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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后,我靠美食直播爆火了

推测

  茶桌上的茶盏已经换了好几轮,灼热的热水从半空中往下跌注入茶碗,茶叶的香气便被逐渐引发,升腾起白烟。

  水位线逐渐上涨,没过杯子的边缘向外冒,几滴热水溅出到了手背上。

  侯翠翠这才恍然之间回神,慌忙将歪倒的杯子扶起,用抹布擦了擦溢出来的水珠。

  “你今天怎么回事,心不在焉好几天了。”沈佰承皱着眉头将手中的报纸放在一边,看着她的状态摇摇头。

  自打前几天开始,她就一直不在状态,就连倒个水都能溢出来。

  “没事。”侯翠翠扯起嘴角勉强笑了笑,算算时间,刀疤脸他们已经将计划实施的差不多了,不知道能不能问出来她想要的工具。

  若是出了问题,可和她没有一点关系,她只是担忧家里的钱攥不到自己的手心里。

  沈佰承叹出一口气,将侯翠翠的手攥进手心中,同她随口聊着天:“我看着你找来的那个大师是真有几下工具,你没事也去那里看看气运。”

  “咱儿子的病肯定能好,你也别太担忧,我先把这几天的货款预先支给你,你先给大师送已往......”

  侯翠翠听着耳边的念叨,脑门逐渐发疼,不自觉地又想到了先前的事情,脑子里一团工具不住地打着转儿,模糊一下,张连华的心情正在眼前,一会儿又酿成了沈佰承的样子。

  她连忙垂下眼睑,轻声应付道:“改天我就去看看,你也少操一点心,公司里的事情可是永远干不完。”

  等到沈佰承走后,侯翠翠将自己摊平在沙发中,招呼阿姨过来将窗帘拉上,窗外的光太亮了,坐在这里总是觉得耀眼。

  她从沙发下摸脱手机,拨通了虽然没有生存但仍旧烂熟于心的号码:“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些惊奇,他不自觉带着手机走到远离人群的僻静之地,随后轻声问道:“你怎么想起来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沈佰承又朝你动手了?”

  两人岂论什么时候打电话,交流的频道似乎永远不在一起,而她也逐渐厌倦了这种交流方式。

  “没有,最近我请的那个江湖神医把他弄的服帖服帖的。”

  “真的?”那人有些惊喜,随后开始不自觉地大笑起来,“你看看多有意思,我这辈子都想不到他居然会在这种地方栽跟头。”

  她虽然也没想到,这么拙劣的借口,他甚至没有一丁点的怀疑。

  “他们得手了吗?”

  侯翠翠没有同张连华一起笑作声,转而开始询问另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

  电话那头缄默沉静了一瞬,良久之后,张连华闷着声音开口,似乎在短短的一瞬间中做了一个异常重要的决定。

  “你还想和沈佰承在一起吗?”

  侯翠翠闭上眼睛,将身子后靠,脑海里泛起了无数个念头。

  在先前,她可以找出来无数个借口将这个问题一拖再拖,她不愿意去思考这个携带着巨大的不安宁因素的问题,可是到了现在,她被人逼着架到了枪口上,她也需要彻底完成一个了断。

  “为什么要离婚?”侯翠翠听见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跌跌撞撞地将这个疑问句转移给了劈面的人。

  张连华有些不知所措,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同她讲着原理:“你,你跟在沈佰承身边,我的儿子管他叫爸爸,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况且你想想自己,你不年轻了,沈佰承身边你还能再呆上几年?你是怎么做的沈佰承老婆,还要我提醒你吗?”

  劈面言辞猛烈,字字珠玑,这些问题侯翠翠虽然考虑过,最后她徐徐吐出最后一句话,劈面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有钱,他怎么搞无所谓了,他有钱就行。”

  她想了很久,决订婚手从这段情感中抽离,只要沈佰承有钱,那么一些事情倒是可以不必那么在意。

  张连华开口还想再规劝几句,却觉察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再次开口的立场,最终只是最后叹出一口气。

  “刀疤脸那边出了问题,绑人绑错了,踢着了一块铁板。”

  侯翠翠握住手机的手微微缩紧,心中欠好的预感落到了实处。

  她就知道,就冲着他们那一群混混的样子,肯定干不成大事。

  “那怎么办?”

  “不知道,期望他们能将事情圆满处置惩罚完成吧。”张连华最后留下一句话,就将电话挂断,只剩下了一串一串的忙音。

  *

  “没什么问题,别瞎想。”陈益谦坐在车内,将车停靠在市中心大厦的路边,轻轻拍了拍沈瑶的手。

  沈瑶扯起嘴角笑了笑,心中的惊惧照旧像海浪一样无休止地向上翻涌,她在路上升腾起了无数个念头,最后被自己一一否决,只得自己给自己做着心理纾解。

  “去市中心转一转吧。”陈益谦突然提议道,顺便看了看身后的摄像,“在这里取景会困难一点吗?”

  “会。”摄像老实所在了颔首,心中对陈总的敬佩之心又多了几分。

  活该陈总能赚上大钱,他一定会......

  “没关系,我们很快,你可以呆在车上。”陈益谦不由分说便拉着沈瑶一同下了车,连法式的跨度都比着往常快了几分,沈瑶只得一路小跑才气堪堪跟上他的法式。

  等到离车的位置远了一些,他这才将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些,开口道:“想问就问。”

  “你看见什么了?”沈瑶不假思索地问道。

  路上的那一缕黑烟太奇怪了,明明已经走完了车道的一泰半,偏偏舍近求远掉头回到起点,为什么要这样干?

  陈益谦皱了皱眉头,心中也有一些疑惑:“有车在门路中央自燃了,应该是节目组包下的那辆超跑,但是车座上没有人。”

  “好了,就是这么一点情况,我知道的也不多,就等着专业人士已往视察就好。”陈益谦看着沈瑶冥思苦想的样子笑了笑,心中的结仍旧没有打开。

  他担忧有人将目标放在了沈瑶身上,只是这次他们二人运气不错,这才将事故避了已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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