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神魔大战,世人只道苏燃战神有一神格,与自己长得完全差异,如若身死,灵魂可到神格中,疏散出体复生,在有契机与原身合一真正归来,可没人见过苏燃战神神格究竟长什么样,但明渊知道,是在魔宫水牢知道的。
“想要这几百人在世,拿你自己换。”魔神明渊邪魅一笑道。
也有不少天兵将帅小声劝道:“不行啊,战神。”
“虽说不应这么说,但几百天兵岂能与您比,您可是各人希望啊。”
白苏燃平静酷寒的看向魔神明渊,如今天界唯有她能与魔神是对手,天帝要主张天界大局,又不能涉险,如若换了,天界该如何是好。战场上每一个绝定都将决定成败。
眼下这几百人的命都在她手里了,哪怕他们与天界比很渺小,天界成败未定,而他们死确会已成定局。
虽然有些需要权衡利弊,但不是所有,她不能漠不关心。
……换。
不外苏燃战神很好奇,用她换,何不用她命换,不更爽性,不更无后患之忧了吗?
白苏燃道:“可以。”
“苏燃战神……”一被围困的天兵也不知该如何劝,“……我们不值啊。”
魔神轻挑眉宇,道:“我改变主意了。”
“世人道狐妖最痛的是断尾之痛,不如这样用你九条尾巴给你个时机,算了,九条尾九条命,死了……”
“欠好玩了,八条尾巴吧。”
“魔帝你别欺人太甚!!!你!!!”
“上神不行啊!他简直……他残暴手段谁人不知,如若……”天兵天将无一不阻挡此举。
魔神明渊还要再说什么时,苏燃二话没说露出了九尾。
洁白的九条尾巴宛若皑皑白雪,甚是悦目。
白苏燃霜音一挥,悦目的尾巴便染上了腥红,落在了满是尘灰的地上。
苏燃战神单膝跪地,大口鲜血从口中呕出。
魔神的心脏恰似漏了一拍,愣住了。
断尾之痛正如灵魂被碾碎,心脏生生绽裂。
……认真痛了个彻底。
白苏燃闭上眼眸,身体不停的哆嗦。
“上神……”已有天兵看不下去了。
魔神的手已握成拳头,血顺着指缝嘀嗒滴嗒流下,他说的什么混账话!
白苏燃睁开略显碧蓝的桃花眼,冷汗已岑湿了衣衫,雪白狐尾再度蒙尘,白苏燃闷哼一声。
长剑霜音插在地上,白苏燃无力的握着剑柄,魔神瞳孔剧缩。
白苏燃皱起了眉宇,道:“即是…交…交流条件……你要保这里……都宁静离开。”
魔神极重闭上眼眸,他允许了。
“那还请魔帝找小我私家帮我……我…断下剩余的狐尾。”
“……谢谢。”
众目睽睽之下他怎可放过她,魔神赤魂一剑,亲自斩下一尾。
“啊!”白苏燃轻呼作声,倒在了地上,血泊里。
他明明说过要永远掩护他的殿下,他的阿燃啊。可偏偏阴差阳错的,他站在了她对立的一面。
白苏燃哆嗦的想起身,可起不来,手不停摩挲地面。
她听不太清周围人的漫骂魔神照旧惊呼上神的。只痛的想蜷缩起来。
可另有许多几何人需要她,她不能就这么
……倒下。
神志不清的苏燃战神粗重的喘息着,什么都看不清晰。
赤魂又一剑。
“啊!”白苏燃无力的嘶吼一声。
似乎某根神精断了,白苏燃脑中一片空白,不清不楚道,
“疼。”
一声若有若无的一个字,很快被嘈杂的人群淹没。
可却在魔神的心里掷地有声,心猛地一缩。
……疼!
她喊“疼”?!
她在喊“疼”!!!
“够了!”魔神酷寒的声音回荡开来,“……回去,再慢慢折磨你。”
“让他们走。”
魔神看向满是灰尘的地上,白苏燃,他那一束敬仰、触不行及、神圣的天光,正痛得蜷缩紧紧的躺在那里。
没人看清魔神是什么神清,“把她带走。”
魔宫水牢建的很小,因为魔神从来不抓什么人来魔宫,都是直接杀掉,省事的多,这水牢也是意思意思盖的,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说来白战神照旧第一位有幸感受魔宫水牢的待遇的。
魔宫水牢一高峻粗壮的精雕细刻着龙翔九天的柱子,立在泰半人高的水里。
雪白的战袍,鲜血染了一片片的,在水牢里绽开了一朵朵美丽的血花,剩余的尾巴寖在水里。
白苏燃脸上毫无一点血色,额间血色神印却更显妖艳,带有梵文古咒的锁链将她牢牢捆在柱子上,伤口如刀一片片剜着她的肉,痛醒又痛晕,不知过了多久。
模糊间看到魔帝明渊,明渊看着白苏燃艳绝四方、总是高屋建瓴的脸,如今苍白得如此憔悴娇弱。
九尾灵狐九尾九条命,由于断尾生命颠簸,所以神格掩护本体会不稳定出来,一会是白苏燃样儿,一会是唐嫣燃样儿,但也抑制不住源源不停袭向全身的痛。
原来断尾真的很痛,苏燃心想:
……下次不要了。
白苏燃昏厥,她不知道世人从未见过,甚至怀疑是否存在的神格,竟被魔帝明渊一睹这惊世青春。
他是第一个知道,第一个见过她神格模样的生灵。
但他现在并不兴奋,明渊脸色阴沉的可怕,轻轻抚着白苏燃脸侧,锁着白苏燃的锁链瞬间化作灰尘,明渊抱住白苏燃,抱进了魔宫寝殿。
魔界有名的魔医跪漫了大殿,不时传来魔帝爆怒的声音,“一群废物!”
