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也是月考的日子。
各人都在拉桌子排考场,沈遇礼来得晚,刚坐位置上,全驰按住他的肩膀:“你怎么来这么晚?不会又去网吧睡了吧?我说——”
他视线下垂时,话音急转:“你嘴怎么了?”
沈遇礼躲开他的手:“不小心磕的。”
“那你这,磕得还挺严重。”
温溪从后门进来,擦着他们走到沈遇礼前面,听到他别有深意的语气:“嗯,是挺严重,现在另有点儿疼。”...
温溪:这才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