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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乖宠,被疯批大佬掐腰温柔哄

207、你乖一点,把药喝了

  不外才走了一两步。

  风倾雾就徐徐察觉到差池劲,然后徐徐顿住了脚步。

  “我记得之前外面似乎没有这么多的保镖?”

  风倾雾转头看着长宁,问。

  庭院外,现在隔着几米就能看到一个保镖。

  听到风倾雾的话,长宁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已往,保镖的人数确实比之前增加了一倍。

  “可能是大少爷部署的。”

  长宁顺口说道,“我看到之前有次老太太派人来找你,被大少爷看到了把人给赶回去了,可能是因为这个?”

  不外刚说完,长宁又先一步否认了自己说的话,“不外如果老太太要见你,为什么大少爷要拦着……”

  基础没有这个须要。

  听到长宁说的话后,风倾雾眼底微澜。

  她看着笔直站在那里的保镖,似乎在死守严防着什么。

  薄老太太会找她,无非就是为了一件事情。

  ……

  等长宁回到客厅的时候,才发现还放在茶脊亓那碗药。

  “哎,倾倾的药……”

  长宁懊恼的说了声,小心端起白玉瓷的药碗就要给风倾雾送到花房里去的时候。

  她刚一转身,就看见从门外快步走进来的男人。

  “大,大少爷……”

  感受到男人满身凛冽肃寒的气息,长宁忙不迭的低头打招呼。

  “她人呢?”

  一身玄色风衣的薄易扫了一眼长宁手上正端着的药,沉声问道。

  “倾……倾倾吗,她去花房了……”

  虽然只是很平常的一句问话,但长宁面对薄易时,照旧止不住的有些畏惧。不仅回覆的声音里带了些许的颤意,就连正端着药碗的手也隐隐哆嗦。

  都不知道平日里倾倾怎么跟大少爷交流的!

  闻言,薄易眉头一拧,都不知道那些花花卉草有什么值得她看的。

  薄易抬脚转身就朝外走,不外走了两步后他又退了回来,看了一眼被长宁端在手里的那碗药。

  “给我。”

  薄易沉声道。

  “啊……”

  长宁下意识的看向了薄易,但还没对上他的眼神,又快快当当的低下了头。直到看到薄易的手伸了已往,长宁又才连忙把碗递了已往。

  拿到风倾雾的药,薄易转身就走。

  “……”

  长宁站在原地,直到那股强烈得不敢忽视的压迫感完全消散之后,她才敢抬起头来看着薄易离开的背影。

  ……

  风倾雾没去花房,而是顺便就在花园里的一张长椅上坐下。

  长宁给她拿的披肩她放在了一旁,并没有披上。

  深秋的风絮絮的吹着,一阵又一阵的凉意袭来。

  薄老太太想要找她聊聊,但薄易差异意。

  不仅差异意,还让人守在了外面……

  风倾雾刚想到这,突然,她的肩膀被人从后面抱住。

  清冽而熟悉的气息瞬时笼罩了下来。

  风倾雾转头,刚想看清楚身后的人。她整个身体就从座椅上腾空,转而坐到薄易的腿上。

  “在想什么?”

  薄易一张俊美盛极的脸庞迫近她,玄色的眸深深的盯着她,眼神似乎浓稠到了极致。但他周身照旧沁着一股清冽而又漫不经心的气息。

  不知道是不是薄易的错觉,自从圣古岛回来之后,风倾雾入迷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

  连带着她对他的态度,也愈发的冷淡了不少。

  视线对上的那瞬间。

  风倾雾微微一怔。

  薄易的眼神漆黑又深邃,但莫名的似乎有很强的穿透力一般。你的一字一句,都市被他刨开来分析。

  风倾雾刚准备说话,视线不经意间看到了他放在一旁座椅上的白玉瓷碗,眉心自然而然的一皱,“我的伤风已经快好了,现在都不咳了。”

  言外之意,她不用再喝药了。

  却不想,薄易听见这话,眉梢微微一挑,嗓音降低,“快好了?”

