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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前请告诉我

第六章 真千金假千金

黑化前请告诉我 茶壶x 4369 2024-01-18 08:00:00

  天幕低垂,星子若隐若现,两人乘着夜色回到秦家。

  秦母正在兴致勃勃地给秦悦挑选后天晚会上穿的礼服。

  精致漂亮的长裙被摆放在客厅,长裙款式多样,气势派头各异,面料丝滑柔软。

  吊灯的光线打在礼服裙摆上,更显得其摇曳华美特殊。

  “悦悦,妈妈觉得这两件都挺适合你的,你看看,喜欢哪件?”

  秦母手里拿了两件礼服,一件粉色抹胸曳地裙,优雅高尚,另一件是套玄色吊带短裙,长至小腿,腰收得很细,背后被几根细细的袋子松松的缠着。

  秦悦抱着秦母的胳膊,笑得灵巧。

  “都听妈妈的。”

  秦母拿着两套礼服,上下审察着秦悦的身材线条。

  秦悦被接回秦家之后,专门请了礼仪老师对她进行训练,如今举手投足间也有了世家千金的端庄矜持,笑容温婉大气。

  最后秦母选了那套粉色抹胸礼裙。

  秦悦拿着裙子上楼试穿,秦母已经能想象到晚会上最漂亮的就是她的女儿了。

  让外面那些看她笑话的人看看,她的亲生女儿何等漂亮,就算跟其他从小受过娇养的女孩比力也不遑多让。

  秦悦提着裙摆从楼上下来,周围的佣人都齐声夸赞,赞同声响成一片。

  秦悦的头发被盘起,造型师为其搭配了一套珍珠耳饰和项链。

  秦母拉着秦悦的手,眼中盛满了惊艳和自豪。

  “悦悦真漂亮,悦目的妈妈都不想把你嫁出去了。”

  “好啊,那我就一辈子腻在爸爸妈妈身边,永远都陪着你们。”

  秦悦扬起狡黠的笑,冲秦母眨眨一只眼。

  母女俩这边气氛正温馨,旁边岚寰和岚柯目不斜视的路过。

  秦母看到两人的身影,就地变了个脸色。

  “秦枳!你给我站住!”

  秦母刚皱着眉想说什么,突然想起秦明东的嘱咐,让她一定要把岚寰带到晚会上去,不要让她察觉出异常。

  秦母深呼吸一口气,刚想平静地说出带秦枳去加入晚会,让她挑一套礼服穿上。

  结果就看秦枳脚步都没带顿一下的直接忽视了她迈上台阶,身后随着她那个自制儿子。

  秦母额角的青筋气得跳动,努力告诉自己要冷静,她脸部抽动着硬挤出一抹笑。

  “枳枳啊,适才妈妈不是故意对你生机的,妈妈反省过了,以前是妈妈差池,妈妈跟你致歉,你原谅妈妈好欠好?”

  秦母说得越来越顺畅,说到动情处还忍不住湿了眼眶,有些话开了口后面就顺畅多了。

  “妈妈知道以前是我们忽视了你,所以我和你爸爸计划带你去加入今晚的宴会,让其他人看看,你照旧我们的好女儿,好欠好?”

  看着秦枳的法式慢下来,秦母不由暗自自得,她就知道,秦枳性子软,见不得人跟她打情感牌。

  岚寰转过身,看到状似忐忑恳求她原谅的秦母,视线越过秦母看到她身后的秦悦,秦悦低着头,以岚寰的角度看不到秦悦的心情。

  但她似乎能感受到那种浓浓的恶意扑面而来。

  岚寰看了几秒,突然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眼睛都笑成了弯月状,格外悦目。

  “……”

  岚柯看到他娘亲这个笑容不由得缄默沉静了一下,他娘亲肯定找到了新的的乐趣。

  岚寰脚步轻快,姿态闲散的从楼梯上走下来,岚柯小步小步的跟在后面。

  秦悦重新抬起头,热情的招呼岚寰已往看礼服。

  “姐姐,快过来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礼服。”

  岚寰慢悠悠地走已往,直接错身避过了秦悦的手,秦悦微笑的心情僵。

  不外她调整的很快,脸上重新挂上笑。

  秦母自然看到了适才的画面,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秦悦的手,体现慰藉。

  等着吧,很快就结束了。

  岚柯也好奇地睁大了双眼,左瞧瞧又看看,他太小了,还不到礼裙的腰部,一件拖地长裙就掩盖了他的身形,一矮腰就看不到人了。

  “姐姐,后天晚上我们要去加入季爷爷小孙子的生日晚宴,挑挑有没有你喜欢的礼服,到时我们一起坐车去。”

  “悦悦,这些衣服都是为你准备的,而且你姐姐纷歧定能穿进去。”

  “姐姐很漂亮啊,身形很高,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悦目。”秦悦恰似怕岚寰误会似的,赶忙解释了一句。

  “你啊,照旧太瘦了点,所以这些衣服都能穿上。”

  “哪有那么夸张啊妈妈。”

  秦悦欠美意思的低了低头。

  秦母的意思不就是秦枳小姐胖,这些裙子她都穿不下吗?

