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眠似乎可以隔着电话听见他灼热的呼吸。
她停了片刻,任由雨声淹没他的呼吸,让他的卑微和焦急留存,让这场雨比六月更灼人。
“时妄,你是不是知道这么说我一定会去?”
时妄站在她家楼下,没有回应的智能门锁嘟嘟地响着,显示屏上是昼眠的门牌号,楼上却无人回应。
雨似乎泼洒在他心上:“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忏悔。”
昼眠的声音平静,似乎他的瓦解不能给她带来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