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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前请告诉我

第八章 真千金假千金

黑化前请告诉我 茶壶x 4119 2024-01-20 08:00:00

  他记得楼下那个女人是秦家的大女儿,几年前爆出丑闻跟一个陌生男人醉酒一夜迷乱,连孩子都生了。

  其时他听到也就当了八卦听听。

  没想到啊,转眼自己兄弟就成了案发当事人。

  他上上下下地扫过他的脸,傅时笙看他那样子就猜到他想了些什么,脸色黑了,“其时一直没找到人。”

  “啧啧啧……”

  傅时笙被他啧的一阵心烦,懒得搭理他。

  “笙哥哥,你怎么就知道她就是那晚上那个女人?万一搞错了呢?”

  傅时笙几多次都觉得季夫人把他生错了性别。

  个死失常,明明年长他却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让不知情的人以为他多年轻似的,实则就是个半只脚迈进三十岁大门的老畜生。

  傅时笙看他一眼,“我睡过几个女人自己不知道?就那一个。”

  季隽书仿若没有看到他嫌弃的眼神,转而将目光移到楼下沙发坐着的女人身上,止不住的赞美,“看那女人只是平静坐在那儿,那姿色和身材就够让男人流鼻血了,你这是不挑则已,一挑就挑了个极品,怎么以前没看出这个秦枳另有这细腰大长腿呢。”

  他身子往前倾计划将女人的脸瞧得仔细点,后颈就被人鼎力大举扼住了,硬生生将他转了个偏向。

  “看够了没?”

  傅时笙阴恻恻地问,止不住的醋火在眼里跳动。

  呵。

  他这是,嫉妒了?

  “别激动啊笙哥哥,人都说食色性也,你女人太悦目了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季隽书嘴上说着讨饶的话,眼里却满是看好戏的意味。

  也不知道是哪个词汇触到了傅时笙的心弦,他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

  笑容在他清俊的脸上徐徐绽开,本就张扬的五官越发醒目,垂下的眉眼似乎都染上了笑意。

  那笑容在季隽书看来傻兮兮的,平常傅时笙虽然经常笑但都笑意不达眼底,透漏着威胁的意味,明显让人感受不到他的情绪,再话多的人也会噤若寒蝉。

  但看现在他这一脸满面桃花,他不外顺嘴这么说了“你女人”三个字,就露出如同毛头小子初谈恋爱的青涩笑容,让人不忍直视。

  他俩从小到多数玩在一起。

  因着傅家严谨的家风,不是真正动心的女孩,绝不会轻易将自己跟一个女人作牵扯,君子严于律己,洁身自好,既是本着男人的责任,也是对未来妻子的忠诚。

  从幼儿园到大学结业接管公司,连家里那只哈士奇都是公的。

  虽说有着傅家家风的限制,然而这几年傅家也陆陆续续给傅时笙部署了大巨细小的相亲局,没一次能和和美美的吃到最后。

  理由是自己不在家,没人喂他的狗,肆无忌惮的在与女方的相亲局上逗弄那只蠢狗。

  脾气好智慧的懂了他的意思,随便找个理由就中途退场,各自安好;脾气欠好的基本没说几句话就被哈士奇扑腾到身上,掉落一身狗毛,而他抱臂上观,微笑不语,女生半道哭着拿包走人。

  可歌可泣纵然这样傅时笙都没被劈面泼过一次,季隽书归因于他那张脸,让女生不忍心动手。

  长此以往的傅家人也不再给他部署相亲了,横竖最后都市黄。

  傅家怙恃都佛了。

  只是偶然听到季隽书叫了声“笙哥哥”,傅夫人就旁敲侧击地询问过他妈他们两个是不是有了此外关系。

  这简直就是造谣了。

  “哥哥,克制一下,您的荷尔蒙扑了我一脸。”季隽书伸脱手指戳了戳他。“所以,你什么时候带这母子俩回去见家长。”

  傅时笙脸色愣了一瞬,被季隽书敏锐的捕捉到异色。

  “不会吧,不会是人家还没有接受你吧。”

  季隽书抚着下巴推测。

  “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态度。”

  傅时笙目光穿过玻璃,透过充斥盈盈人声的大厅,望着坐在沙发上的女人。

  岚寰敏锐地感受到一道视线落到自己脸上,她抬头看去。

  只瞥见二楼空气中扬起的一片玄色衣角,很快消失在眼前。

  楼下。

  大厅前方,季老神采奕奕地迈着矫健的双腿法式稳当的走上台,接过递上来的话筒,徐徐开口:“接待列位来宾百忙之中加入我孙子舒呈的生日晚会,这是我送给他的十八岁成人礼。”

