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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了摄政王的心后,我跑了

第45章 千面令郎的恶趣味

偷了摄政王的心后,我跑了 小丑檬 2341 2023-03-05 01:30:00

  谢瑾萱不是无神论者,她胆子很小,什么都怕。

  她更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概率是很是大的,所以她晕厥已往了。

  在她晕厥已往的时候,小鹰摔在了地上,发出了震天响地的哭嚎声。

  不知道小鹰是以为她在睡觉,照旧觉得她在吓唬着玩儿。一边哭着,鼻涕眼泪掉在谢瑾萱的脸上,她的小手还去扒谢瑾萱的眼睛和嘴巴。

  等屋内那个脸色雪一样白的鬼面人走出来之后,小鹰直接吓得没了声音。

  “呀,是可口粉嫩的小娃娃呀。不要哭咯,再哭叔叔就把你吃掉咯~”

  小鹰险些就是愣神了一小会儿的功夫立刻反映过来,又是嚎啕大哭。

  这次倒好,一边哭一边用小手啪啪啪的拍谢瑾萱的脸。她人虽小,但是她也知道恐惧,也知道求助。

  小鹰定是觉得谢瑾萱能掩护她,所以就想将人拍醒。

  “你这小孩儿,怎么听不懂话呢?!我说再哭就把你吃掉,可不是吓唬你的哦~嗷呜~嗷呜嗷呜~”

  鬼面人脸紧紧的贴着小鹰的额头,小鹰也吓晕了。

  这时候鬼面人抬起袖子在脸上挥了一下,那张苍白苍白的鬼面脸就换成了正常的人脸。

  这人长了一副桃花眼,唇红齿白的。加上他的长发,若是换上一身衣裙的话,定然和女人家一样漂亮。

  他双手环胸,有些可惜的咂咂嘴摇了摇头。“哎呀,太欠好玩了,这么轻易就被吓倒了。”

  “千面令郎,这人对令郎有重要用处的,您要是把她吓死了可怎么好呀?”说话的是小跑着过来的车夫。

  车夫身后随着个盘发的妇人,虽说是妇人,但看年纪也不外二十出头。

  车夫跑到近前来,先是探了探谢瑾萱的鼻息,随后松了一口气。

  “千面令郎,您别在这里玩了。出了事情,小的真的担待不起。”车夫面露苦色。

  怎么会有人,喜欢以吓人为乐?!

  千面撅起了嘴,类似撒娇般的呢喃了句:“小皮,别这么不近人情嘛。好不容易来了两个有意思的人,你就让我多玩一会儿嘛。这样,我先回去休息,等你把她叫醒了,晚上我再来。”

  “千面令郎,我适才都说了,这是我们令郎......诶?千面令郎?!”

  桃花眼的千面令郎几步就已经飞出去老远了。

  被叫做小皮的车夫无奈的摇了摇头,让那妇人抱上孩子,他将谢瑾萱扛在肩膀上,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

  湖心亭其实很大,里面的装修也很是豪华。一应物品应有尽有,看着用的都是上好的梨花木。

  小皮将谢瑾萱绝不怜香惜玉地扔在床榻上。

  因为屋子是建在湖心亭之上,夜晚肯定是有寒凉之气的。所以这里的床榻是一整块的暖玉,就连枕头也是暖玉制成的。

  被褥都是金蚕丝的,床帐也是雪白的暮云纱。

  年轻的妇人抱着小鹰站在屋中央,不知如何是好。小皮急躁的在屋里转了两圈,交接妇人先照看着这两人,自己先去回禀了。

  待小皮走后,妇人将小鹰也放在床榻上,她开始在屋子里检察每样能用的工具。

  刚进门的两边各放着一个盆景,一边是火红色的珊瑚,一边是银白色的珊瑚。

  门的左侧走进来是一个巨大的屏风,屏风后面就是床榻。屏风上面绣着百鸟朝凤的图案,仔细一看这个屏风是个双面绣。再看后面,是一副山河锦绣的风物图。

  靠着窗边有一个梳妆台,梳妆台上重新饰到耳饰得手饰一应俱全。各式各样首饰有金的、银的、宝石的、翡翠的......

