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要不要听个故事
江书瑜刚刚还处于震惊中,现在已经缓过神来了。
“你是想说,陆泽设计这次绑架,那十个亿的赎金原本就是幌子,重新至尾他的目的就只是你手里的那些股份而已?”
“嗯”
陆泽颔首,倒是不介意向江书瑜透露一些关于陆氏团体的事情。
“陆氏团体虽然看似姓陆,但其实股份早就在种种博弈与相助当中逐渐疏散出去了,虽然这么多年下来,陆氏团体当中占比最高的股东仍旧是陆林平,而且担任董事长的位置。但这块蛋糕越做越大,难免有人存了些其他的心思,”
“目前,陆氏团体正在筹备一个大项目,如果能够赢利的话,能让陆氏团体的市值有很大的提升,陆泽选择这个时候动手,很大可能性是想要利用手里的股份来掌握话语权!”
江书瑜不解,“陆泽不是陆林平的儿子吗?难道他的手里没有股份?”
“有,但却并不多。陆林平应该也知道他那儿子是什么样的人,这么多年以来,所有股份始终都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从没多分出去半分。就现在陆泽手里的股份,也都是私下里收购的散股。”
“其实陆氏团体流落在外的散股并不少,但陆氏团体眼下就是一棵摇钱树,哪怕有百分之一的股份也是坐等着数钱,如果没有极特殊情况,很少有人会把股份脱手。”
“所以买不到就抢?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江书瑜对陆泽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原本还觉得,为什么陆泽堂堂陆氏团体的大少爷能够和江书悦这种人看对眼,现在她算是搞明白了。
这基础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典型。
她看向谢景渊,突然有点好奇,“所以你手里有陆氏团体的几多股份啊?这个方便说吗?”
谢景渊笑了笑,“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当初陆林平转给我陆氏团体百分之五的股份。”
江书瑜有点惊讶,“百分之五?即即是八年前,这也算是大手笔了啊。”
“是啊,究竟这百分之五的股份承载的是对一个女人的忏悔,和对一个孩子的弥补。”
江书瑜缄默沉静了。
或许对某些人来将这样的财富求之不得,可对某些人来讲,这种赔偿基础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那一瞬间,江书瑜的心情沉甸甸的,她对着谢景渊伸脱手,“要不要给你一点慰藉?”
谢景渊笑着握了上去,“好啊。”
两小我私家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是在给相互通报能量,更是一种无声的陪伴。
“外界有人说陆林平是你的伯乐,是他看中你的才气给了你时机,当年掉臂阻挡提拔你为MENGDA的设计总监,最后你把一个烂大街的服装工厂打造成了知名品牌,却在设计总监的位置上一呆就是八年。”
“我原本看你可以加入一些陆氏珠宝的事情,还以为你真的在陆林平那里多受器重,觉得你被传是他亲儿子也无可厚非。”
“但如果真的站在你是他亲儿子的角度看在这些事情,他基础就是在刻意的打压你,没有实权只有虚名,可你为什么不离开陆氏团体啊,以你的能力随便哪里都比陆氏团体要好吧?”
谢景渊笑了笑,没有回应,而是问道:“你,要不要听个故事?”
江书瑜突然意识到他要对自己说什么,有一点想要知道,也有一点犹豫。
“说以前那些事情的话,你会不舒服吗?”
“不会。”
江书瑜立刻来了精神,“那我想听。”
谢景渊的故事其实也并没有那么惊心动魄,甚至有一点俗套。
陆林平原本就是个富二代,他和谢景渊的母亲高中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只不外那个时候只是青春期懵懂的好感。
厥后两小我私家考上同一所大学,关系越发亲近,也就敌不外情窦初开的悸动,理所虽然的在一起了。
如果两小我私家能够一直在一起,这也算是青梅竹马,从校服到婚纱的一桩美谈,但谢景渊的母亲家境普通,甚至称得上是贫寒,基础入不了陆家人的眼,因此也就有了厥后的棒打鸳鸯。
小情侣那个时候情感深厚不愿离开,甚至互许终身,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却不成想这才是谢景渊母亲噩梦的开始。
在那个时候女人是极其注重名声的,陆家为了欺压两人分手,恶意扭曲流传两人之间的关系,从两情相悦的亲密爱人,酿成了不要脸蛊惑陆家少爷的心机女。
恰幸亏那个时候,谢母怀了孕。似乎越发坐实了她那不堪的名声,以至于她就那么被丢出了家门,也被赶出了学校。而在谢母遭遇这一切的时候,陆林平被陆家送去了外洋。
谢母一小我私家蒙受着一切,陆家人等着她把孩子生下来认祖归宗,可谢母偷偷逃跑了,没有动陆家给的一分钱,一小我私家扛着所有人质疑、藐视的目光在一个偏远的小县城里生下了谢景渊,而且肚子把他抚育长大。
一个女人独自带着孩子生活,可以想而知会有何等艰难。顺理成章的,谢母年纪轻轻就被累病了,那个时候谢景渊年纪还小,谢母怕自己扛不住丢下他一小我私家,就兴起勇气去找陆林平。
可那个时候陆林平早已经和门当户对的各人小姐结婚生子,甚至孩子只比谢景渊小了两岁。
绝望之下,谢母回了小县城,拼尽了最后的力气把陆泽养大成人,即便厥后谢景渊一边念书一边开始打工,让谢母多休息,可亏空的身体早就已经挽回不了了。
最后,谢母在谢景渊刚上大学的时候就离开了人事。
弥留之际,对谢景渊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是个好孩子,别恨你爸爸,以后有时秘密好好对他。
江书瑜重新到尾听完,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陆林平好渣!”
他基础就配不上谢景渊母亲那么好的人。
其实她还想说谢母和谢景渊太可怜了,但可怜这种词汇,她又不是那么想放在谢景渊这样强大的人身上。
捏了捏谢景渊的手问:“那你呢,你厥后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