  秘书递过一个文件夹,上面清清楚楚的“岛屿转让条约”六个大字被摄像机打在身后的大屏幕上,众人一片哗然。

  谁不知道季老爷子曾经购置过一座私人岛屿,占地约莫三千平方米,有“掌上蓬莱”之称,小岛因为地理位置的特殊,四季如春,气候宜人,周围笼罩一圈淡淡薄雾,是少有的桃花源岛。

  每到寒暑季节,季老爷子都市搬到岛上去度假。

  许多人都探询过这座岛,但季老爷子喜欢,想买的人也就死心了。

  一座岛,不是有钱就买获得的。

  如今老爷子居然把这座岛的所有权送给了季舒呈,不得不说老爷子对孙子是真的疼爱。

  但不会有人指责季老偏心,究竟季隽书成人礼的时候送的礼物也是老爷子手里珍贵异常的礼物。

  “爷爷怎么都不跟我说他竟然送这个岛。”

  脸庞清瘦尚还带着丝稚气的季舒呈与季隽书站在台下。

  听到季舒呈的话,季隽书抱臂瞥了他一眼,“给你就接着,哪那么多空话。”

  现在的季隽书丝毫没有之前在傅时笙面前的“娇气”样子,面上终于有了点年老的气势。

  只是可能适才在楼上沙发坐姿随意了些,领带朝一侧歪去,锁骨处的衣领也放肆的敞开,颇有一副花花令郎的模样。

  兄长的威严让季舒呈不敢再说此外话,即便亲哥哥妆扮的再浓妆艳抹,招呼到他身上的拳头都是不含糊的,他可不敢招惹这只“花孔雀”。

  岚寰撑着头,闭眼假寐,紧闭的双眼前人影晃动,沙发下陷一块,岚寰感受到身边有热量靠近自己。

  她徐徐睁开眼。

  看到傅时笙跟她同样的姿势靠在沙发上,只是双手交织搭在腿上,下巴微昂,脖颈抻出一条凌厉的线条。

  岚寰看到是他,没说什么。

  傅时笙转过头,垂眸思考了下,看着她说道:“秦家那个秦悦,要不要帮你解决掉。”

  显然,以他的消息网,秦悦那个手段完全不够看。

  岚寰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摆摆手道,“不用,我会解决掉她。”

  傅时笙见她心有成算也不再多说什么,之后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多数是傅时笙主动在问。

  他们两个除了那一晚完全没有任何交集,可以说相当陌生。

  傅时笙想尽可能多的了解她。

  不是因为她是他儿子的母亲,更是因为她这小我私家。

  岚寰这小我私家看着水火不侵,油盐不进,但撇开她阴晴不定的性格,她本人照旧很友好的。

  就像现在,傅时笙的问题她都市回覆,不会冷嘲热讽、不会一言不发。

  虽然,这些都是基于岚寰看人顺眼的情况下,可能是上次晤面傅时笙的某种神经病行为让岚寰有些惺惺相惜?

  ……

  “你在这儿躲着呢。”戏谑声音在嘈杂的宴会厅内由远及近。

  两人转头望去。

  季隽书身形高挑,眉目清朗的单手插着兜站在不远处,手里端了杯酒,仰头啜了口。

  他后面还随着满眼好奇与惊艳地盯着岚寰的季舒呈。

  傅时笙眼眸微眯,对他这种赤裸裸的视线很不满。

  季舒呈完全没看到他,照旧站在一旁的季隽书顺着傅时笙黑漆漆的视线转头看去,正悦目到自己身后一脸痴汉相的弟弟。

  季隽书直接挥手就照着季舒呈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乐成让他往前趔趄了几步,马上呲牙咧嘴的捂着脑袋敢怒不敢言的看着亲哥。

  “哥,你干嘛!”

