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尽情宣露
听到要给薄景言打电话报喜,夏晴天吓得脸色苍白。
连连摇头拒绝。
“不,不行的!”
陈沫沫的眼里闪过一丝阴冷。
夏晴天为什么要拒绝?
难道是知道了,她对薄少的心思?
所以故意防着她?
她不会让夏晴天得逞的。
于是她一把抢过夏晴天的手机。
“晴天,你肯定是欠美意思跟薄少说吧,我身为你的好闺蜜,不会让你为难的,我帮你跟他说吧。”
正好她可以乘隙记下薄少的电话。
到时候可以私下里联系。
“别……”
夏晴天的脸色一变。
她情绪激动的一把推开了陈沫沫,将手机从她的手里抢了回来。
“不行,不能跟薄景言说。”
“不能让他知道,我有身的事情!”
陈沫沫被吓了一大跳。
现在,她终于从嫉妒中恢复了几分理智。
她觉得这件事情里面肯定另有她不知道的隐情。
夏晴天已经将手机抢了回来,确定陈沫沫不行以打电话给薄景言了,这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满身哆嗦的也没这么厉害了!
想到刚刚她的情绪太激动,还推了陈沫沫一把。
她揉了揉脸,满脸歉疚的样子。
“沫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陈沫沫压下心里的嫉妒,一脸体贴地看着夏晴天。
“晴天,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夏晴天有些颓废地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面,抱住了自己的双腿。
“你帮不了我的!”
陈沫沫看到她这样,直觉告诉她,她藏着的这个秘密肯定是和薄少有关。
而且是不能让薄少知道,见不得人的。
她一定要探询出来。
想着,陈沫沫就在夏晴天的身边坐了下来。
还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晴天,就算我帮不了你,你也可以跟我倾诉一下,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你早晚会撑不住的,纵然解决不了,说出来心里也会舒服许多的。”
夏晴天有些犹豫。
她有身的事情,陈沫沫已经知道了。
她担忧陈沫沫不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薄景言的,到时候会将这件事情给透露出去。
最糟的是这件事情有可能会传到薄景言的耳朵里。
到时候她就死定了!
另有就是陈沫沫说得对。
她的压力真的太大了!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她谁也不能说,只能全部都藏在心里。
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蒙受不住,被压垮了。
犹豫再三之后,夏晴天照旧决定,跟陈沫沫倾诉一下。
她们是闺蜜,以前有什么心事,都市分享给相互的。
她一脸认真地看着陈沫沫,“我可以告诉你,可是你能帮我保密吗?”
陈沫沫闻言,马上觉得心跳加速。
她抓紧了夏晴天的手,一脸真诚地向她保证。
“晴天,我们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从小一起玩到大,难道你连我也信不外吗?”
“虽然信的过!”夏晴天点了颔首。
紧接着,她就将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陈沫沫。
陈沫沫听完之后,整小我私家都震惊了。
“所以,你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不是薄少的?”她捂着嘴,满脸震惊地看着夏晴天。
“对!”夏晴天点了颔首。
陈沫沫马上想到,之前夏晴天简直是让她查过,她事情的那家酒店其中一个房间是谁开的。
如果她没有记错。
她查到的开房间的人,似乎是一个叫沈亚轩的男人。
“所以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可能是那个叫沈亚轩的男人的?”
夏晴天点了颔首。
“对……”
夏晴天认真的分析了一下。
“那房间是沈亚轩开的,他的身上有我看到的那只雄鹰纹身,不外薄景言的身上也有,而且那天晚上我是跟薄景言约了在那里晤面的,沈亚轩和薄景言是好朋友,房间也有可能是薄景言让他资助订的!”
陈沫沫闻言,手又忍不住攥成了拳头。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
祈祷孩子一定是那个沈亚轩的。
沈亚轩跟薄少是好朋友,肯定也是高富帅。
这样夏晴天可以有个好归宿,而她也可以跟薄少在一起了。
夏晴天不知道陈沫沫在想什么。
她只知道倾诉完之后,觉得轻松了许多。
她现在已经确定,自己是真的有身了。
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要弄明白,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有了明确的目标之后,夏晴天重新振作了起来。
就准备离开了。
她在临走之前,再三嘱咐陈沫沫,“沫沫,我有身的事情,你一定要帮我保密,如果薄景言知道我有身,我肯定会死无全尸的!”
陈沫沫闻言,目光马上闪了闪。
随后,她弯起唇角,允许了下来。
“好,我知道了。”
夏晴天这才放心离开。
……
接下来几天。
夏晴天想要试探一下,薄景言究竟是不是那天晚上的男人。
可是薄景言这小我私家警惕性实在是太高,而且也太智多近妖了。
她只是稍微试探了一下而已,他就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她,还质问她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事情。
夏晴天立刻吓得不敢再去试探薄景言。
既然她已经放弃了薄景言。
她只能将唯一的希望,放在了沈亚轩的身上。
可是以前经常过来找薄景言的沈亚轩,却似乎突然人间蒸发了一般,一直都没有再泛起过。
随着时间的推移。
夏晴天的心里越来越焦躁。
算算时间,从那天晚上到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
时间不等人!
等到肚子满三个月之后,就会慢慢的大起来。
到时候就算她再会隐瞒,以薄景言的精明和警惕性,肯定会发现她身上的猫腻,知道她已经有了身孕。
怎么办?
夏晴天因为太着急,嘴角都打起了燎泡,一说话就钻心的疼。
因为有身,她也不敢乱吃药,只能这么挺着。
终于等到嘴角好了,她知道不能再拖了。
于是在用饭的时候,她忍不住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薄景言。
“薄少,你那个叫沈亚轩的朋友最近在忙什么?怎么都不见他来家里找你了?他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