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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撩又媚,疯批王爷死命宠

第04章:跟踪王妃

  “殿下,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好说歹说都不行,身为一个殿下竟如此难以相同…

  祝清稚叹了口气,手里拿出了一个白玉瓶,递给了顾长辞,“殿下,这药物可让你身子变得越来好的,您骨瘦如柴的,怪吓人的。”

  适才被顾长辞差点气昏了头脑,一个远昔人头脑竟如此不能变通。

  如今冷静下来,祝清稚仔细想来婚礼已然举行,她和眼前这个男人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蚱蜢,他不能失事,否则自己也会惹的一身腥。

  家是回不去了,她以后必须要自己学会生死。

  祝清稚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殿下,我不知你为何要制造一个“克妻”的假象来欺瞒整个天下,但如果殿下真的要我死,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意的。”

  “但我和殿下本无瓜葛,今晚事后,我也应了诅咒,新婚夜亡故,往后,世上再无祝清稚,我与殿下也再无交集,如此殿下可满意了?”

  顾长辞挑眉,对于她的这番话体现很是惊奇,只是惊奇事后,他就站在那并没有伸手接过祝清稚递到他面前的白玉瓶。

  他现在对眼前的女人没有信任度。

  祝清稚见男人没有行动,微蹙了眉头,心里那点莫名的急躁被勾了起来,耐心已然被消磨殆尽,她也不管男人什么反映了,直接伸手拉起他的手,将白玉瓶塞到他的手里。

  “殿下,这不是毒药,这里是缓解你咳疾药丸,每日服用一粒,三个月后,您的咳疾就会基本痊愈,只要往后再辅以细心调治,咳疾便不会复发。”

  “本王的事不用你管……”

  祝清稚没有理会男人的话,打断他继续说道:“那药方配置的汤药,望殿下别再服用了,若您不信找人检验便知。”

  “你……”

  “殿下,后会无期。”祝清稚再次打断顾长辞的话语,她一句后会无期后,朝男人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现在的离开对自己对他是最好的解脱。

  顾长辞脸色依旧阴沉,他并未阻拦她的离去,或许认为她说的对,杀不了她,但她的离开对“克妻”传言才会继续在下去。

  心中不知为何多了一丝苦楚。

  待祝清稚走后,顾长辞离开苑里去了书房。

  院外粉墙维护,绿柳周垂,一轮朦胧的半圆月悬挂在空中,道旁茂盛灌物,极为悦目。

  半个时辰后,一个身穿玄衣的邪魅男之进入了顾长辞的书房。

  这个玄衣男人正是顾长辞黑暗培植的势力暗阁的阁主——宋时蔚。

  宋时蔚掌管着所有情报,却无人能伤及他一分,与其说被培养,不如说是和顾长辞是最好的相助关系。

  “殿下。”宋时蔚敬重地给顾长离别了个礼。

  “人派出去了?”顾长辞头都没抬,降低地声音满是压迫感。

  “是的,在王妃离开王府后就部署人尾随跟在身后。”男人敬重应道。

  顾长刺点了颔首,黑眸闪过几分庞大的神色,修长的指骨敲打着桌案,沉思了半会,才又起唇说道:“派夜盯着秦亦,有任何异动马上陈诉给我。”

  “殿下,您是怀疑秦医生?”宋时蔚蹙眉,神色比进门时越发严肃谨慎了,还多了几分难以置信。

  “派人黑暗盯着,有什么问题实时见告我。”

  “是。”宋时蔚走在一旁,抬起他长长的衣袖一挥,坐在茶桌旁饮了一杯小酒,甚是惬意。

  “今晚我还没祝你大婚之喜呢。”

  顾长辞眼底一阵凉意传去,宋时蔚轻笑一声一扭一扭的离开了。

  宋时蔚推门而出之时,迎面撞上一瘸一拐走来的闻笛,他微蹙了眉头,急切担忧地问了句:“你怎么回事,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还没获得回复,顾长辞冒着冷气的声音从屋内传出,“闻笛,进来。”

  “是,主子。”闻笛垂目,依依不舍的望了一眼宋时蔚,迈步进了书房。

  ……

  祝清稚离开王府后,并未离开京都,而是在京都最好的酒楼萃烟楼开了间极好的上房住下了。

  之后的一周时间里为了不让被人认出来,她带着半截面具,将京都逛了个遍。

  她也并未与人交流,也未曾探询自己是否已被传言过世。

  她不缺钱,原女主虽说过的凄惨,但她的妆奁钱财却全被自己装进了手镯空间里,如此一来她有大额的银票。

  最后她在京都最富贵的朱雀大街上,佯装男子身高价买下了两间相邻的商铺。

  在京都,女子不行经商,更不能出来抛头露面,这些规则让祝清稚感应不悦,她不解,为何女子不能在这个朝代自强自立?

