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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朝野:浅在古代搞事业

有人约

权倾朝野:浅在古代搞事业 殷天雪梨 2549 2022-12-24 17:35:24

  赵老先生带着温浅进了书房,又亲自动手倒了两杯茶,指着劈面的空椅:“温秀才,坐!”

  温浅轻轻一笑,依言坐下:“老师,客气了。”

  赵老先生饮了口茶,盯着温浅问道:“你说,这个月是第频频离堂未请假了?”

  温浅一愣,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嘿嘿,应该不多吧!”

  “你的不多是指几多才算多?”赵老先生脸色一黑,严肃道:“这个月,你都无故逃学两回了,重点是这个月才去了一半!”

  温浅偷翻了个白眼,随口一说:“啊,这个,我下次注意。”

  赵老先生把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没有下一次了。”

  “嗯?”温浅疑惑,连忙抬头看着赵老先生。

  什么情况?啥叫没有下次?

  “你现在也是秀才之身了,今日就从老朽这里结业,以后也不需要来了。”赵老先生不等温浅问,直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说出口的刹那,一直被大石头压着的心脏马上安了家。

  正在拨弄茶杯盖的温浅,手一抖,险些碰倒了茶杯,稍微皱眉:“先生,可是在生气?”

  死板的赵先生摇头:“非也,老朽是认真的,你我师生关系的缘份已尽。”

  接着又端起桌上的空茶杯,抖三抖。

  温浅看懂了。

  赵老先生说出的话就如饮空的茶,再无可能,同时又表达了他已无知识可教自己,也是端茶送客的意思。

  温浅蹙眉深思了一会,轻吐了口气:“我知晓了。”

  说罢,她便放下手中的茶杯盖,起身一礼:“多谢先生这些年的照拂,小生告辞。”

  其实赵老先生不提,温浅也是要提出离开的,否则很难保证这老头子不会发现自己和原主的细微差异,如今赵老先生提出来了,她也不强留。

  温浅出了房门,便回屋舍去收拾被褥。

  看着原主的床铺,除了一个枕头、一床被子,几本书外,就啥也没有。

  她扯过床单,把所有工具往里面一装,四角一对折,简朴的肩负就好,长臂一伸便挂在了身上。

  即将踏出私塾的大门时,才想起她在学堂里另有她刚写了番外的话本子《闺秀有点娇》。

  “温秀才,请留步。”

  温浅一转头,就见赵老先生的儿子赵明正脚步慌忙的走了过来。

  他生得隽秀,是个娃娃脸的美男子,二十出头。

  喜爱穿着一身碧绿竹纹的长衫,好画画,性情憨厚。

  今年春天,他便娶了夫人杨氏,杨氏身世小商户,一个勤俭持家,一个刻苦耐劳,日子倒也和和美美。

  “赵年老。”

  赵明一听,微微羁绊的摇摇头:“当不得温秀才一声年老,这是你落在学堂的书,我爹让我交还与你。”

  温浅看着他双手捧着的书,正是那本《闺秀有点娇》的话本子,“谢了!”

  接过他手里的书,直接出了私塾。

  赵明看着温浅的背影,悟出了一种孤苦感。

  随后又把这种想法抛掷脑后,温秀才可是个智慧人,以后定能考上举人,不,一定能中个状元。

  温浅并不知身后赵明的想法,她背着肩负直接回了镇上的小院。

  想到今日和江淮聊天,才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许多普通人应该知晓的知识和八卦,主要照旧原主没有留下这些影象,以至她便自动忽略了。

  现在,正悦目看这一屋子的书。

  温浅站在书架前,看着原主分类好的种种书籍,让她想看什么书的都很方便。

  一排排扫已往,目光看向了右上角的标识:“四台甫著?古代也有四台甫著?”

  只见这一个框栏中,就孤孑立单躺着四本厚重的古书,温浅想都没想,就抽了中间的第二本。

  定睛一看:“西……西游记?”

  这三个字映入眼帘,吓得温浅眨了眨眼眸,没看错,是西游记!

