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反馈出来了。”
副导演找到了一直没睡的卓松柏，发现谢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串门。
两人坐在一起，一声不吭。
看到这个心情，副导演小声地问道：“你们都知道了？“
桌松柏有些无力所在颔首。
网上一片叫衰的，想不看到都不行。
偏偏他们说的又基本在理，没有几分夸大之处，这就更是一个令人感应伤心的故事了。
事实上就以他现在的名声，以及这部影戏的阵容，险些不会成为任何人眼中的绊脚石，也就不太可能会有人故意请水军来抹黑他们。
所以，那些评价……基本都是真实的。
各人伙在看到这部影戏后的感受，就是……一般。
扑了……
“只是评论，还看不出来什么，要不你们先去休息，等首日票房出来了才气看出具体的结果。”
副导演看到两小我私家眼神中的昏暗，下意识的慰藉道。
“嗯~”
卓松柏连扑了好几部，心态早已经在谷底沉淀打磨地足够坚韧。
这一部虽然抱了一些期望，但是事实出来之后，也并没有太过于难以接受，反而还去慰藉谢良。
“小谢，你也去睡吧。一开始的影评其实也并不能就代表最终结果，说不定最后口碑会有一个反转呢？这种事情在影史上也并不少见。一切等明天的首日票房出来了再说。”
“嗯~”
谢良点颔首。
回到房间里的他闷得慌，本想给一起相助的江流打个电话过过聊聊天。
不外想了想时间，再加上知道对方最近在周导的剧组里拍戏，以周导的那个个性肯定会对他要求相当严格，这时候应该睡得像个死猪，不能打扰。
也就只能作罢。
正在召唤师峡谷之中奏起“祖安钢琴曲”的江流接二连三的打了几个喷嚏……
好不容易有个假期，不得好好奖励下自己啊？
……
在对于未来的迷茫和担忧中，精神一直紧张的谢良迷迷糊糊的睡了已往。
再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酒店厚重的窗帘射了进来。
“11点了！”
随便洗漱了下，谢良就急急遽赶往了卓松柏的房间。
“几多票房了？”
“才40多万……”
“才40多万？”
谢良双眼发直，这个结果，无疑要比他的心理预期低了太多太多了。
“别急别急，这照旧早上呢。下午和晚上才是大头，首日票房能过200万就是大乐成。”
首日票房如果能有200万，那么首周……也就是最重要的国庆假期下来的票房应该就在1000多万，后续陆陆续续翻个一倍应该不是太大的问题。
2000多万的总票房，虽然不算何等精彩的结果，但起码能交个差了。
可能是达不到想象中的一仗翻身的效果，不外也算是差强人意。
可以接受。
于是在焦急的期待中，时间一分一秒的已往。
50……
60……
70……
80……
实时更新的票房一点点攀升。
“快12点了……”
“连100万都不到。”
在首批观影者的实际体验后，下午和晚上的流量也并没有看护到《廉贞破军》这部影戏。
反倒是同期上映的一部由流量小生和流量花旦主演的青春恋爱片首日实时票房直接破了500万。
市场已经做出了它的选择……
12点的钟声敲响之际，数字锁定在了99万的这个最终结果。
首日票房——99万！
别说目标的200万票房了，甚至连一半的要求都没到达。
看到这个数字，卓松柏两眼一黑。
以他富厚的经验来说，首日不到100万，最终票房可能会昏暗的很有节奏感。
院线的排片可不是牢固的。
他们也很现实，都是为了赚钱。
谁能给他们多赚钱，他们就给谁的片子多排场次。
首日的结果太难看，直接影响的就是院线的后续排片计划。
而结果越差，场次就越少。
场次越少结果就越差。
恶性循环之下，这部片子最终能不能有1000万票房，都是一个未知数了。
如果说现在另有什么能努力的……那就是祈祷最近上映的同行全部拉跨。
各人一起扑，谁也别打压谁。
“差池哎？似乎又有新的消息。”
一直用着天翼4G在网上冲浪的副导演摸着自己的下巴，在一边忽而作声说道。
卓松柏有气无力地配合了一句，“什么？”
副导演的语气也有些疑惑。
“小江似乎火了……”
“嗯？”
卓松柏一脸不解。
副导演把手机亮了过来。
“我也不太理解……但是你看看这条视频。”
在那个名为“cilicili”的粉色视频软件里，卓松柏看到了一个叫做“程睿无码”的up主所宣布出来的一条短视频——
标题是《国产顶尖打戏片段大盘点》。
视频的内容很简朴，也很眼熟。
就是小江和小谢在《廉贞破军》里的后巷大战。
视频播放的历程中，屏幕中不停飘过一条条字幕。
有的大有的小，有的红有的绿……
不外打出的字眼似乎都挺让人感应暖洋洋的。
“妈老师妈老师，这是什么片子啊？看起来挺悦目的。”
“妈老师又从哪挖出来的宝藏，快把名字交出来！”
“卧槽！打得好帅！想看全片。”
“狗贼程睿，快把名字交出来！”
“笑死！有事狗贼程睿，没事妈老师。”
“妈老师说词啊，别光放片啊！”
“卧槽！这哥们打得也太帅了吧？”
“谢良我认识，这个一身白西装的是谁？又帅又能打。”
……
卓松柏不玩C站，不太了解这种视频UP主的含金量。
指着”程睿无码“名字下面的123万粉丝问道。
“这个视频博主的粉丝量是真的么？”
“全是真人，这是个百大UP主……就是很厉害的视频博主的意思。”
说话间，副导演随手将视频界面往下翻。
下方的大数据智能推荐视频中，可以看到不少类似的视频。
它们险些无一例外，都是使用的那个一袭白色西装的身影作为视频封面。
《廉贞破军巷战高清1080p》
《国产行动戏天花板》
《为了这一段，我去看了整部影戏》
《教科书般的现代打架》
卓松柏有些茫然，“所以这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