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陆景和拉住她的手,微微摩挲,“景初有人送亲手做的糕点,好羡慕,你都没有亲手给我做过。”
洛筝伸手去拧他的腰,“那你把我上次给你送的馒头包子都吐出来,我可没给你送过。”
男人的腰间都没有什么多余的赘肉,紧实得拧都欠好拧。
但话说,来都来了,洛筝绝不客气的摸了两把。意犹未尽还计划再摸,陆景和抓住她的摩拳擦掌的手。
他眉头微挑:“耍流氓?”
“还没结婚,这会儿可摸不得,会出大问题的。”
洛筝手挣了挣,没挣脱便作罢。
“结婚了就不会出大问题了?”
陆景和眼神昏暗,“结婚了,那便不叫问题了。”
顿了顿,他增补:“只要你有胆子摸,有力气肩负结果。”
洛筝:“……”
她怀疑他开车了,而且目的地不是幼儿园。
车速过快,洛筝一时都没反映过来。
突然想起另有个重要的问题没解决,洛筝把少年推倒在床上,然后整小我私家坐在他的腰上。
“魏国那一站,你让不让我去?”
陆景和眸色渐深:“我可以让你去,不外在这之前,你必须和我学几招防身的。”
“好说!”
洛筝一口允许了。
……
军营门口。
季思和将手上的饭盒递给季思南,认真嘱咐:“若是他实在不想,哥哥就别为难他了。”
季思南嗤了声,“这么在乎他,为难都舍不得为难一下?”
温灼接道:“这不是陆副将还不是令郎妹夫嘛,这时候为难,未免有些不讲理!”
季思和刚想赞同,就听温灼继续道:“照旧等陆副将成了令郎妹夫,届时再为难,名正言顺些。”
季思和羞得耳根通红,低斥道:“温灼!还开起你家小姐我的玩笑了?”
温灼笑道:“这不是我家小姐仁德,从不轻易与我盘算。”
……越日。
洛筝随陆景和一同去了主帐,听着三人商量,结合她在原文看到的,说不定对他们的战略有资助。
洛筝记得清楚,在临近开战之时,陆家军许多将士都陆续开始莫名开始头晕无力。
直到找来了医生,才知道是中毒了,最后找到了源头是军营后的那条河。
原书中,这时候,季思南是没在南疆的。季思和也没有来过南疆,不知道到了战场上,会不会也有什么蝴蝶效应。
洛筝原来只是默默听着他们谈,想到这个问题,边开口打断:“魏国的那几人,这几日有做什么异常事了吗?”
说曹操曹操到。
“报——”外面陈谙的声音传入。
“进。”
随着陆景和话音落下,陈谙抬步进来,抱拳道:“将军,二位副将!魏国人今日接见了两个朝中人。”
朝中人?
洛筝纳闷,书里也没提这茬。
陆景和没发话,陆景初便问道:“谁?”
“是金世忠和傅佳!”
昏君的人?
金世忠可能还没什么,可傅佳一直是为天子服务,朝中无人不知。
何秋声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愤愤道:“我们在这替他守边疆,这昏君他妈的联合外人来搞我们?是不是还想把这南疆拱手相让?”
陆景和与陆景初虽然没说什么?但眉头紧蹙,脸色黑沉。
陆景和冷声道:“让人随着的吗?”
陈谙头低了低,“钦南随着的,魏旭还在守着魏国那些人。”
看来这是要有行动了。
知道天子看不惯陆家军是一回事,但当他真的那样做了,照旧会寒心。
“五皇子明年开春会游历至南疆,他是个好的,你们可以站他。”
洛筝给他们指了条明路。
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朝中大多数皇子早夭,只余下三位皇子,三皇子太混,而且也看不惯陆家军,九皇子目前还在吃奶。
要站谁,显而易见!
“可是五皇子对皇位无意。”陆景初道。
这次不用洛筝来说了,她的话,陆景和向来信任。
陆景和抿了口茶,“五皇子宅心仁厚,让他看看三皇子和他父皇干的这些混事,想必他会改变主意的。”
夜间,洛筝睡的迷迷糊糊,突然被一阵奇怪的消息吵醒。
她推醒旁边的陆景和,“醒醒,我怎么听到了有人在泼水的声音。”
陆景和下意识将人搂在怀里,“泼水有什么奇怪的。”
洛筝撑着他的胸口起来,“泼水是不奇怪,可是都泼了两三盆了都,还在泼!好奇怪。”
陆景和睡意刹那间散了,一直在泼?怕是泼的不是水了。
陆景和帮洛筝将衣服裹了裹,把人拉起来,“你知道在那个偏向吗?”
洛筝沉下心去听,奈何距离太近她分辨不出来,蔫了吧唧的摇摇头,“太近了,我听不出来。”
陆景和捏了下她的脸,“没事,我还要此外措施。”
语罢,他一把搂住她的腰,踩着轻功,纷歧会儿便到了一个洛筝陌生的地方。
陆景和松开他,让人拉响荟萃的哨子。
哨声一响。
洛筝凑到陆景和耳边道:“人跑了,不外我知道是谁了。金世忠!另有一小我私家声音我没听过,不外肯定是庆国人。”
众人都荟萃在一处,陆景和最后才到。
而洛筝已经回去休息了,她太困了!
见陆景和过来,陆景初和何秋声迎上前。“发生什么事了?”
陆景和简朴的概述一句:“洛筝听见金世忠他们到军营泼工具。”
这个金世忠,早上才听说和魏国人会了面,晚上就干出这种事。看来,还真是针对陆家军来的。
陆景和走到最前面,扬声道:“今晚守夜的哪些人?除了这些人都可以回去了!”
留下十几小我私家战战兢兢忐忐忑忑的站在原地,其余人一哄而散。
陆景和从左至右扫视一遍,“有贼人来军营泼工具,你们都没发现?”
十几个将士全都低着头,不敢吭声。
“这次便而已!马上去给我找那两人泼了什么!”
“散了!”
陆景初和何秋声也没回去,发生这么大的事,睡意全无了。
一人拿着一盏灯笼,慢慢巡视着。
陆景和走到了军营的东边,还几个营帐底边被泼湿。他蹲下,手指掠过,然后放鼻子前闻了下。
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