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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皇女是个夫管严

28用美人计

女尊之皇女是个夫管严 五寻 2519 2023-02-18 08:00:00

  秦玉汐坐在皇庄的房间里回忆前世。

  永盛十一年七月,连日大雨,曲江大坝决堤,波及下游六个县,死亡人数其时上报为五万人。

  麦禾腐烂,秋苗伤残,衡宇坍毁。黎民既无果腹之粮,又无安身之地,只能扶老携幼,四处漂泊。

  圆月教趁乱兴风作浪,高喊:河伯震怒,女皇失德,明主降世,万民翻身。

  女皇派人实地视察发现,曲江是人为决堤,而不是河水冲垮。震怒之下,派秦玉清剿灭圆月教。

  这就是秦玉汐所知道的全部信息,其时她以太君后的名义捐了五万两银子并放肆宣传,皇室声誉得以恢复。

  第二天清晨,用过早膳,东云说夏荷要见她。

  夏荷就是受伤的女孩,这几天都是东云在治疗。秦玉汐原本计划把他们姐弟留在皇庄,至少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晤面后,她改变主意了。

  夏荷在两个弟弟的搀扶下进屋,见到秦玉汐她噗咚一声跪下说:“多谢朱紫救我们姐弟,您的大恩大德,夏荷当牛做马无以回报。”

  “多谢朱紫救我们姐弟。”双胞胎见姐姐跪下,也随着一起跪。

  “你们都市什么?”秦玉汐淡淡问道。

  “回朱紫,我从小跟母亲一起种地,只知道怎么做才气让粮食作物长得更好,其他的,恐怕让您失望。”

  “你们家往年水稻产量是几多?”

  “良田丰年亩产五石。”

  “据我所知,东阳府丰年不外四石。”

  “母亲说,种粮就跟养孩子一样,筛选种子有学问,施肥化肥有学问,靠天用饭,就得会看天。”

  “你母亲的话很有原理。”秦玉汐想起太君后宫里两位公公,一位养花不出三月就死,另一位养得很好。

  如果,在各地寻找最会种田的人,重新到尾纪录她们的种植方式。选择最优的要领推及全国,岂不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不只种粮食,另有手工艺等。

  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这些事,等回京慢慢谋划。

  “七月末我会离开这里,在那之前养好身体。”

  “多谢朱紫。”

  姐弟三人退下,秦玉汐跟赵芳成骑马到田间、果园检察。很明显,皇庄每年上交的粮食、蔬果数目差池,有人在中间偷拿。

  她命赵芳成跟田玲视察,正好这时薛晓燕的书信到了。

  信上说:钱府当家的是钱初,左都御史钱裕的姐姐。钱初有十个孩子,全跟名门世家联姻。家中主要经营古玩字画、寺库、田庄、印子钱。

  那日的红衣女子叫钱娜,是钱初的孙女,性子犷悍犷悍。

  钱娜不光从各地买了数十位眉清目秀的童子,还时常出门筛选。看上就买回家,要是对方不卖,就打砸抢,像对夏荷怙恃那样。

  一旦后院的童子凌驾十岁,就不能再服侍她,而去服侍她的客人。

  薛晓燕还查到,钱娜侵占黎民土地,行贿当地官员。钱府各房内斗不停,若不是看在左都御史的面子上,恐怕早失事了。

  左都御史钱裕?

  秦玉汐突然想起来,钱裕跟刑部尚书赵老结仇。多年前,钱裕为了升官举报赵老的学生写文章污蔑朝廷,诅咒女皇。

  结果是那位才气横溢的学生被贬到荒芜之地,没过几年病死了。

  秦玉汐跟赵芳成核查账本的时候,长吁短叹。

  “唉,现在想来,那日我提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措施,终究太激动了。”

  “皇女,您的做法没问题,是她们太太过!”赵芳成义愤填膺。

  秦玉汐把薛晓燕送来的书信递给她看,信里详细列举钱娜以及钱府所做的恶事。

  “若是贸然视察,那日的事情肯定被翻出来。”秦玉汐悠悠长叹,似乎很忏悔。

  “下官给祖母修书,兴许她能给些好建议。”

