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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乖宠,被疯批大佬掐腰温柔哄

226、薄易是真的要她死

  静了静。

  薄易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那你一直不想让我碰你,也是因为不爱我,嫌弃我脏?”

  “是因为我从来没想留下来。”

  “……”

  薄易整小我私家僵在那里,所有的感官像是在那瞬间缺失。

  他看着她,脑海里空白了一瞬。

  “原本我是想,我跟薄老的协议另有一年多的时间。”

  风倾雾看着薄易的眼睛,字字平缓沉静,“剩下的这一年,我对你不再有任何的回应。只要时间长了,徐徐的,你对我的兴趣应该就会慢慢的淡下来。”

  “或许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发现,比风倾雾更爱你,更能讨你欢心的女人多得是。”

  “亦或者,你遇到了一个真正想要携手一生走下去的人,那样我就会自动退出。真到了那种情况,不管是对你,照旧对我,都是最好的结局。”

  她给自己留了退路,也替薄易想好了未来。

  “对你兴趣慢慢的淡下来?会找到另外一个想要携手一生走下去的人?”

  薄易止不住的笑了起来,笑得满是自嘲。他掐住风倾雾的手不停的收紧,不停的发抖,“风倾雾,你是不是以为,爱上一小我私家是件特别简朴的事情?”

  “想爱谁就爱谁?能爱谁就爱谁?”

  “你亲眼看着,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像个傻子一样重复的被你玩弄在掌心之间,你很自得是不是!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我缺爱,对!你说得没错!我薄易就是缺爱,从小到大就是没人爱过我,你就只用了一点,一点虚幻出来的爱意,像施舍给狗一样的施舍给我,我他妈就被你玩得团团转!”

  薄易的怒吼声震耳欲聋。

  风倾雾看着处在盛怒之中的薄易,耳边轰鸣了一阵又一阵。

  “没有。”

  风倾雾开口否认,“薄易,我从来没有玩弄你的意思。”

  她只是想保命。

  “呵。”

  薄易沁着血色的一双眼盯着她,一字一字都像是从喉骨深处溢出来的,字字喑哑到模糊,“那鞭子呢?当初你为我挡的那一鞭子,险些要了你半条命,也是做戏?”

  “像你这样时时刻刻预防着的人,如果我只是嘴上说说爱你,你会信吗?”

  风倾雾对上薄易的眼神,“打人的是你亲生父亲,薄老和老太太还都在场,不管怎么说,那鞭子都不会真要了你的命。”

  “所以说,你早就算计好了?”

  薄易嗓音格外艰涩的,险些一字一顿的问道。

  闻言,风倾雾没说话。

  但往往,缄默沉静就是最好的答案。

  “……”

  “那在圣古岛那次呢,霍靳寒朝着我开枪,你想也不想的就推开了我,掉臂生命危险的将自己置身于枪口之下,也是做戏?”

  这一次,平静了几秒后,风倾雾才开口。

  她眼睫轻颤了颤,先提醒了薄易一个事实,“从小,霍靳寒就跟在我身边,做我的保镖。”

  “我跟他认识了十多年,最基本的默契照旧有的,是我故意让他开枪的。那天晚上,外面密密麻麻都是你的人,只有我在你的枪口下活了下来,我才气保证,霍靳寒会活下来。”

  也是这个时候,薄易才回忆起那晚上的点点滴滴。

  明明已经已往很长时间了,但他现在追念起来,竟然还能记得清清楚楚。

  霍靳寒朝他开过来那一枪,明显早就盘算好了位置和高度。否则怎么那样的精准,不偏不倚的,恰好擦着她的肩颈而过。

  薄易喉间突然控制不住的涌上血腥味,被他生生压了下去。

  他带着最后一点的奢望问,“那你之前说的,你每天做的事情都是跟我有关的,每天晚上都市等我,会提前给我搭配好衣服,会给我熬甜品等等,这些都是你亲口告诉我的,也都是我亲眼看到的……”

  说着说着,薄易突然止住了音。

  从始至终,都是她在演。

  他努力的,拼命的试图找到一丝一毫曾经她爱他的证据。

  但都没有。

  “大多数都是佣人做的。偶尔也有我闲的无聊,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顺手就做了的。”

  风倾雾照旧回覆了他,“另有什么要问的吗?”

  薄易脸上的神情完全滞住。

  他一双发红的眼紧紧的盯着风倾雾,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分辨着她眼底的所有情绪,试图找出一丝一毫她有可能说谎的痕迹。

  但她不闪不避的对上他的眼神。

  眼中坦坦荡荡。

  没有假话。

  这一次,她给了他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真诚。

  静寂几秒后。

  “你对我从来都是虚情冒充,我又何须信守许给你的允许?”

  他又回到了那个手段狠戾残忍的薄易。

  话音一落。

  薄易就猛地再次握紧了风倾雾纤细的脖颈,不停的收紧,从喉骨深处挤出来的字音字字寒冽到了极致。

  “风倾雾,你凭什么以为,欺骗我了薄易的人,另有命活?”

