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贺瑾雯满脸是血,依然抱着孩子,在房间内踱步。
陆冠廷留下的伤还没有愈合,可她的孩子却不管掉臂,哭闹无休——他们似乎乐于看见贺瑾雯奔忙。她越累,他就睡得越牢固。
房间很小,她走来走去,也不外是在他二子自缢之处彷徨。徐徐的,在贺瑾雯险些要流血而亡时,孩子终于又平静了下来。
他总是这样,在她快要瓦解的时候,又会给她一夕喘息的力气。
孩子平静下来后,贺瑾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