  问得话里有话。

  “……”

  风倾雾抿唇,原本就不高的声音有些低,“好苦……”

  她从来都没喝过,那么苦的药。

  还不等薄易说话,风倾雾看着他的脸色,又低低轻轻的说了一句话,“你可以自己尝尝……”

  尝尝就知道有多苦了。

  薄易看着她白皙娇小的脸蛋,温静如画的眉眼轻轻的皱着,似乎是在尽力表达这药有多灾喝。

  静了静。

  薄易一手环在风倾雾腰间,另一只手拿起了放在长椅上的药碗,降低的嗓音温和有耐心,“一场小得不能再小的伤风,前前后后拖了半个月都不见好。”

  “请的都是整个帝都最有名的专家来给你看的。”

  薄易稍一低首,就亲了亲风倾雾额侧,将一小勺药喂到风倾雾唇边,嗓音降低,“倾倾,你乖一点,把药喝了。”

  如果风倾雾有小性子,薄易觉得无所谓,他愿意惯着她。

  风倾雾低眸,看着那勺险些跟墨水颜色一样的中药。险些只是看,都可以想象到它有多苦了。

  风倾雾神色仍是迟疑,“能不能不喝……”

  “喝。”

  薄易言简意赅,但也不容拒绝。

  “……”

  能够闻言软语哄着她喝药的人已经不在身边了。静了静,风倾雾照旧低头,默默的喝完了整碗药。

  喝完之后。

  风倾雾都已经感受舌头不是自己的了,一阵发麻,发苦。

  薄易低头,看着她皱着眉头的模样,伸手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了一颗牛奶硬糖。修长而又骨节明白的手指剥开了糖纸,然后喂到了她口里。

  “你身上……怎么会有糖?”

  风倾雾口里尝到了熟悉的味道,不由得抬头看向了薄易。

  “你不是喜欢吃?”

  薄易淡淡的道。

  漫不经心的声线里略带了几分不爽的意味。

  不就是她喜欢吃的糖,他就是知道得晚了一些,又不是不会给她买。

  再说。

  别说一颗,就是千千万万颗糖,他也能随时给她备着。

  “……”

  静寂了几秒后,风倾雾才慢慢反映过来薄易话里的意思。

  薄易喂到她口里的这颗糖,跟那天晚上圣古岛霍靳寒给她的那颗糖,是一模一样的。

  只不外。

  霍靳寒给她的那颗糖,最后被薄易扔了而已。

  ……这都已往泰半个月的时间了。

  风倾雾看着他,有些无奈的开口,“只是一颗糖而已。”

  话音落。

  薄易就低首吻了下来,不留任何空隙的攫夺她唇齿间还剩下的一点药味。

  他的嗓音哑哑闷闷,明显忍着不虞但照旧不想对她泄露分毫,“你整小我私家都是我的。”

  连同头发丝都是他的。

  怎么能够让其他的人或者什么工具,沾染分毫。

  风倾雾心底微凉。

  静了静。

  风倾雾微微仰头,主动吻上了薄易。

  见她主动,薄易忽地停下了行动,黑眸深深的盯着风倾雾。

  “是不是很苦?”

  恍若没看到薄易眼底的那份炙热,风倾雾弯了弯眉眼,“我都说了很苦了,你还让我喝。”

  “我见过伤风注射输液吃西药的,就是没见过还要专门来熬中药来治小伤风的,我又不是有多严重……”

  风倾雾轻轻柔柔的声音有点像小小的诉苦,但也有着更微末的不解。而这不解,淡得险些可以忽略不计。

  听着她絮絮叨叨的声音,薄易没有半分的不耐。

  他反而微微勾了勾唇,抬手揉了揉风倾雾的脑袋,低哑喘息不匀的嗓音中带了点散漫,“以后喝完了药就吃糖,吃了糖就不苦了。”

