耳与樱桃嘀咕了几句,看向霍一兮的眼神再没了之前的敌意。

  她就说嘛,镇王府的人哪有傻子,稍稍查一查就能发现眉目,基础不需要她多费口舌。

  吃饱喝足,霍一兮伸了个懒腰,扶起厉无川去花园散步消食。

  行至梅林,嗅着空气中盈鼻清香,霍一兮转头看了眼跟在身后五步开外的俩个丫鬟,凑近厉无川耳根,呵气如兰隧道。

  “王爷装的不辛苦吗?”

  厉无川恍若未觉。

  霍一兮轻笑,“你以为我是在试探你?”

  厉无川仍是如泥雕木塑般毫无反映。

  “适才是谁一见锦王的玉佩满身冒冷气的?嫉妒就说,我又不会告诉旁人。”

  真该把她的舌头拔下来,厉无川默然立于风中,血纱险些遮不住眼底的狠厉,蓦地指端微凉,竟被霍一兮握住了大手。

  她看过太多的宫斗剧,料到厉无川装残必是为了自保,而她来到这陌生世界也只是想要体验一次差异的人生,既然准备抱紧厉无川大腿,虽然要坦诚相待。

  霍一兮拿出十二分诚意。

  “我并无他意,只是希望以后你我相同方便些,究竟不是每次都能用装晕来解决问题。”

  话已经说得很清楚,她基础不行能任由霍青志摆布,但如果厉无川不愿同她站在统一战线,那么她只能另谋出路了。

  今日的陷害仅仅是个开始,如果没有厉无川的信任,霍一兮在镇王府生死难料。

  可她不知道的是,厉无川不外是念在旧交放纵她些许,岂会真的与她结盟。

  俩小我私家之间像是隔了堵无形的墙,时间越久越让人心冷。

  “我知道你不信我,也罢,就等我解了你的毒再说吧。”

  嘴上说着,霍一兮心里冷哼,解毒是不行能解的,灵泉水外用只能压制,看谁能熬得过谁。

  霍一兮回去暖阁,一进门就被眉开眼笑的翠羽抱住。

  翠羽向来有分寸,知道霍一兮不喜人举动过于亲昵从不会乱来,只是她今天太兴奋了,实在是难以自控。

  “做什么兴奋成这样?”霍一兮垂眸看向环住自己纤腰的翠羽。

  翠羽脸蛋红扑扑地小声雀跃,“适才奴婢去晗雪苑找昭瑶算账,谁知鹤舞正带人摁着昭瑶当着七小姐的面打板子,打得昭瑶哭爹喊娘,真真替小姐出了口恶气。”

  翠羽随着原主从小到大不知受了几多冤枉气,兴奋成这样也情有可原,霍一兮不着痕迹地推开翠羽,脸上不见任何喜色。

  “小姐,你怎么不兴奋?”翠羽莫名忐忑。

  “傻丫头,他们这是杀鸡儆猴,警告咱们只要在镇王府谁也别妄想兴风作浪,有什么好兴奋的。”

  翠羽歪头想了想,忽而又兴奋起来。

  “那愁的也不会是小姐,不兴奋的只能是那些想要害小姐的人。”

  霍一兮扶额,厉无川对她的态度始终是冷眼旁观,而霍青志与霍怜之流对她虎视眈眈,原主与锦王过往更是埋在暗处的巨大隐患,再加上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搅屎棍天子,她若不使些手段如何自保。

  不知这一世死了后能否回去,若不能岂不是要做孤魂野鬼,想到这里霍一兮不寒而栗。

  到了晚上,霍一兮再次给厉无川揉按穴位,这一次厉无川感受揉涌泉穴时比之前疼得厉害,揉膻中和灵台时反而没那么疼了。

  想到霍一兮在梅林时说的那些话,看似愚钝的女人心细如发,放在身边虽然有趣,但若舌头太长照旧留不得。

  霍青志结束后,霍一兮累得回到暖阁倒头就睡,一夜无梦。

  翌日,厉无川起床用过膳不见霍一兮露面,却见霍怜犹如朵山茶花似的泛起。

  昨日霍怜对霍一兮下了辣手,想让她在迷失心智下道出对锦王的恋慕,以及下迫害镇王一事,只要霍一兮激怒了嗜杀成性的镇王,肯定死路一条。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霍一兮不按常理出牌,居然跑去亲镇王,还把镇王给亲晕了已往。

  听镇王府的人私下议论,镇王从不碰女人,定是被霍一兮轻薄举动给气晕的,连父亲离开时都给她留了话,体现她暂时不要接近镇王免得惹火烧身。

  岂料昨日昭瑶自作智慧,把她从锦王府带来的子辰佩移祸给了霍一兮,不光没陷害乐成反而被打丟了半条命,逼得她只能来见镇王表忠心。

  不等霍怜靠近,鹤舞先拦住她道。

  “王爷说过不必日日请安,七小姐回吧。”

  霍怜远望厉无川芝兰玉树,立于白雪中竟比那白雪还要亮眼三分,与锦王犹如云泥之别,心下怔忡,甚至生出劝父亲辅佐厉无川登位为帝她为后的心思。

  可是,先帝已为镇王寻遍天下名医,皆断言无法康复……

  可惜了,霍怜深为自己感应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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