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贺凉迟听到自己问出口。
“嗯。”孟澄声音闷闷的,搂紧他。
贺凉迟低低笑了声:“不疼了。”
是“不疼了”,而不是“不疼”,现在伤疤已经愈合,可其时受伤的时候他该有多疼。
孟澄胸口很堵,嘴唇频频动了动,“怎么弄的?”这句话终究照旧没发作声。
没想到贺凉迟却主动说:“是以前在治理所,被人拿鞭子抽的。”
孟澄脑袋嗡地一震,回过神来才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