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青花瓷

　　“来，上床，再睡会儿。”

　　何利回到房间时，李凝拍了拍床，招呼道。

　　“再睡会？”

　　何利挑了挑眉毛，反问道。

　　“我怕你不行。”

　　“放心，我很行。”

　　何利用行动证明了实力之后，和李凝抱着躺在床上。

　　“适才来的是什么人啊？”李凝好奇问道。

　　“京都电视台的人。”

　　何利想李凝简朴描述了一下刚刚的事情，说到“冰冰”和“马未”时，另有些不行思议。

　　冰冰可是京都电视台在网络上顶级流量之一。

　　若说是来采访李凝的，何利倒是相信，可这次却是来采访他、采访锯瓷，总有些不行置信。

　　“早在沪州我就听说过，京都电视台新来了一个年轻的领导。

　　说是要弘扬国风。”

　　李凝点了颔首，倒是不算惊讶，

　　“不外，他们似乎都是奔着八十以上去的。

　　不外要是找你，倒也正常。”

　　李凝把何利抱在怀中，伸手揉了揉了何利的头发。

　　看在下一句就是夸奖的份儿上，何利没有行动，只是静静地期待。

　　“究竟你从小时候就能与老头同乐，人送外号‘老头乐’。”

　　“哎，干嘛？”

　　看着怀里的男人翻了个身，李凝急道。

　　我是真的不想开车啊，但你叫我“老头乐”啊。

　　半小时后，何利看着瘫软在床上的李凝，心中如是道。

　　“那就是说，我能火了？”

　　何利想着面板里的传承度，想着神秘的国风技术，有些急切。

　　“想火还欠好办，求求姐姐啊。”

　　李凝拍了拍何利的肩膀，轻声道。

　　“姐姐，求求了。”

　　能屈能伸嘛，不寒掺。

　　“好呀。”

　　李凝翻脱手机，打开了书书。

　　书书是这个世界顶级的社交媒体，和破站在视频、直播的职位相同。

　　“啊！”

　　李凝惊呼一声，把何利吓了一跳。

　　“怎么了？”

　　“你火了，书书热搜榜上第一名。”

　　李凝笑着道。

　　“这么快？”

　　何利心中疑惑，按说刚录完还没播出，无论如何也不能现在就火起来啊！

　　“不是今天，是昨天，昨天晚上。”

　　“为什么？”

　　何利皱眉，昨天的事儿，他虽然不常看书书，但也能够想象的到，上热搜的绝对是李凝，而不是他何利。

　　“没什么，就是书书把带着我名字的热搜全都撤了。”

　　李凝轻轻答道，回覆这个问题时，语气一点儿伤心也没有，

　　反而是像卸下了肩负一样。

　　“书书限你留流，你不生气？”

　　李凝看着炸了毛的何利，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乐开了花，温柔地把何利的头发揉齐，笑着说道：

　　“老东家花钱把出走歌手的流量限制了，他们很开心；

　　书书得了老东家得钱，很开心；

　　我的社死视频不会在大规模流传了，我也很开心，生气什么。”

　　“再说。”

　　李凝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我和老东家对书书粉丝的想法，

　　一向有些矛盾，

　　他们许多的做法，我都不太认同，前几天刚吵了架。

　　我是一个歌手，写出好作品才是硬原理嘛。”

　　“啊，这样啊。”

　　何利想着汤先生当初告诉自己，怎么流量变现，点了颔首，突然明白了一些什么，

　　“是因为这个，你才离开沪州，来到京都的吗？”

　　“不是啊。”

　　李凝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

　　“因为你啊。”

　　……

　　时钟转到下午两点，何利和李凝才吃过早饭。

　　李凝打了几个电话，便缠着何利，要看他上午的手艺活儿。

　　“真悦目。”

　　李凝看着面前的青花盖碗，微笑夸赞，看了一眼何利，又忙着增补，

　　“你挽救的也很精妙。”

　　“确实悦目。”何利微笑。

　　又给李凝讲了一边这个青花盖碗的故事，直听得李凝连连有些陶醉了。

　　“我想写一首歌。”李凝凝神专注道。

　　“青花瓷、歌？”

　　何利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些什么，但又不是很真切。

　　自从“弘扬国风面板”在脑子里泛起了，在蓝星的许多影象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