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进达扶着李素的胳膊，久久不愿松开，盯着李素上下不停审察，半晌，终于满意所在颔首。
“瘦了，不外扎实了，胳膊上都有腱子肉了，看来西州这一遭没白去，娃子年纪还小，也该受点磨难和磨炼，否则一生难成大器。”
李素苦笑道：“差点连命都丢了，这应该不止是磨炼了，简直是过鬼门关。”
牛进达哼了哼，道：“我们这些老将一生戎马，谁没从鬼门关里蹚过几个来回？单只你金贵么？不受点...
牛进达扶着李素的胳膊，久久不愿松开，盯着李素上下不停审察，半晌，终于满意所在颔首。
“瘦了，不外扎实了，胳膊上都有腱子肉了，看来西州这一遭没白去，娃子年纪还小，也该受点磨难和磨炼，否则一生难成大器。”
李素苦笑道：“差点连命都丢了，这应该不止是磨炼了，简直是过鬼门关。”
牛进达哼了哼，道：“我们这些老将一生戎马，谁没从鬼门关里蹚过几个来回？单只你金贵么？不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