  又为何女子只能攀附自家良人,侍奉良人?

  她感应深深的无奈,可她从不受服于这些,女子既可以经商,也能闯出属于自己的时代。

  隔天一早,她一番探询之后,直接带上面具,去了奴隶市场。

  奴隶市场坐落在京都北面的向北街,那里多数都是男子,鱼龙混杂的,祝清稚特地又给自己换了男装。

  城中认识原主的人太多,她与翊王殿下的亲事惊动京城,结婚之前她可是整个京都老黎民茶余饭后的谈资,也因此原主的相貌,京都黎民多几几何都认识。

  为了制止麻烦,祝清稚出发前带上了面纱和面具。

  祝清稚刚到奴隶市场,还没进去,迎面就被一个身材矮小,右脸有一记刀疤的男人拦住了去路。

  刀疤男笑得一脸献媚,他上下扫视了祝清稚一圈后,殷勤地迎了上去,很是自来熟的做起了自我介绍。

  “令郎,看您面生的很,怕是第一次来这吧,怎么称谓?”他有模有样的给祝清稚拱了拱手。

  被人拦了去路,祝清稚下意识的蹙了蹙眉,退了一步,反问了一句,“你是谁?”

  “在下陈林,对这里甚是熟悉,令郎是来买奴隶的吧?”陈林精明推测她的来意。

  祝清稚没有回覆他的问题,但男人显然料到她的反映,没获得回复也不介意,笑了笑,继续说道:“奴才可为令郎选到最适合的奴隶,如果令郎需要奴才可为您带路……”陈林没有明说自己的身份,但祝清稚也已经猜到。

  陈林就是奴隶市场的中介,熟悉这里的规则,人员流动,有人脉,想要快捷地买到合适的奴隶,让他这种人带路倒是不错的选择。

  “我姓程,想要买些有武功基础的奴隶,你可有合适的人介绍?”祝清稚也反面他兜弯,特意压低了声音,使声音听起来像男声。

  这一身的妆扮与气质,陈林在奴隶市场混迹多年,见过不少权贵少爷,眼睛毒得很,自然一眼就看出她身份不简朴,脸上的面具多数也是为了掩饰身份而已。

  他俯首低眉地站在祝清稚的面前,敬重地向她做了个请的行动,“程令郎,请跟奴才往这边走。”

  陈林带着祝清稚进了市场内的悦来酒楼,带她上了二楼的雅间,祝清稚悠然落座,陈林给她选的这个雅间,视野很是不错,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擂台上的比试。

  而就在这时,一个面容姣好,一身黄色衣裙的貌美女人摇着扇子,身姿摇曳的走了过来。

  陈林眼见女人走近,马上很是有脸色的上前低语给祝清稚介绍,“程令郎,这位是悦来酒楼的老板,柳研清。”

  女子身子妖娆的直接上手挽住她的胳膊坐下。

  这女人生的极美,美目巧鼻,一笑邪魅惑人,顾盼之间是混迹商场的圆滑,眼前的这个女人很是的有魅力。

  柳研清摇着手中的折扇,巧笑嫣然,“哟,来了位贵客呢,敢问令郎怎么称谓?”

  “在下姓程,字风廷,柳老板这厢有礼。”祝清稚松开她的手,往边处一坐,柳研清浅浅一笑站了起来。

  “令郎,奴家见您总有一种似曾相识感受,我们可曾在哪见过?”

  “并未,柳老板如此貌美气质,如果我们真的见过,在下绝不会没有影象。”祝清稚一边勾唇笑着应道,一边在脑海中搜索影象。

  原主影象中并没有与眼前这人有任何的交集,不明来人目的,祝清稚心里顷刻有了几分堤防。

  礼数做足之后,她便坐在雅座上,凝神向楼下擂台上看去,不再搭理柳研清,柳研清也是极有眼色,眼见祝清稚不再搭理她,笑了笑,识相的离开。

  不用陈林多做介绍,看到酒楼中间的擂台,周围的部署,俨然知晓待会就是一场奴隶与奴隶之间的较量,而楼上的各个买主,就在这一场场比试中挑选自己中意的奴隶。

  待柳研清走后,陈林十分称职地给她做了一番解释,递上奴隶的介绍册,与她料想的并无太大差异,祝清稚看似听得认真,但其实心神以被角逐吸引。

  幸亏她也是会点武功,这等局面对她来说就是刺激。

  她与陈林进来时,角逐已经开始了半个时辰,她今天来就是为了选人调教的。

  正事面前,祝清稚从不含糊,她看的极为认真,陈林虽然也看出来了,简朴解释事后,他自觉的退到了祝清稚的身后,在她询问时给予解答。

  柳研清目光一直锁定这祝清稚的偏向,她在龙蛇混杂的奴隶市场摸爬滚打多年,眼光狠毒地很,纵然这位程令郎特意做了伪装妆扮,带上了面具,但她照旧一眼认出了这程令郎就是个女儿身。

