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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柯学世界后我成了琴酒老婆

第74章 亲吻与诀别

  冬日的下午,琴酒和林轶两人在街上走着,无人说话,耳边只有街道上散落的喧哗,和机车咆哮而过的酷寒机械声。他们相互间间隔着10公分左右的距离,不远也不近,行动一致地将双手插进风衣口袋,米色的丝巾缠绕在两人手腕上,隐约可以听见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偶尔会有行人擦身而过,用或疑惑,或戏谑,或离奇的眼神偷瞄两人,但很快又会移开目光。

  林轶不为所动,半分也不在,旁边的一位更是如此,甚至如果不是还能走路和呼吸,林轶还以为自己是在拖着一具尸体呢。

  她抬头看着周围耸立的高楼大厦,灰蓝色的玻璃窗户将投射下的阳光散落向四面八方,原本暖和的微风似乎也裹挟上了它灰色的寒意。

  这条街她还在上学的时候就已经走过无数次,急遽地走,悠闲地走,炎热地走,严寒地走,一小我私家,来来回回,反重复复。一切都没什么变化,人照旧那些人,店还那些店,似乎没什么差异的,除了她自己。

  这次多了一小我私家陪自己一起走,林轶感受似乎也没什么纷歧样,但又似乎照旧有些什么是变了的。

  额前的碎发微动,拂过林轶漆黑的眼眸,像是流淌在死亡之地的冥河,无声而酷寒地冲刷着亡灵的骸骨。

  不知道为什么,林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自己很久很久之前学过的一首诗。

  飞光飞光,劝尔一杯酒。

  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

  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林轶无声地笑了笑,笑容中充满了讥笑和倦怠。

  她停下脚步,顺手拽住了还想接着往前走的琴酒。

  “黑泽,这么好的天气,我们去喝一杯吧。”林轶看着转身望向她的琴酒,笑意浅浅,“好歹也认识这么久了,都没有好好坐下来聊聊。”

  琴酒静静地看了她片刻,随后移开视线:“我有拒绝的权力?”

  “虽然有。”林轶心情丝毫未变,似乎没有听出琴酒口中的挖苦和自嘲,松开抓着他衣袖的手,依旧微笑地说道:“不想喝的话,我们可以回去。你来决定。”

  难得的,琴酒犹豫了好一会儿,不外最终照旧冷硬着语气答道:“现在可没什么开门的酒吧。”

  “没关系,我知道,我带你已往。”林轶垂在身侧的手臂轻轻抬起,手不自觉地想要抓住什么,却照旧不着痕迹地顿了一下,把手放回了风衣口袋。

  “走吧。”

  两人亦趋亦步地向前走去,依旧像适才一般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只有一条米色的丝巾连接着双方,远远看去似乎融化在冬日的寒阳中,似有若无。

  ……

  “叮铃。”一声清脆的门铃声响起,坐落在偏僻巷口的小酒吧,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白昼的酒吧里格外冷清,除了林轶和琴酒在没有其他的客人。吧台上的老板照旧很敬业的在收拾整理的酒具,看到有客人进来,也是很有礼貌地向前招呼着。

  琴酒很熟练所在了一杯金酒,倒是林轶坐下后反而问起老板,这里有什么酒可以推荐的。

  琴酒惊奇道:“你第一次来酒吧?”

  听老板描述完,林轶犹豫着没有选择他推荐的几款适合女孩子的酒,点了一杯金汤力后,支着下巴一边看着老板调酒,一边理所应当地答道:“对啊。”

  “那你怎么知道这里的酒吧白昼开门?”

  林轶疑惑地瞥了他一眼:“又不是一定要来过来能知道。”

  问了个蠢问题的琴酒被噎住,扭头喝了口酒,熟悉冰凉的酒液划过喉咙,琴酒感受自己自从遇到这个女人就岌岌可危地智商勉强恢复了一点。

  气氛变得离奇而寂静,林轶恍若未闻,目光期待地看着老板送上来的酒。

  她小心翼翼地闻了闻,有一股清苦的中药味,混杂着微微地柠檬香。林轶觉得这味道很好闻,让她有种放心的感受。

  她喝了一口,瞬间皱了眉头,充盈的泡沫裹挟着辛辣刺激的酒精在口腔里炸开,虽然冰块和柠檬汤里水中和了部门辛辣感,但照旧让林轶有些不适。

  随着酒液被林轶吞咽下去,慢慢地杜松子的清苦芬芳才爬上了舌尖,林轶舒缓了神色,似乎现在才感受到品酒的乐趣。

  紧接着又喝了几口,杜松子味道慢慢地比过了酒精自己的辛辣感,林轶想,果真酒照旧要慢慢品才好喝。

  旁边的琴酒一边喝着酒,一边偷偷关注着林轶的神情变化,看着她从一开始蹙眉忍耐,到越喝越上瘾的架势,嘴角不自觉上扬。

  “你,不会是第一次喝酒吧?”

  林轶歪着脑袋,看着眼睛里流露出的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清浅的温柔和笑意的琴酒,不由地带着点孩子气的答道:“才不是,只不外之前他们带的都是什么什么的葡萄酒,嗯,酸酸的,涩涩地,欠好喝。”

  说完还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早知道就应该早点来酒吧,也不至于被错过这么美味的工具。”林轶现在满脸都写着懊恼和发现新大陆的兴奋。

  没多久,一抹潮红徐徐浮上林轶的脸颊,慢慢地,蔓延至脖颈,手臂,以致全身。而林轶丝毫未觉般,还在和老板高声喊着再来一杯。

  琴酒感受差池劲,这家伙不会酒精过敏吧?

