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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军阀

第四十一节 盛会开幕

回到明末当军阀 狂人阿Q 2684 2015-04-23 06:01:36

    杨潮晚上没睡好,不能说不紧张,但是杨潮感受到自己更多的是兴奋。

  阮大铖也很紧张,而且并不掩饰这种紧张,一大早就派人去接了杨潮。

  在阮家河房,阮大铖置办了丰盛的宴席招待杨潮。

  “阮老先生,庆祝未免早了些。”

  杨潮开玩笑道。

  阮大铖道:“预祝旗开告捷吧。”

  阮大铖一开始的目的,确实只是跟东林改善关系,但是随着计划的一步步进行,此时俨然已经闹的很大了。

  随着对聚会会议声势的期待,阮大铖越来越对只改善跟东林的关系不满足了,他想过,如果周延儒真的再相,那么他是不是能够借机复起,重新步入政界呢。

  不是阮大铖异想天开,他可不是一般人,是当过京官的人,照旧有名的文士,虽然名声欠好,可是政治力量照旧有的,在朝中他也不乏朋友,因此也算是获得了一些朝堂动向,得知了天子的一些新意,感受到周延儒再相的时机大了起来。

  因此心中的期许才突然大了起来。

  “杨令郎,你说说,周玉绳真能再相否?”

  阮大铖放下酒杯,面色庞大的问道。

  杨潮也喝了一杯,沉声道:“不瞒老先生,十有八九了。小人有可靠消息,皇上对阁臣不满,已有更换内阁的计划。倘若这次玉绳公能够再次入阁主政,小人一点都不意外。老先生也要早做计划啊。”

  杨潮说完,看到阮大铖的手明显的抖了一下,看向自己的眼神也纷歧样。

  阮大铖或许没想到杨潮竟然也弄到了朝堂的动向,自己一个政治配景极深的老文士,也是刚刚知道,杨潮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就是杨潮要的效果,虽然杨潮一直都坚信周延儒会当宰相,但是朝堂上的事情,照旧从王潇哪里知道的。适合的时候说出来,提醒一下阮大铖,让阮大铖不敢小瞧自己,自己才气在这场盛会中掘取到更多的利益。

  于是杨潮继续说了点朝堂上的动向,以及张溥那边的行动。

  看到阮大铖的神色更为凝重,隐隐把自己当做对等的一小我私家物,而不是一个资助做事的小民看待了。

  这时杨潮才又道:“照旧那句话,周玉绳公能不能再相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先生能从中获得什么。而能获得什么,就看老先生怎么应对了。”

  以杨潮的认识,阮大铖跟张溥纷歧样,跟钱谦益纷歧样,张溥有信念,钱谦益更清高,而阮大铖则完全是一个官迷,一心只求当官,无论什么官都无所谓。

  果真此时已经完全不敢小看杨潮的阮大铖,吸了一口气,真正用请教的口气道:“那杨令郎不妨说说,这次老夫该如何应对?”

  杨潮不由笑了起来,说道:“老先生不正在应对吗。”

  杨潮心中暗想,经过自己一惊一乍,阮大铖或许有些忙乱了,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了。

  其实阮大铖只要主持好这次聚会会议,就已经算是最好的应对了,起码张溥绝对不会忘记他,周延儒更不会忘记,周延儒担任内阁首辅后,就是他阮大铖收获的时候。

  阮大铖不由歉笑道:“老夫失言了。不外老夫却依旧担忧,万一那些才子搅扰,该如何收场?”

  阮大铖心有余悸,几年前就是那帮子年轻才子,将他赶出了南京,他那时候想招募仆人,搪塞江南肆虐的流寇,可惜那些才子反倒写檄文,放肆质疑他醉翁之意,还随处张贴,弄得他极为狼狈,不得不放弃那个借助平叛立功的想法。

  今后也越发的低调,而且一步步想通过跟东林和洽来重新进入政界,而不敢在行险招。如果不是杨潮,他这次也不敢如此轰轰烈烈,因为他不敢保证是不是会再次受到攻击。

  杨潮笑道:“等他们闹事的时候,恐怕已经为时已晚。至于会场上,老先生放心,不应请的人没有请。而且到时候在会场上,小人自会帮老先生出尽风头,不光不用担忧他们闹事,还要好好震慑一下这些士子。”