  周围站着的佣人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苟同秦母的看法。

  其实他们认为,比起秦悦小姐,秦枳小姐其实越发纤瘦,皮肤白皙细致。

  前凸后翘,长腿撩人,软软的腰肢不盈一握。

  而且最近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总觉得秦枳小姐的唇色比往日越发殷红,五官也愈发盛极,眉宇间也不见了往日的淡淡忧愁,反倒多了几分上位者的气势,就似乎在面对秦老爷子一样,甚至更胜。

  他们都不太敢像往日一般指使她去扫除卫生,每每与她眼神相撞,总会下意识低下头去,掩藏自己带着惊怯的目光。

  听到秦母的言语奚落,在心里默默的反驳,心情却不敢露出一丝异样。

  岚寰没有理会,脚步轻抬,看到一条玄色丝质短裙,伸手拿下来,正是秦母一开始拿下来做对比的那条。

  秦母神情微微一变。

  “就这条了。”

  岚寰很爽性的一锤定音。

  她皮肤白,玄色会衬得她的肤色莹白如玉。

  周围清一色的粉白色裙子,岚寰不喜欢那些。

  “妈妈,你和姐姐的眼光一样呢,都选了这件礼服,可惜我皮肤不如姐姐白,这件裙子穿不起来。”虽然语气很欢快,但秦悦在说出眼光一样的时候,眼神有一瞬间的阴郁之色。

  “我的女儿,肯定哪哪都好。”

  岚寰换好衣服之后,果真身材的优点都被凸显了出来,她随手撩了一把浓密的玄色长发,红唇妖娆,玄色系带缠绕在纤细脚踝,一双长腿似乎都勾了人的魂。

  岚寰瞥一眼秦悦和秦母异样的脸色,故意迫近到两人面前,“我欠悦目吗?”

  她俩还没说话,一旁眼睛亮晶晶的岚珂先开了口,“妈妈最漂亮不接受反驳,今天也是为妈妈打call的一天,耶耶耶!”

  “呵呵,小柯真诙谐,不外小柯说得对,这套衣服简直是为姐姐量身定做的。”

  “是啊,枳枳很漂亮呢。”

  岚寰满意所在颔首,揉了揉岚珂柔软的发顶,两人直接上楼去了。

  待到两人上楼,秦悦挽着秦母手臂,秦母略一沉吟,付托旁边的管家:“把我之前拍的那套首饰给她送上去,省获得时候别人说我们秦家穷的连条项链都买不起了。”

  秦悦闻言只是抿了抿唇,没说什么。

  岚寰上楼梯推开卧室房门,走进去,双手成大字型展开把自己扔上床,脸埋在被子里,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岚柯后脚进门帮她脱掉鞋子,两只摆正放在床边。

  又出去端了一杯热牛奶搁在桌子上,放在岚寰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想了想,又去把灯光调到最低亮度,让岚寰睡得舒服。

  床铺很大,岚柯自己脱掉两只小鞋子,手脚并用爬上床,躺在床上看着岚寰。

  “叮咚——”

  手机传来消息提示的声音,岚寰依然没有消息。

  小身子爬起来在自己的外套里摸索脱手机,屏幕上是一条陌生短信,来自未知号码。

  首当其冲的是一张图片,一份亲子判定陈诉,判定结果显示傅时笙和秦柯确定是父子关系。

  后边跟了一串省略号。

  岚柯能从这符号后面感受到他庞大的心情。

  礼尚往来,他回了一个句号。

  体现。

  已阅。

  傅时笙扶额叹息,忍不住勾唇笑。

  当下他直接拨了电话已往。

  岚柯看到来电显示跟发信息的是同一小我私家,看了岚寰一眼,犹豫地走向了阳台,拉上门,点了接听。

  “秦小姐——”。

  “你好。”

  带着稚气的声音从电话听筒中传来,傅时笙愣了愣,随即想到适才的消息是谁回复的,如果是那女人可能扫一眼直接当垃圾短信忽视都有可能。

  “秦枳呢?”