  她心里有个斗胆的怀疑。

  柳研清招来了一个酒楼小厮,在她耳边一顿付托。

  小厮谨慎颔首,下去之后,柳研清勾唇一笑,将目光也投向楼下的擂台,神色隐晦。

  她倒要看看这她如何自露马脚。

  一个时辰后,上场了十几个奴隶,来回比试,拳交功夫都不错,但祝清稚都没挑到满意的,祝清稚看的有些犯困了,在她正想看一眼陈林之前递给她的奴隶名单时,一个妩媚熟悉地调笑声又一次传入她的耳中。

  “程令郎,可有看上合适的人?”柳研清款款而来,笑着坐到了祝清稚的旁边,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自然而然的问道。

  “没有。”祝清稚目光不离场中擂台,轻声应道。

  “程令郎眼光高,在这之前挑不到合适的人,正常。”柳研清继续恭维道:“但……”话风一转,她朝擂台之下抬了抬下巴,颇有几分自得之色,“奴家料想,下面上场的这一位程令郎一定喜欢。”

  “哦,是吗?”祝清稚马上来了兴趣。

  下一秒,擂台下的裁判念出了一个名字。

  “下一位进场的挑战者,慕容傅。”

  “赵英对战慕容傅,角逐开始!”裁判一声令下,擂台上的两人相互厮打起来。

  祝清稚听闻慕容傅这个名字时,她的头一阵刺痛,一段模糊的影象快速闪过脑海,她立马意识到这个慕容傅与原主的关系不简朴,她立马提防起来。

  祝清稚轻按着眉心,转头看了一眼一脸笑意的柳研清,起唇问了句,“柳老板,可知这慕容傅的来历?”

  “程令郎,您对这奴隶感兴趣?”柳研清脸上笑意未减。

  祝清稚缄默沉静了半会,徐徐所在了颔首。

  “程令郎,这慕容傅是奴家在城外的乱葬岗捡回来的,其时见到他时,他身受重伤,靠意志撑着一口气在乱葬岗里艰难爬行,奴家看他可怜,就将人救回来了。”

  “慕容傅在奴家这也有一段时间了,身手很是不错,头脑智慧,虽性格上虽有几分傲气,但对于他心服之人很是忠心。”

  “能得柳老板如此卖力推荐,这慕容傅看来简直是小我私家才,但如此人才,柳老板却愿意割爱,在下属实没有想到。”

  祝清稚话音刚落,擂台上的慕容傅一个后背摔,战胜对手,夺得魁首。

  酒楼四周响起一阵阵叫好声,一众二楼各个雅间的买主,纷纷开价,要买下慕容傅。

  慕容傅淡定的站在擂台上,抬头仰望二楼的各个买主,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审视。

  简直是个傲气的奴儿。

  慕容傅环视了一周后,目光定定地落在了祝清稚的身上,男人的眼里有这她看不懂的情绪,这完全勾起了祝清稚的好奇心。

  原主身上似乎隐藏着某个秘密,而且她现在拥有的影象并不完整,为了隔离往后的种种不确定因素带来的隐患,她必须找回原主丢失的这段影象。

  而慕容傅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竞价环节现在开始!”

  随着楼下大汉的一声大叫,各个买主纷纷叫价,祝清稚摇着手中折扇,好整以暇地看着价钱越叫越高,满眼戏谑。

  “吴老板,出价一万两!”喊价的大汉嗓子都叫破音了。

  “吴老板照旧一如既往的阔绰。”柳研清嘴角浅笑,再次看向祝清稚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好奇,“程令郎,您怎么不出价?”

  “时机未到。”祝清稚神秘一笑。

  “哦?”知道祝清稚必有后招,柳研清的脸上笑容更胜,“那奴家便陪令郎等这个时机。”

  酒楼的三楼雅间里,一个同样带着面具的男人在走廊上遥遥将身在二楼的祝清稚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主子,可要阻止王妃?”

  “不用,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男人黑玉般的眼眸散发着浓浓的暖意,双唇勾勒出半月形的弧度,温柔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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