  杨潮早就有了全面的应急方案,而且在这个方案中,不外在这个方案中,不止帮到阮大铖,更要为自己谋取利益。

  其实为了避风头,阮大铖前期不敢以自己身份早早宣扬这场聚会会议,都是以杨潮的名义,让阮大铖少了许多出头的时机,这虽然遗憾,但是宁静,他也不阻挡杨潮出头。但是要杨潮保证,在聚会会议那一天,让他风头无两。

  用饭、品茶,消磨时间,可是时间此时格外的耐磨,太阳死死挂在天上就是不挪窝。

  阮大铖跟杨潮又去各个角落检察,从里到外,险些随处可见各样灯笼。又去了几间屋子,尤其是用作会场的明堂客厅,此时明堂里,已经摆满了家具物事,而且两边能拆的隔间幕墙全都拆卸,跟两边的屋子连为一体,只是中间另有承重墙,稍感不美。

  还去了厨房,厨房里不光有阮家的厨子,还从南京最有名的酒楼中请来了五六个名厨,炉头照旧杨潮从南市楼请来的。

  种种食材早已备齐,不光有生鲜蔬菜、牛羊猪肉,另有种种时鲜水果,许多都是从广东那边千里迢迢运来的,价钱不菲。

  “杨令郎,是不是该去请人了?”

  出了厨房,阮大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看了,问杨潮道。

  杨潮笑起来,太阳才刚过正午,还早的很。

  笑道:“老先生莫急,早就部署好了。”

  阮大铖尴尬道:“老夫的意思是,该请乐伎来了。”

  杨潮道:“已经去请了,或许就到了。”

  杨潮刚刚说完,两人走了没两步,门口就有马匹嘶鸣的声音,有车夫吆喝的声音。

  “看看,到了!”

  康悔从马车上走下来,接着帮另一小我私家从马车上下来。

  这人四十来岁模样,身材很高,不像一般南方人模样。

  那人小心的下了马车,抚了抚身上的衣服,极为考究。

  接着才抬头看到了阮大铖,倒愣了一愣,接着抱拳笑道:“阮老先生也来了啊!”

  阮大铖回礼道:“敬亭,可是许多几何日子不见了,今天可要听听你的好段子!”

  阮大铖其实也是一个风骚名士,虽然那些年轻的才子不待见他,但是梨园、戏院之中,阮大钺名气可是极大的,因为他写的剧本,经常能迎来满堂彩。

  来人正是南京第一评书大师柳敬亭,跟阮大铖说说笑笑的就走进了阮家河房。

  康悔跟杨潮打了下招呼,夸奖了柳敬亭一番,告诉杨潮先请柳敬亭来,因为自己真心想拜柳敬亭为师的。

  然后康悔就又离开了,所有的人物他都要亲自去请,别人去了欠好。

  有时一两个,有时两三个,陆陆续续这些伶人就到齐了。

  最后一个走下车的人,穿着一身素白色布衣,头戴一根丝带,腰里别着一根洞箫。

  “张魁先生到了。”

  康悔介绍道,杨潮一直就在外面候着,体现了足够的尊重。

  这些人,都是南京城,甚至整个南方最为有名的艺人,放在后世身份职位极高,绝对的超级巨星,可是在明代,有些却是乐户贱籍,世世代代不得另谋出路,一出生就注定要在青楼里面过活的贱民。

  随着那些乐伎的到来,很快阮家河房里就开始有了断断续续的乐曲声,另有一些打闹,放浪的狂笑声等。

  在乐声之下,夜幕也慢慢来了。

  杨潮一声‘掌灯’,阮家河房,从前到后,灯火慢慢点亮,此时整个南京城中,或许这里是最早亮灯的地方。

  “咚!——咚!”,“咚!——咚!”,“咚!——咚!”

  不久,三响打更声,打的是落更(一更),聚会会议的大幕终于拉开了。

  第一个客人很快就到了。

  杨潮立刻就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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