  妇人手指一一摸过这些首饰,眼中冒出金光。

  她从腰间扯出来一个布袋,将布袋抖开足足有两米多长。抓起一把桌子上的首饰就想要装进布袋子里,但在最后一刻她停住了。想了想,又将那些首饰放了回去,把布袋子像是腰带一样缠在腰间。

  随后她蹲下来,摸着床榻上的暖玉吞咽了下口水。依依不舍的离开床榻,又向另一边探去。

  进门的右侧有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一架古琴。古琴的劈面是几个低矮的柜子,柜子上也是种种价值千金的摆件。

  正对着门的,屋内另有一扇小门,是通向后面的。

  妇人打开暗红色的小门,迎面有一阵清风吹来。

  亭子的另一面是一处宽阔的观景台,观景台的中央有一个书桌,一把椅子。书桌上放着上好的纯色白纸,笔架上搭着一支毛笔。

  镇纸虽然压住了纸张之间,可白纸两边照旧被风吹的哗啦作响。

  这亭子不是很久没有人住,一看就是有人经常来住的。

  妇人见外头也没有什么悦目的,关上了小门,重新回到屋内。

  再次来到床榻边,从袖子里掏出个布包。抖开布包,里面扎着一根根的银针,她抽出一根来。

  谢瑾萱的十根手指无一幸免,全都被扎破放了血。等她悠悠转醒的时候,那妇人还在埋头苦干着,正在扎她的脚趾。

  “啊!你干什么?你是谁呀?你怎么在这里?我怎么在这里?!这是哪儿啊?啊,对了,那个鬼!小鹰!”

  谢瑾萱一连串的问号如爆豆子一般从嘴里蹦出来。

  发现小鹰就躺在自己旁边的时候,她重重的松了一口气,随即又警惕的看向妇人。

  “你...”

  “首先你昏厥了,我正在为你放血让你清醒。我呢,是贵寓请来的奶母专门看孩子的。我怎么在这里,虽然是有人花钱请我来的。你怎么在这里,我怎么知道呢?至于这是哪儿,这是林府啊!你说的什么鬼,我见到了,就是那个脸色像纸一样白,嘴唇像血一样红的那个鬼,对吗?那不是鬼,那是小我私家。至于小鹰,你说的是躺在旁边的这个女娃娃吧?”妇人记性不是一般的好,刚刚谢瑾萱爆豆子般问出的问题,她都一一解惑了。

  谢瑾萱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十根手指另有两根脚趾都被扎破了。

  “你的叫醒方式也太奇特了吧?扎手指头啊!另有点疼呢!”谢瑾萱仔细检察了每根手止亓小红点,稍微按压一下痛感瞬间袭上来。

  “那否则怎么叫醒你呢?只有让你感受到疼,你才气醒过来呀。你既然醒过来了,接下来该叫这个小娃娃醒醒了。”妇人说着,捏着银针的手就要转移到小鹰的白嫩小手上。

  “等等等等,小鹰肯定也是被吓坏了,你可别再扎她了,他这小手可经不起你这么扎呀。我来叫醒她就好。”谢瑾萱实时阻拦。

  她不知道那车夫从哪找来这么一个奶母,奶母真的能哄得了孩子吗?又或者说孩子在奶母手下能活多久?她怎么觉得这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不像是奶母呢?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疑虑呀?”妇人问。

  “没有啊。”谢瑾萱违心的说。

  “有疑虑就对了,干嘛不认可呢?我原来也不是哄孩子来的,我是来见你的。”

  妇人指尖在耳朵边抠了几下,随即揭下一张人皮面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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