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越走越偏,柏油路坑坑洼洼,街道也愈发狭窄,周围情况就像进入了被环卫工人遗漏的破落小区。
斑驳脱落的墙皮,恶臭聚集的垃圾,生锈断裂的栅栏。
沈遇礼这辆卡宴突兀地闯进来,就像一群骡子里混入一匹高峻俊美的千里马,格格不入又特别贵气。
他找了个稍宽敞的地方停下,“到了,你在车里等我?里面有点乱,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
温溪闻言偏头:“你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欠好找吧...
沈滔滔挺没耐心的,全部耐心都给温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