  这一次,薄易是真的要她死。

  ……

  窒息感猛然涌上来的时候,风倾雾脸色瞬间变了,由苍白变得微微发紫。

  本能的求生欲让她下意识的攥住了薄易的手臂,拼命掐着他的手让他松手。

  “松……”

  风倾雾难受的看着眼前充满了杀意的男人,死死扒住她的手臂,吸进去的空气在一点点的淘汰。

  她眼前徐徐泛起重影,苍白的唇瓣在慢慢发紫……

  薄易看见风倾雾徐徐变了的唇色时,手下猛的一抖,想也不想的立刻松开了手。

  后知后觉的恐惧感,瞬间袭遍全身。

  薄易低头,看着跌坐在地上低咳不止的风倾雾。瞳孔蓦地扩大,身体控制不住的往退却了两步,血液凝固,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差一点……

  差一点,他就亲手杀了她。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薄易刚刚掐住风倾雾的那只手,止不住的哆嗦了起来。

  而险些是同时,他意识另外一个事实——

  他对她下不了手。

  她欺他骗他,从始至终把他玩弄在掌心之间,他照旧对她下不了狠手。

  风倾雾脸色苍白的跌坐在地上,断断续续的低咳了好一会儿,都照旧没缓过来。

  眼角也硬生生的被逼出了生理泪水,朦胧了视线。

  她刚刚,是真的在鬼门关里走了一趟。

  “装什么?”

  回过神来后,薄易在风倾雾面前蹲下身来,看着她柔弱不禁风的模样。

  恰似一朵风雨下摇摇欲坠的白玫瑰。

  第一次,他眼底除了讥笑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情绪颠簸。

  “看看你这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被欺骗得彻头彻尾的人是你。”

  薄易伸手掐上风倾雾的下颌,看着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蛋,嗤的冷笑作声,“你看,现在你目的到达了,我对你下不了手,也要不了你的命。“”

  “这个局你赢得这么漂亮,既保了你命,又彻底让我沦陷……怎么说,你都是最大的赢家。”

  薄易手下锢住风倾雾下颌的力道加重,迫使她的脸避无可避的正视着他,“你赢得这么的轻而易举,这么的彻底,你说说,我怎么肯宁愿宁可?”

  或许薄易手下力道是真的重,风倾雾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断断续续颤着声开口,“我没有措施……那个时候你把刀横在我的脖子上,我没有任何退路……我只是想要好好在世……对不起……”

  “如果你恨我欺骗你,你说,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即即是断手断脚我都认了。”

  风倾雾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哽咽着颤声开口。

  “恨?”

  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事情,薄易唇畔漫着薄薄的笑意,冰凉的指腹徐徐抚过她的眼睑,像是在拭去她眼底的水光,行动温柔,清冽的声线却要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更为的凉薄——

  “有爱才有恨,倾倾,我对你所有的情感在这一秒就完了,现在我对你只有恶心。”

  “我是不是亲口对你说过,叛逆我的人,我会让他想死没法死,在世,还不如死了。”

  说完,薄易面无心情的站了起来,随着也一把将风倾雾从地上拽了起来。

  ……

  冥狱。

  只存在于帝都权贵中的一个地方。

  夜色下的冥狱,从外面看就是一个暗黑华美风的酒吧。但里面舞厅、赌场、桌球等娱乐设施,应有尽有。

  会所实行严格的会员制,九位数的会员费到达了最基本的进场资格。而也仅仅只是被允许进入一楼的酒吧,和二楼的娱乐场所。

  而冥狱地下七-九层,则从差池外开放,只接受被内推的客户。

  凌晨三点。

  地下七层的电梯楼层打开,一个男人从电梯口出来。

  男人一身简朴的黑衣黑裤,那双漆黑的眸子冷冽的没有一点温度。他不紧不慢的用玄色丝绸手帕擦拭着手上不小心沾染上的血迹和白色污渍。

  看见金碧辉煌大厅内的那一幕时,男人忽地顿住了脚步。

  “怎么回事?”

  男人不带任何温度的视线扫过大厅,他熟悉却又不常见的场景,清冽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情绪,“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

  全都放出来了。

  适时。

  在一旁指挥付托的经理,看见男人出来时,自然而然的朝他走了已往,顺便还回覆了他的问题,“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但有位很重要的客人要来。”

  “重要的客人?”

  男人面无心情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排场,“是要来选货,照旧送货?”

  “还不清楚,我们只是接到了命令。”经理回道,“让我们部署这一幕。”

  闻言,男人睨了眼经理,性感的薄唇弥漫着淡淡的笑意,“还能直接命令你的,想必身份纷歧般。五各人族……照旧上面的人?”

  经理也笑而不语,只体现性做了个握拳拇指斜向上的手指。

  见状。

  男人漫不经心,轻啧了声,“那位大少爷声名在外,我倒是还挺想会会他的。”

  说完,男人转过头看向大厅,散漫随意的喊了个编号,声音不大。但正在大厅中爬行的某小我私家,就像是听到了特殊的指令一般,立刻条件发射性的朝男人爬了已往。

  这里的大多数人,都经过这个男人之手。

  男人低眸,看着脚下乖乖顺顺,麻木而又讨好的蹭着他皮鞋的*,一脚踩上了他身体的某处,漫不经心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声。

  “就这点儿**,怎么够演出?”

  ……

  夜色中。

  玄色的车子,直接开进了冥狱禁绝外人进入的地下一层。

  经理已经带着几小我私家在一旁期待,见车子停住,纷纷弯腰。

  “薄少。”

  “薄少。”

  ……

  ……

  薄易直接忽略了专门来接待他的几小我私家,面无心情的大步绕过车头,亲自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下来。”

  冷冽声音落下的那瞬间,薄易就已经紧紧攥住风倾雾纤细的手腕,将她从车上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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