  “那就有劳了。”

  没过多久,高云跟陈思佳外出回来。

  这几日她们忙着找流氓流氓视察圆月教,消息太繁杂,很难筛选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秦玉汐坐在院子里品茗,看到两人过来,便让她们坐下。

  “如何?”她问。

  “听说圆月教最初是从曲江府传出来的。”

  “明日去曲江府瞧瞧。”

  “是,皇女。”

  第二天,秦玉汐冒充成商人到曲江府游览。有意思的是,东阳府没人听说过圆月教,曲江府问十小我私家,有两人听过,而且觉得那是个好组织。

  陈思佳问,要不要去知府衙门打探消息?

  秦玉汐摇了摇头,去知府会打草惊蛇。圆月教在此地迅速流传,知府没有脱手整治,要么收了行贿,要么另有隐情。

  夏日的夕阳染红了天空,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下,秦玉汐身穿红衣,似乎与云霞融成一色。

  “她是谁?”楼上有位冷艳的令郎问道。

  “不清楚,我瞧她容貌脱俗,气质高尚,不像是普通人。另有她身后的护卫,武艺跟我平分秋色。”说话的是位黑衣女子。

  高云提醒秦玉汐,二楼的窗口有人盯着她看。

  秦玉汐不躲不闪,抬起头朝楼上嫣然一笑。

  “看起来不外十五六岁,倒是会勾人。”黑衣女子冷哼一声。

  男子没说话,只是默默看着女子离开的偏向。

  秦玉汐一行人去城里最大的客栈落脚,进屋后,高云准备去视察适才的男女,总觉得他们看起来不简朴。

  “不用,我知道去哪找。”秦玉汐笑道。

  “花楼。”陈思佳回。

  “没错,今晚我要去花楼,你们按计划行事。”

  秦玉汐沐浴妆扮下楼,问掌柜城里最大的花楼在哪儿?掌柜笑自得味深长说:“兰香院。”

  秦玉汐只带东云前往,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有座高楼傲然挺立。门外站着两位身穿薄纱的男子,脸上画着浓妆,前襟大敞,隐隐露出白色胸膛。

  京城的花楼,别说穿着薄纱就是门都不开。门外挂着两盏柿子灯,灯亮说明营业,灯暗说明休息。究竟大伙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怕掉价又爱玩。

  “朱紫进来瞧呀,保证让您满意。”刚走上台阶,就有位穿金戴银的龟公跑出来,这么多年迎来送往,他早练就狠毒的眼光。

  从这女人穿着气质上看非富即贵,就是不花钱也有小倌愿意陪她东风一度。

  “一间上好的厢房,以及最好的令郎。”秦玉汐手拿折扇轻摇两下,东云立即掏出五十两银子。

  龟公的脸笑成了菊花,恭顺重敬把她们领到三楼。楼里热闹极了,各处厢房时不时传来男女调笑声,唱曲闹酒声。

  许是胭脂气太浓,秦玉汐觉得鼻子很痒,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咳!”

  “离我家主子远点,服侍的令郎身上不能有胭脂味。”东云拦住两位绿衣令郎靠近。

  “噗嗤。”笑声从不远处传来,正是白昼见过的冷艳男子。

  “朱紫,您瞧我们醉波令郎如何?他啊,可受接待了,别人想见都见不着。”

  “相逢即是缘,不知醉波令郎意下如何?”

  “奴家若是不愿意呢?”

  “缘起缘灭缘终尽,花开花落花归尘。”

  “玉佩,醉波很喜欢,不知朱紫可愿忍痛割爱?”

  “美人一笑值千金,更况且一块玉佩,不外要看你笑得值不值?”秦玉汐用折扇挑起他的下巴,醉波脸上徐徐绽放笑容,恍若露水芙蓉。

  “早知如此,今日就该多带几块玉佩,可惜啊可惜。”秦玉汐解下玉佩放到醉波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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