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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考编后,我周围都是穿越者

第四回:撞破隐秘情难自已

  同是不归人,都做异乡客。

  当年说不顺,今日恨蹉跎。

  年华逐流水,旧梦谱新歌。

  依稀当年事,如今笑谈作。

  神秘修士起身,将地窖门合上,堆上柴火,又部署了一个隐蔽阵法,叫人不会留意此处,以保证甄英能迅速突破关窍,激活血脉。

  外头飞雪连绵,地窖里却是温暖如春:冬储的土豆发了芽,洋葱、南瓜、明白菜等食物更是成排码着,甄英身材瘦小,却也是好容易才在里头寻到了一处空隙。

  灵气游走在甄英体内,使体温迅速升高,加上地窖自己的温度,不多时,甄英额头就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在对凉意的驱使下,无意识地抬头,想用额头触碰通往外界的地窖木门。

  她被神秘人摆做五心朝天姿势,呼吸中,法袍内的阵法自然运转,将外界的灵力源源不停输送。

  甄英在睡梦中,只觉得胸中块垒徐徐松动,纷繁的影象和汹涌的情绪也徐徐平息,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压得人喘不外气来。

  正在她睁开双眼,双手上举,准备离开地窖时,外头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似乎是有什么人在说话。

  甄英透过地窖漏洞往外看去,见是祖母身边最为得力的何妈妈,不禁心生纳罕。

  要知道,何妈妈平时素来得宠,今日当值,是要服侍祖母睡觉的。就算祖母起过两次夜,此时应该熟睡,可这柴房又湿又冷,何妈妈放着里屋里的暖炕火盆不去享受,跑到这儿做什么?

  眼下天光未亮,依稀可见何妈妈端着烛台,轻手轻脚,径直往甄英所在的地窖走去。

  甄英生怕被她觉察,又要挨好一顿训斥,正手足无措之际,却见柴房门迅速开合了一下,闪出一道黑漆漆的人影,一把将何妈妈搂在怀里。

  “要死啊你!”何妈妈吓了一跳,立刻又被来人捂住嘴巴,嬉皮笑脸地亲了上去。

  仔细一瞧,那人并不是何妈妈的丈夫,本该在庄子上的大管事何三。

  却是甄家的马夫,前些日子死了婆娘的鳏夫,何三的弟弟何四。

  甄英在心里悄悄惊呼,原来这二人是姘头!

  这何四游手好闲,每次大伯行商拉马队,他都推病不去,以至于婆娘生了病都没钱医治。

  当初,都以为是他穷,原来死老婆,是他早就算好了的事儿。

  甄家规则森严,以二门为界,不许成丁的男人进来。

  即是柴房劈柴这种粗活儿,向来也是交给甄英去做。

  甄英见那人随随便便闯了二门,气得小牙紧咬,心道:“好一个何妈妈,一边儿说着规则,不让男仆帮我劈柴,自己却在二门内的柴房和人私会。真是只许州官纵火,不许黎民点灯。”

  她有心拿捏何妈妈的把柄,立即徐徐深吸两口气,把心跳平复下去,凝神去看。

  只见何妈妈将烛台贴着墙角,放在远离柴火的位置。墙角一片被桐油烟子熏得漆黑一片,想来这地方,两人都是常客。

  只听得何妈妈问:“那小子最近如何?你没打他吧?”

  何四龇牙咧嘴,将袖子一捋,借着火光,露出好大一片淤青来:“打他?他不把我打死都算好的!你从哪儿抱来的孩子?力气这般重,野牛似的,十小我私家都拉不动他。”

  何妈妈见状,反倒安下心来:“力气大了也好,能给你打理田地,外出做活儿,日后攒下银子,给你养老也是好的。”

  “养老?不等我老,他先把我打死了!”何四气冲冲地诉苦道:“那倔驴脾气,一天大过一天。原先我浑家在的时候还好,如今她病死了。那小子看我,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说禁绝哪天就把我打死,揣着银子跑了。”

  何妈妈瞪了他一眼:“没用的工具,一个八岁孩子都治不了。”见何四油盐不进,只得转过话头:“听你那意思,那小子,对你家那不下蛋的母鸡倒是不错。”

  “何止是不错!就跟亲娘那样孝顺,也不知道那女人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这样。”何妈妈拉了他的衣襟,左右瞅了瞅,见四下无人:“小子既然是个重情的,那就好拿捏。你就告诉他,他姐姐还在我手里,倘若他不听话,那丫头有的是苦头吃。”

  “他另有个姐姐?我怎么不知道?”何四纳罕。

  “你若知道了,还不得闹去?本就是看你家要绝了后,这才抱个孩儿给你养着,你倒好,养来养去,养出个对头!”

  何妈妈见他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伸手狠狠戳了他的脑门:“四房当年生了俩,都是早产儿,早晚没气儿的小冻猫子。老夫人怕四房绝了后,这才托我找个靠谱人家,先当一条贱命养在世,年纪大了,再认祖归宗。”

  甄英又惊又喜,原来,她另有个弟弟?

  那何四一听,却不乐意了:“合着你不是为我找的儿子?”

  何妈妈见他不开窍,手绢儿“啪”地一下打已往:“养儿防老养儿防老,他既是甄家的少爷,日后寻回根儿,有的是你的利益!你若对他好些,日后他记着你的情……嘿,日后,甄家的少爷给你做孝子摔盆儿,好大的体面!”

  甄英刚刚还陶醉在喜悦中,冷不防听到这句,立即暗地里冷笑。

  何妈妈这一手算盘打得真响,磋磨完做姐姐的,又来作践当弟弟的,真当她甄家四房无人了不成?

  只听那何四喜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照旧好姐姐疼我。”一边说着,一边又蛇一般绞上去。

  何妈妈反手拧住他耳朵,往自个儿嘴边儿上凑,语气严厉:“这事儿,你给我烂在肚子里。那俩小工具的娘,可不是什么简朴货色。咱甄家如今的五进院儿,照旧她当年的陪嫁。你若嘴上不把门儿,捅到老夫人哪儿,让她以为你是要挟她……”

  想到胡氏的手腕,她冷不丁儿打了个寒颤:“老夫人可是从宫里出来的,手上的人命,少说也有这个数儿!”

  何妈妈一个巴掌拍在何四肚子上,低声喝到:“记着了没有!”

  “哎,哎,疼,疼啊姐,记着了,记着了。”何四又恢复成原先那副油嘴滑舌的模样儿:“姐姐为我好,我是向来记在心里的。”

  他借着烛火,瞅了瞅何妈妈的脸色:“这么说来,那四房伉俪俩,不会也是老夫人……”

  何妈妈一把捂住他的嘴巴:“这话可不能乱说!”

  见何四眨了眨眼,何妈妈又千付托万嘱咐:“那俩小的不记事,你只和那小子说,他有个姐姐,他为了知道姐姐下落,自然得讨好你。”

参茶在杯中

深闺重重锁女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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