  “林轶。”琴酒试探地叫了她一声。

  林轶眼神迷离,目光涣散,好半响才反映过来是在叫自己。扭头就看到了琴酒那张死人脸,瞬间就不兴奋了,气鼓鼓地嘟起嘴:“我都带你来喝酒了,你怎么照旧那张面瘫脸。”

  说着就想去抓琴酒的衣服,结果身体一歪,差点摔倒在地,照旧琴酒下意识地拉了她一把才幸免于难。但导致的结果就是,林轶整小我私家都挂在琴酒身上,似乎没有骨头般软绵绵地贴在他的胸口。

  感受到胸口传来的柔软温热的触感,琴酒瞬间僵在原地。这也导致他没法躲避林轶的下一步行动。

  林轶双臂搭上琴酒的脖子,拉进两人的距离,眼睛一眨不眨地直勾勾地看着他。酒吧摇曳的灯光下,那双漆黑的眼眸如清晨柏林的薄雾轻渺而迷离,引诱人迷恋。

  琴酒盯着林轶看了半响,微微俯身,哑着嗓子说道:“林轶,你醉了。”

  “……没有,我……我怎么会醉呢?”

  林轶顽强地摇头,就像每一个喝醉的酒鬼一样死不认可。

  带着酒香的气息丝丝缕缕地缠绕在琴酒裸露的肌肤上,他的呼吸不由地极重了几分。

  “嗯?……你的胸口,有工具在打我。”林轶有些不舒服,伸手按在琴酒的胸口上,似乎想要靠这样阻止这种行为,“这是什么?别乱动。”

  林轶不循分地在琴酒怀里乱动,却没有发现男人越来越深沉的眼神。

  老板早就知情识趣地到后厨去,横竖也没客人,照旧不打扰小情侣的情趣了。

  现在,店里只剩下琴酒和林轶两人。

  琴酒一把抓住林轶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狠狠把人往后一推,将林轶堵在吧台柜上。

  林轶的后背磕在柜子边缘,忍不住吃痛闷哼了一声。正想开口诉苦,就见琴酒俯身向前,狠狠地吻上了林轶的唇瓣。

  温凉的薄唇肆意地侵略着林轶的领地,混杂着淡淡地苦涩酒香,犷悍地钻进林轶的口腔,似乎泄愤般玩弄着,追逐着,让林轶只能被迫蒙受着这份欣愉与戏耍。

  林轶被吻地昏昏沉沉,一开始还想反抗一下,厥后就徐徐被琴酒带入进去,懵懂地随着他的节奏,直到她感受自己快窒息,琴酒才放过她。

  “什么都不懂还敢在男人身上乱摸。”琴酒气息有些粗重,但很快平缓下来,“这次就当是个教训,下次,别在外面喝酒了。”

  林轶还想反驳些什么,下一秒,就感受脖子一痛,被琴酒重重一记手刀击中。本就不甚清醒的脑子很快陷入了混沌,晕倒之前,她似乎看到了琴酒将手骨掰断,挣脱镣铐后,又迅速将骨头给正回的场景。最后一个念头就是,这人真笨……把她的手掰断不是更好吗。紧接着,就彻底昏死已往。

  琴酒感受了一下左手的灵活性,基本确定不会有什么欠好的影响后,将视线转移到林轶身上。

  琴酒目光沉沉地盯着林轶看了几分钟,最终照旧下定决心般将人抱起来,离开酒吧。

  琴酒就那么抱着林轶,穿过大街小巷,走过林间小路,像是抱着一片羽毛静谧地穿过岁月长河,直至夜幕西垂。

  他的伤口再次裂开,殷红的鲜血在他的里衣上晕染开狭长的深痕。熟悉而刺鼻的血腥气萦绕在他的鼻尖,除了苍白的脸色,神情没有一丝变化。

  他本可以将她丢在酒吧自生自灭,也可以直接叫车将她带回去,可他却照旧选了最笨的要领。

  他想,就当是最后一次的放纵吧。

  今后山高路远,永不相见。

  琴酒将林轶放在她别墅的大门外,小心地让她靠在旁边的围墙上。

  他没有进到院子里,他怕他会再一次被困住。

  晚风徐徐拂过两人的发梢眉尾,带来丝丝寒意。琴酒脱下身上的大衣,盖在林轶的身上,最后,轻轻地揉了揉林轶的头。绝不犹豫地起身离开,修长冷峻地背影慢慢融进夜色,消失在远方,一次也未曾转头。

  靠在墙边本应该昏厥着的林轶徐徐睁开双眼,眼神清明,目光沉沉地看着琴酒离开的偏向。好半响,移开视线,她叹息地抬头,看着亘古稳定的星河静静流淌在天幕之上,紧了紧身上盖着地大衣,像是要罗致最后一丝温暖般牢牢地攥住。

  黑泽阵,真希望我们再也不要晤面了。

  

菁华轶尘

揭幕小剧场:   1.酒吧是兰迪手下的工业,也就是说林轶是BOSS,就算把她丢在那里也没事。琴酒猜到了,但他不想赌,不放心别人就只能亲自送回去了。   2.林轶真的讨厌琴酒,想杀了他,但也是真的喜欢他。没有人说过不行以喜欢上一个自己讨厌的人,对吧?(琴酒:有没有可能我也一样呢)   3.林轶一直在永远留住琴酒和放他走之间犹豫,最后自暴自弃,把决定权交给他来选择。   4.林轶是个胆小鬼,她抗拒认可自己动心,也怀疑自己的动心究竟有几分是自发的。同时也怀疑琴酒的动心是否是虚假的,被利用的。   5.林轶一直在自我欺骗,是个笨蛋。   6.琴酒认为情感就是毒药,是软肋,他抗拒这份情感,嗯,也是个笨蛋。   7.林轶有病且从未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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