或许过了一个月,苏燃徐徐睁开桃花眼眸。
苏燃躺在一张大床上,床边趴着魔帝明渊,苏燃动了动极重的身体,感受不到一点灵力,才看得手腕脚腕上极,似乎怕紧了、粗了、重了锁疼了她,不外怎么可能,也许这种抑制灵力的锁链本就很精巧吧。
白苏燃艰辛坐起身来,没想到吵醒了魔帝明渊。
白苏燃淡扫了明渊一眼:“这是何意?”
明渊极重的舒了口气,隐去了眼里的伤痛,看了苏燃一眼,又看了一眼床,嘴角勾起了一个邪魅的弧度:“自然仰慕战神已久,想尝尝这百战不败的战神是个何等滋味了。”
苏燃冷冰冰看向明渊:“你敢。”
明渊笑了笑,道:“我有何不敢的。”
说着笑得浪荡,去翻苏燃的身,苏燃因被抑制灵力,手无缚鸡之力,正如如今的弱得不堪一击的唐嫣燃,但她是谁?她可是白苏燃,怎可能任由摆布,至少有身手,一个翻身,把明渊按在了床上。
明渊轻挑眉宇,一手抓住苏燃右胳膊,一手按住右肩,一个反扣,苏燃睡回床上,明渊欺身压在苏燃身上,苏燃怎甘势弱,用胳膊盖住明渊有张力的胸脯,修长有劲的腿一蹬,将明渊推倒在床,接着起身,把明渊按着躺在床上。
明渊眼底满是笑意,搂住苏燃劲瘦的腰际,抱着苏燃一翻,又被明渊按回了身下,明渊一手握住白苏燃双腕,双膝跪在苏燃腿上,明渊用灵力,苏燃再无还击之力,被屈辱地压着,转动不得。
苏燃因伤势未痊愈,因刚刚屠杀喘着气,气急松弛道:“放肆!”
明渊勾起唇角,将苏燃翻身背对着自己,俯身贴着苏燃的后背,在苏燃染了红晕的耳根极轻地吻了吻,痒痒的。
“你!”
明渊又在苏燃耳边轻声温柔道:“别怕,一会就好。”声音略带沙哑,极具雄性魅力,甚是动听,听得苏燃心脏砰砰跳动,如小鹿乱撞。本就很羞耻,因心跳就更羞耻了。
明渊将修长雪白的手放在苏燃圆润的臀部,“看样子你很期待啊。”
苏燃拧过头瞪明渊,咬牙切齿道:“你!休要乱说八道。”
明渊勾起唇角,隔着苏燃亵裤玩弄起她那圆润微翘的臀。
苏燃羞怒的在明渊身下挣扎,想当初战场初见时,一身雪白战袍,是那般凌傲世间,高尚在上,睥睨万恶,清高得很,那惊鸿一瞥,如千年前一般,摄人心魂。一双桃花眼最是多情,可在她那却如九尺寒潭,冷得让人心生畏惧,那般高岭之花、九天明月的高不行攀,苏燃战神就是那般光风霁雨啊。
明渊轻轻拍了拍苏燃的臀,那里的肉也羞耻的抖了抖,苏燃咬牙趴在床上,只听明渊开口道:“你尾巴呢?我记得前两日还在的。”
蠢货,前两日她没意识,如今醒了还不收一下。
明渊竟将修长的手伸进苏燃的亵裤里,苏燃瞳孔微缩,一个激灵,剩余的五条尾巴全铺展开来。
毛绒绒的展现在明渊面前,明渊眼里闪烁着光,勾起唇角,轻轻摸了上去。
可摸着摸着唇角便勾不起来了。这些尾巴和之前苏燃露出的一样如雪洁白,可怎么数也只有五条了,断尾的地方没留下任何痕迹,似乎白苏燃本就只是五尾狐。
可他记得,深刻的记得,白苏燃明明是九尾灵狐啊。他的心好痛,他现在很恨自己,恨自己为何是魔,他讨厌魔。
其实明渊有那么一刻想成为天界的人,哪怕是那些被轻易碾碎的蝼蚁,可那样就护不了她。
他想苏燃也能在乎他,也能……护着他,或并肩作战,她都不会厌恶自己。
因明渊走神,苏燃终于找到了空,把明渊从身上弄开。
因刚刚与魔神闹腾,白苏燃眼尾染上了淡淡红潮,明明是酷寒薄情的眼眸,却染上了春色,因刚刚扯的伤口生疼,氤氲在眼眸的水将滴欲滴,妖艳感人,娇滴多情。
映在魔神眼中,魔神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心脏也躁动起来,这样的苏燃战神也许只有他见过,不,应是把“也许”去掉,除了魔帝明渊斗胆,敢问六界有谁敢。
苏燃狠狠瞪着明渊,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你我战场上也算是多年敌友,何须用这种手段。”
她这一瞪在这含水多情桃花眼中,似乎在邀请明渊,明渊移开视线,“咳咳,本座不会杀你的,想死?没那么容易。”说着便离开了。
屋内远远传来魔神隐隐的声音:“去给本座打桶冷水来!”
那属下支支吾吾道:“这……冷水洗了对身体欠好……虽说陛下修为深不行测,但……”
只听明渊道:“但什么但!没听见本座说的话吗!?”
那人似乎照做了。
白苏燃盘坐在床上,闭目养神,也没太在意别人对话。
她手上的锁链只供让她在这间豪华的屋内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