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
花伶肯定的说。
陶月儿站在画舫的最高处,海流徐徐将它们推送至这些骸骨的中心处穿过,可她实在不明白,花伶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陶月儿问。
“人的骨骼结构大同小异,他们虽然堪比高山,可你仔细辨认,便能知晓,这是胸骨,而那……是腿骨。”花伶指着远方,一节连绵成片的仿若高墙的白色骨骼道。而那白色骨骼的末端高耸,在白雾弥漫中若隐若现,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