  “我在救你。”

  季隽书没好气的又给了他一巴掌,这次力道倒是轻了许多。

  季舒呈听不懂他哥在说什么,抬手梳理被打乱的头发,正了正衣领。

  他的眼神不经意间瞥见沙发上坐着的另一小我私家,眼眸瞬间瞪大。

  傅时笙正坐在岚寰不到半米,他适才竟然眼拙的没有发现这位祖宗。

  季舒呈捉摸着傅时笙看着他时那凌厉的眼神,再加上适才他哥说的话,一脸失神,模糊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一脸不行置信的看着坐姿优雅矜贵高不行攀的傅时笙。

  真是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看到时笙哥身边有异性,照旧他一见钟情的女人,看时笙哥护犊子的样子,凭他多年阅历,时笙哥绝壁单恋,否则早在看到他一脸痴迷的盯着他女人时早就一把将人搂过来宣示主权了。

  虽然他没看过傅时笙谈过恋爱,但他听过他哥描述过时笙哥谈恋爱会是什么样子。

  别看平时傅时笙嘴角笑容常挂在脸上,一副浪荡闲散的令郎哥儿模样,但他接手公司仅仅一年就挖出来不少团体老蛀虫,许多股东都仗着资历倚老卖老,结果短短时间内全被他时笙哥搞下去了,以强硬手段将公司业绩硬生生在外洋拓展了一圈。

  季舒呈觉得这样的傅时笙不会允许有人跟他抢人,纵然是好兄弟的亲弟弟。

  可是这个小姐姐他好喜欢,喜欢到适才都没看见那个让他素来感应畏惧的人。

  季舒呈掩面沉思。

  强权之下必有牺牲。

  “哥。”季舒呈悄咪咪地拽拽季隽书的衣袖,附在他哥耳边小心翼翼道:“你跟时笙哥说一下我跟他公正竞争可以吗?”

  臭小子。

  还跟人公正竞争。

  人家两个儿子都有了,人家都考取功名抱得美人归了,你还在当人狗腿子玩泥巴呢。

  蠢货。

  季隽书本想着提醒下弟弟,结果这货不听劝,莽着往上冲。

  拉都拉不住。

  嗯……

  其实他也挺想知道现在傅时笙是怎么个情况,是仅仅本着卖力的态度照旧真的看上人家了。

  如今有现成的工具人……

  季舒呈还傻愣愣的看着一旁喝着酒的岚寰,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丝绝不知道他哥看着他的眼神何等不怀美意。

  季隽书拍了拍他的肩膀,难得展现出作为年老对弟弟的勉励之情和殷勤鼓舞。

  “去吧,自己跟你时笙哥说,究竟今天寿星最大,他可能会给你个时机。”留你个全尸。

  季舒呈到底年龄小,对人心险恶还不通透,没有注意到季隽书话里有话,看着哥哥难得带着正经的脸心里一热。

  满脑子都是他获得了哥哥的肯定。

  在季隽勉励的神色中向傅时笙走去,雄赳赳气昂昂的转过身,一脸正气凛然。

  然而转过身之后彷佛被戳漏了的气球,气势瞬间瘪了下去。

  整小我私家一副扭扭捏捏的姿态,小步小步的挪,眼神娇羞带着闪躲之意。

  那诡异的一幕如果让不了解情况的人看到还以为他是要给傅时笙广告。

  季隽书在后面瞅着,使劲憋着笑。

  傅时笙的眼神从看情敌的尖锐慢慢转换成“你是失常吗?”的批判再逐渐酿成“你能不能不要再靠近我”的嫌弃,季舒呈终于照旧站到了他面前。

  “时笙哥。”季舒呈尾音拖长,带着撒娇的意味。

  “季舒呈,好好说话。”傅时笙只觉得季隽书这个弟弟今天晚上像是吃错了药,满身充满了造作感,不由得冷声喝斥。

  季舒呈听到他威严的一声厉喝,身板情不自禁挺直,下意识立正收腹头抬高,就差抬手一挥敬礼了。

  季隽书从一旁的侍者手里拿了杯酒,边喝边看好戏。

  “时笙哥,我要跟你单挑。”

  季舒呈尾音都在哆嗦,明明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想要公正竞争而已,他却感受自己站在了断头台上。

  登时他脸就涨红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其他的话。

  身后蓦地传来一阵爆笑,季隽书实在憋不住了,笨蛋弟弟太好玩了。

  单挑?

  “你要跟我单挑?”傅时笙眉头一挑,莫名看着少年白皙的脸都涨红了。

  “你确定你打得过我?”

  “不是,我的意思是要和你公正竞争。”季舒呈一听他误会了赶忙解释。

  他抬手爽性一指沙发上另的女人,傅时笙顺着他手指的偏向看已往。

  季舒呈在干什么他就看不见了。

  现在女人睫毛微垂,呼吸平缓,不知道什么时候岚寰竟然在喧华的宴会厅里睡着了,头轻轻歪在软枕上,几缕松散的碎发拂在额头。

  季舒呈霎时收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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