  接着掀开书,赫然写着:作者秦昭。

  又掀开了第一章,内容没错,是温浅所知的西游记,一个是现代作者吴承恩,一个是古代已故皇太孙秦昭。

  温浅放下西游记,又拿起另外三本看了看,不出所料:红楼梦、水浒传、三国演义都是秦昭所著。

  此时傻子也明白了,二十年前那个惊才绝艳的皇太孙秦昭是个穿越者,只可惜他有点悲催啊!

  出生就在金字塔的人,又一魂两世,居然没翻出浪花朵朵就翘辫子了,这可真是够衰啊!

  温浅把目光落在诗词一栏,抽了本最近的书,书名《酒》,作者又是秦昭。

  打开书一看,里面全是写酒的诗词,大多数都是抄袭现代已知的那些古诗词,只有寥寥几首是温浅没见过的,也不知这是秦昭自己所写,照旧他人之作,写得还挺好的。

  好比这首《湛露》:

  湛湛露斯,匪阳不晞。厌厌夜饮,不醉无归。

  湛湛露斯,在彼丰草。厌厌夜饮,在宗载考。

  湛湛露斯,在彼杞棘。显允君子,莫不令德。

  其桐其椅,其实离离。岂弟君子,莫不令仪。

  书架上的书,一本本落入温浅的手中,每本书不外一盏茶的时间就被放了回去。

  时间飞逝。

  突然温浅觉得肚子传来一阵饥饿感,她抬头往窗外一看,都下午了。

  接着把手里的书往书架上一丢,又伸了个懒腰,“走,出去用饭,顺便去钱庄把银票换成银两。”

  温浅穿着一身半旧的蓝衫,蓝衫上半点花纹都没有,在这人群之中显得并不普通。

  只因他身姿挺拔如松,俊颜出众,神色坦荡又淡漠如斯,即是在这样平凡的境地里,也透露出淡淡清贵。

  一路走来,另有那斗胆的女人朝他拋媚眼、丢娟帕。

  温浅对此,只能装瞎。

  温浅来到一处酒楼,刚刚一进门,就被一个急遽走出的人撞了一下胳膊,楼里的店小二急遽上前:“令郎,您没事吧?!”

  “没事。”温浅握紧了手心,里面被塞了一个折叠起来的纸张。

  店小二瞧着那撞了人的黑衣男子已不知去向,脸上露出丝丝尴尬:“令郎,你别放在心上,那位客人多数是喝了酒,这才撞了人也不知道致歉。”

  “行了,我没事。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都给本……令郎来一份!”

  温浅财大气粗的说完,找了个平静的角落坐下了。

  很快,店小二就把菜端了上来,荤素都有,搭配得也美观,看着就食欲大开。

  温浅文雅地吃着红烧猪蹄,眯着眼睛,吃饱喝足后。

  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避开他人的注意。

  这才将那一直握在左手心里的折叠纸打开。

  上面的字迹清淡飘逸,似是云卷云舒。

  “今夜午时,风雨楼百花居见——尘峯。”

  温浅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尘峯是谁。

  尘峯其实叫李墨,姓李名墨,字尘峯,故此也称李尘峯。

  只不外,这李尘峯李令郎可不是什么简朴人物,而是江湖上风雨楼的刺客,照旧朝廷悬赏能排进前八的红名刺客。

  原主找他,似乎是为了见到风雨楼的楼主,具体的温浅便想不起来了。

  而已,这李尘峯都敢主动约见,她温浅岂有不见之理。

  温浅把纸揉成一小团,丢在了汤碗中,还用汤勺搅拌了一下,看着纸慢慢侵泡、烂透。

  温浅站起身:“小二,结账。”

  “来了!”店小二笑呵呵的来到温浅身边,敬重道:“客官,一共七两二十四钱文银,零头就给您抹去了。”

  “这是八两,不用找了。”温浅说着就朝门外走去。

  “多谢客官,下次再来啊!”店小二看着桌上的八两银子,笑得合不拢嘴。

  一两银子即是五十钱,一钱即是五十文,他一个月的人为才二十五钱,这是白捡了一月有余的赏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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