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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后,我靠美食直播爆火了

综艺条约签订

  “所以,你调治了双方矛盾之后就直接下播了吗?”

  沈瑶站在陈益谦身边,像极了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学生,耷拉着脑袋听着陈益谦的训话。

  “笨蛋。”

  陈益谦叹了口气,他刚想把训下属的那一套工具完整挪用到沈瑶身上,但看见她的小脸,心里的气便消下去了一泰半。

  即即是是人红是非多,但是人未必不能借着是非翻红。

  粉丝自己缔造出来的话题点,愣生生让沈瑶掐下去了,连一点水花都没看见。

  有能翻红的时机没掌握住,比没时机还令人难受。

  陈益谦随手拿了碗里的一块小番茄,进到嘴里才反映过来这是没处置惩罚过的生食。

  番茄的汁液已经在嘴里爆开,再吐出来不太合适,他皱着眉头咽进了肚子里,单手揉了揉胃,提点着沈瑶。

  “混这行,就要有话题点,没话题点还怎么红?”

  话题点?沈瑶立即想到了在直播中粉丝剪辑的那张动图。

  这张动图也能是话题点吗?但是这张图的流传规模照旧太小,影响力也不足。

  沈瑶若有所思所在颔首,将陈益谦的提点装进心里认真消化了几分。

  陈益谦看见沈瑶已经将她的话给听了进去,示意她坐到餐桌劈面,接着从公牍包里拿出了几页条约递到了沈瑶面前。

  “这是什么?”沈瑶抬手接过那份条约仔细看了看。

  是一档慢综邀约,邀请六位嘉宾一同住进小屋,在此期间要自己做饭,自己生产,旨在反抗快节奏的娱乐方式,领导人们慢下来真正享受生活的乐趣。

  “节目全程以直播形式进行,无恶意剪辑,无套路内容。”沈瑶将条约上的最后一句话念作声,抬头看着陈益谦的神色。

  节目全程直播,有利益自然也会有它的毛病。例如你的一言一行会在镜头前被直接放大,没有一点调停时机,犯错成本出奇的高。

  “冒险与机缘并存。”陈益谦将双腿交叠,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沈瑶握着条约的手指微微僵硬,看向炖锅里的白烟向上翻涌。

  顷刻之间她也做好了自己的决定,看向陈益谦笑了笑:“这个机缘,我想抓住。”

  “不外......”这档节目由浅舟出资主办,其他嘉宾咖位不会低,中间夹着她一个小糊咖会不会太过显眼?

  陈益谦看着沈瑶又皱起来的眉头,作声问道:“另有什么记挂吗?”

  沈瑶冲着陈益谦笑了笑:“没了。”

  有话题点才气红,嘉宾和她一样都是十八线素人那另有什么话题点?

  “没问题就签字吧。”陈益谦还没将话音落实,便察觉出熟悉的痛感正在向胃部蔓延,像是被丢进了搅拌器缓慢搅弄。

  陈益谦的脸色逐渐苍白,突然想起来刚刚吃进去的那块番茄。

  服务照旧不能存侥幸心理,其时就该直接吐出来。

  “怎么了?”沈瑶刚在条约上签上名字,便看见陈益谦的半个身子险些要落到地上,脸上透着病态的苍白。

  她慌忙向前搀扶,将他的胳膊绕在肩上,准备把他拖到外面的沙发处。

  “没事,我歇一会儿就好。”

  陈益谦无意识地将额头抵在沈瑶的肩上,轻轻蹭了蹭,沈瑶身上的柑橘香马上便窜进了他的鼻腔,胃部的不适也稍微舒缓了几分。

  沈瑶被陈益谦抵着的半个胳膊差点失去知觉,心脏也忙乱地跳动起来,身形也有些不自觉地哆嗦。

  心脏跳动的这么快,陈益谦会不会听到啊?

  她将双手握紧,僵硬着身子问道:“我们去医院看看吧?是胃不舒服吗?”

  医院的结构立刻在陈益谦的脑子里显露出来,消毒水味似乎已经形成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将他围的密不透风。

  “不去。”他将头从沈瑶的肩上抽离出来,将身子在椅背上放松,“歇一会儿就好。”

  “没问题吗?”沈瑶仍旧是有些不放心,陈益谦的状态看上去实在称不上好,额尖的碎发在空中狼狈地翘起,手指用力按压着胃,连带着指节都有些泛白。

  陈益谦舒了一口气,咬着牙从椅子上站起身:“你再看看条约,做做作业。”

  “好,我多注意。”沈瑶将条约随手塞进怀里,挽住了陈益谦的胳膊,“你去哪?我把你扶已往。”

  陈益谦抬眼瞟了一眼沈瑶的小身板,他只用稍稍用力,搞欠好两小我私家要一起摔在楼梯上。

  “不用,你去用饭吧。”陈益谦委婉拒绝了沈瑶的提议,离开了厨房。

  陈益谦走之后,沈瑶去厨房将菜盛出来,坐在餐桌前有些疑惑。

  陈益谦刚回来时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胃就不舒服了?

  中途似乎也没吃什么工具啊?

  沈瑶的视线突然放在了桌边的那碗剩出来的番茄上。

  不会是吃口番茄就失事了吧?

  沈瑶有些心虚,陈益谦劳心劳力提点她,帮着她接综艺资源,她不会直接一碗番茄把人家弄回卧室了吧?

  那,还真有点欠美意思。

  沈瑶被一种莫名的负罪感围绕着,连筷子上的鸡腿都不香了。

  她思虑了一会儿,拿脱手机拨通了陈雅韵的电话。

  上次和她见过面以后,两人交流了联系方式,还说着要经常联系。

  “喂,瑶瑶啊?”

  电话比预想的接通的快,沈瑶慌忙应答着:“是我,阿姨。”

  “怎么还叫阿姨,听着多生分呢?”陈雅韵似乎心情不错,同沈瑶开着玩笑,“是不是益谦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是我似乎把陈益谦欺负了。

  沈瑶掩盖住心虚,向陈雅韵询问道:“我打电话是想问问,益谦除了花生过敏,另有没有什么忌口啊?”

  “忌口?”电话那头突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过了一会儿陈雅韵的声音才重新泛起,“益谦似乎就没有不忌口的工具,从小时候开始就这样,吃什么吐什么。”

  “小时候瘦的跟竹竿一样,打架打不外人家,今后以后回家就用饭,一边吃一边吐,哎哟,你是没见过那个局面......”

  陈雅韵提起旧事似乎是打开了话匣子,怎么都说不够,陈益谦的底算是在沈瑶面前掉了个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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