  他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处富贵夜景,修长身影映在玻璃上,模糊又虚幻。

  “娘亲在房间里。”

  小手举着手机在耳边,岚柯偏过身子看着卧室将脸埋在床上睡得浑然无所觉的女人,乖乖的回复。

  他打开免提,打开阳台门,已往将手机扔在床上,抬手翻过岚寰的身子,脸朝上盖上被子,去卫生间取了毛巾打湿,脚步轻轻地走到床边给岚寰擦擦脸颊,行动小心细致。

  擦完之后又对着平静的手机通话界面补了一句,“娘亲在睡觉。”

  睡着了?

  傅时笙下意识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八点半。

  睡那么早?

  既然睡了傅时笙也不计划让她接电话了,他语气淡淡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是你父亲?”

  他其实一直在查那晚上的女孩是谁,但其时酒店监控被人给搞坏了,始终没有找到人。

  那时候傅时笙一时不察,被身边人给坑了,对方被其时跟他同时竞标的一家公司收买,部署人给他下药,目的是为了拿捏他的黑料。

  傅家家风甚严,傅家老爷子是不会允许自己孙子泛起这种花边新闻的。

  结果阴差阳错,傅时笙没被送到提前部署的那间房间,反倒让别人捡了漏。

  那时部署扶他进门的人也喝得迷迷糊糊的,眼前模糊重影,搞错了房间,直接把他送到隔邻去了。

  目标不在房间,竞标公司老板当机立断让人销毁了所有痕迹,失事的酒杯早就被破坏,该封口的封口,将自己置身事外。

  酒吧里灯光昏暗,很难凭借模糊的监控查到下药的人是谁。

  傅时笙通过手下掌握的线索细细视察,搜查了一圈其时跟他同一卡座里的人,追根究底,顺藤摸瓜找到一个在他失事没多久,外洋匿名帐户被打了一笔现金的人。

  傅时笙直接带人上门,让保镖先在门外等着,他进去一顿威胁加恐吓,那人心理防线没绷住,连他小学淘气作怪掏了哪家的鸟窝都给倒出来了。

  他原本以为当年下药的事没有乐成就不会追究到他,也已经撇清了所有关系,没想到照旧被揪了出来。

  他其时被人拿捏了把柄,连威胁他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只听那老板让他在傅时笙的杯口浅浅地涂一层安息药粉末,一点就好,不用太多,是对方告诉他那是安息药的,不会对人造成伤害。

  而且信誓旦旦地保证傅时笙醒来绝对不会记得这件事与他有关。

  他平时在一些小家族面前作威作福惯了,脑子完全是个部署,完全没有怀疑考虑到结果,再加上把柄捏在人家手里,脑子一抽就犯了混。

  纵然他心里发虚,有心戒备,但作为一个废物三代,怎么玩的过心思深沉的商人,被人三言两语一顿威胁,那点戒心就微不足道不够看了。

  现如今老底被人翻出来,强撑的姿态在看到傅时笙之后马上垮了,整小我私家像是被戳漏了的气球。

  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膝盖一软就直直地跪了下来,连声求饶:“对不起笙哥,对不起,我也是一时糊涂,你原谅我一次好欠好,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也是被逼无奈啊笙哥。我喝酒开车撞死了人,四处托关系招人顶了罪,把我摘了出去。当年那孙子拿着监控逼我,不按他说的做就送我进去蹲局子,我也是被逼的啊笙哥。”

  跪在地上的年轻人满面鼻涕眼泪,形象全无,领带都凌乱地缠在了脖子上,磕磕绊绊的跪着去抱傅时笙的小腿,被进来的保镖拉开架住胳膊。

  傅时笙长腿交叠倚靠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懒懒的垂着眉目,额头耷着一缕碎发,唇上勾着抹笑,透着风骚气息。

  跪着的青年却没有当他有多好说话,这人向来是尊笑面虎,他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去搅了这趟浑水,肠子都悔青了,宁愿去里边蹲上十几年也不想落到傅时笙手里。

  美玉般根根明白的手指敲打在膝盖上,轻轻触碰西装裤布料的手似乎敲打在了青年的身上,重压令他身子不由得一颤:“笙,笙哥。”

  傅时笙看着他,笑着嗯了声。

  “你,哦不,您,您放过我这次吧,以后我绝对不会泛起在您面前,我我我滚出陵市,滚得远远儿的,绝不讨您嫌。”

  他小心翼翼地陪着笑,手指揪紧了昂贵的衣服面料。

  傅时笙苦恼地皱了皱眉,特遗憾的叹息一声:“不行呢,你都犯罪了,我作为一个守法好公民,不能知法犯罪。”

  他站起身,掸了掸久坐起了些许褶皱的西装裤,招招手,慢悠悠地向门口走去,边走边吹了声口哨。

  身后一群保镖马上冲了上去。

  身后,传来年轻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啊……傅时笙我艹你大爷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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