  “除了伤风之外,你不是说你从小身体就欠好,这中药说不定还可以彻底根治你体寒的毛病,养好你的身体……”

  话还没说完,薄易落在她发心的手忽地一顿。

  风倾雾像是没察觉到头上薄易停顿的行动,嗓音清软,乖乖舜畛得犹如薄易说什么就是什么。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以后照旧听你的,乖乖的把药全都喝了。”

  她顺着靠在薄易怀里,似乎只是随便说说,低低喃喃的道,“不知道是不是快要入冬的原因,我感受我的身体越来越凉……”

  闻言。

  薄易把柔软的披肩给她拢了拢。

  随后最洪流平的把她抱在自己怀里,不让凉风吹到她,“那你之后出来的时候,多穿一些。要是你嫌麻烦,就让人给你带件外套随着。”

  嗓音降低有耐心。

  然而在风倾雾看不到的地方,薄易的眸色暗得犹如不见底的寒潭。

  “在外面待得够久了,我抱你回去?”

  不外几秒,薄易眼底就已经恢复如初,降低磁性的声音也听不出任何异常来。

  “好。”

  风倾雾指尖不着痕迹的轻颤了颤,随后极为上道的双手环住了薄易的脖颈,“我们回去。”

  见状。

  薄易低眸看她一眼,薄唇微微勾起。

  不管是她的行动,照旧她脱口而出的话,都让他心底愉悦。

  ……

  风倾雾住的别墅里面,除了她住的主楼之外,另有两栋小楼。

  其中一栋小楼是专门的客房和给佣人住的,另一栋楼则是闲置着的。

  此时,其中一栋楼内空荡荡的房间。

  砰的一声。

  门被推开。

  李医生被两个保镖猛的用力推了进来。

  他人基础没法站稳,踉跄几步后,一下狼狈的跪倒在地上。

  薄易闲适随意的坐在高等皮质长沙发上,玄色西裤包裹着的长腿交叠。周身仍是沁着那股漫不经心的劲儿,但不声不响的却让整个房间充满了压迫感,说不出来的暗黑冷森。

  “怎么差池李医生客气点?”

  薄易盛极邪肆的脸上神情淡淡,散漫慵懒的声音里没几多起伏。

  “我的错,我的错。”

  李医生讪笑着从地上爬起来,微微弯腰敬重的声音,“是我自己走慢了,让您久等了。”

  “不知道大少爷找我来是……”

  砂轮轻擦一声,火苗簇起。

  薄易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上下滑动着手里的银制砂轮把玩着,散漫的嗓音不疾不徐,“请教李医生一个问题。”

  “请教不敢,大少爷您有什么付托……”

  “说说,有什么小伤风是需要中药医治的,身体还会一直发凉?”

  话音落。

  李医生脸色蓦地一变,腿一软,又重新跪了回去。

  他脸色惊恐,声音紧张的道,“少夫人从小身体欠好,那些中药都是专门给她调治身体的……”

  轻嚓一声,火苗再次簇起。

  薄易点了一根烟,长吸一口,然后不紧不慢的吐出。

  他俊美邪肆的脸庞从青白的烟雾中抬起,视线慢慢悠悠的落在了面前跪在地上的李医生身上,嗓音懒懒,“知道上一个对我说谎的人,怎么样了么。”

  “怎……怎么样了……”

  李医生下意识的颤着音接道。

  “记不清了。”

  薄易那张俊美盛极的脸庞模糊在青白的烟雾中,连带着他漫不经心的声音似乎也是虚无缥缈,“或许是四肢不全,口不能语。我让他爬过来给你瞧瞧清楚?”

  “大少爷!”

  跪在地上的李医生霎时腿就软了,恐惧得全身无力,面无人色。出口的声音缠满了细细密密的颤意,“是……是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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