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儿到达客栈前厅时,花伶已经在门口候着了。雪染的梅花树下,花伶一袭白衣,裹裘服,洁净得险些要与雪色融为一体。苍白的面色下,只有唇瓣是微微透红的,倒与雪中的腊梅交相辉映。似乎梅花落在了面上。
他站在雪中,望着梅花,直到听见独属于陶月儿的脚步声,才回过头来。
“你终于来了。”花伶淡淡道。
清冷的语气里,没有责难的意思,可陶月儿听来却觉得十分怕羞。
她照旧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