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都将帝倾带到就近的厢房,说道:“快脱衣服。”说完,自己先开始脱衣服。
帝倾问道:“不是,脱衣服干嘛吖?这青天白昼的?”
符都回覆道:“这不是着急,等不到晚上了,你能来加入我的家宴,不就证明,你对我也意吗?你还装什么装?”
帝倾连忙走已往,将符都刚脱下去的衣服,给他穿回去,解释道:“不是大人,你误会了,我来加入你的家宴,无非就是木鱼想投合你,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符都见帝倾帮他把衣服穿好,问道:“你真的对我无意?”
帝倾解释道:“真的、真的,你先把衣服穿好,咱们有话好好说啊。”
符都听了,生气地转身打开房门,愤然离去。
帝倾追上去说道:“不是,大人,你可千万别生气啊,要是让木鱼知道我把你给冒犯了,他非臭骂我一顿不行。”
符都懒得理会帝倾,既然拒绝了他,又何须来追他。他走进菊花丛中,很快就被他的众妻妾们围了起来。
帝倾见自己近不了符都的身,只好作罢。
木鱼走上前来,对帝倾挖苦道:“你说你阅男人无数,怎么就不愿从了符大人呢?”
帝倾回覆道:“去,少在这里取笑我,他都半百的人了,我下不去嘴。”
木鱼可笑地离去,帝倾也跟上木鱼的脚步。
袁越见舅舅将帝倾带入房间,纷歧会就出来了,想必舅舅并未得手,就走近符都说道:“舅舅,是不是这个土匪很难搞掂?需不需要给她下药?”
符都听了,警告道:“我的女人就不劳你费心了,你照旧多费心费心你自己吧。”
袁越自讨没趣地退下。
帝倾回到山庄,整日里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很是无聊,生意场上的事,她又帮不上忙,算盘她也不会打,她就是个文盲,她只会打打杀杀。
这天,议事堂上,木鱼说道:“三个月前,山庄里进了一批高价的大米,如今再不想措施将这些大米销售出去,恐怕要损失惨重,我的意思是,将这批大米低价出售,挽回一些损失,你们当中有谁愿意卖力这件事啊?”
小虾米打趣道:“帝倾不是跟符县令很熟嘛?叫她问问符县令可有门路。”
帝倾正在打顿,被蓉儿推醒。
帝倾矇圈地问道:“干嘛?”
木鱼问道:“小虾米说的事,你可听到啊?”
帝倾迷糊地应道:“听到了。”
木鱼说道:“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散会。”
帝倾事后才知道木鱼叫她卖米,一大批的大米,她要卖给谁啊,谁又吃得下这么多的货?算了,横竖她在山庄也是吃闲饭的,就去城中走动走动。
帝倾先是把自己妆扮得漂漂亮亮的,再带上几个下人,去城中的列位巨贾家造访。
只可惜大多巨贾都闭门不见,另有一小部门的巨贾也只是客套几句,就给婉拒了。
帝倾心想:照旧以前做土匪来得爽,想打谁打谁,想抢谁抢谁,现在漂白,随处要看人脸色,还要八面玲珑,做事情还要动脑,麻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