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打他的力气不小,慕南瑾的脸都被打地偏已往几分,他勾了勾唇,脸上扬起一片阴冷,用舌头顶了顶被温言打的那半边脸,回过头看向温言的时候,脸上已经是一片讥笑。
“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都应该佩服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勾通上了别人,不外看他开的这车,家世应该不怎么样吧?”
温言挑了挑眉,她知道慕南瑾一向对自己的身世颇为自豪,究竟在整个京城,能够比得上他的屈指可数。
自负而又狂妄。
而她最看不惯的就是他这个态度。
她讶然地看着他:“慕南瑾,原来在你心里他除了家世比不外你,其他的都胜你一筹?”
慕南瑾差点没有吐血。
一旁的池砚见温言这么护着他,眼底不自觉地就流淌出细碎的笑意,走到温言的身侧,如同大提琴一般的声音在耳边蔓延:“我带你离开这里。”
温言只感受心脏都漏了一拍,偏过头看着池砚,阴差阳错的就允许了。
“好。”
对慕南瑾来说最残忍的不是温言上了池砚的车,而是温言如此的维护池砚。
温言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脸上的心情永远是悠然和淡然,就算她在他的身边,他依然有种不真实的感受。
可是在刚刚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和从前截然差异的温言,就像是一座冰山却有了融化的迹象。
慕南瑾再次回到别墅,下巴绷得很紧,眼神更是一片冷然,慕老爷子对这个孙子照旧比力了解的,知道这是已经气到了极致。
他顿了一下,问道:“怎么就你一小我私家?言丫头呢?”
慕南瑾掀了掀眼皮,眼中是一片讥笑:“她和此外男人跑了。”
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没有说话的温以航,讥笑的更盛:“她还真是有本事,和我分手不到一个月,就找到了新的男人,我该说她太随便了,照旧那个男人本事太高了?不外她这次看人的眼光不太行啊,那个男人就开了一辆很是普通的公共,我预计还得靠她养着……”
前面一段温以航倒是没什么意见,但是最后一句话让他眯起了眼。
他不介意温言分手找此外工具,但是绝对不能找普通人。
在他的心里,温言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和慕南瑾复合,要么找一个和慕南瑾差不多的世家令郎。
他淡淡地笑了一下:“慕少爷,对方应该只是朋友而已,我究竟是言儿的父亲,她的男朋友照旧需要经过我的同意的。”
慕南瑾扯了扯唇角,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起身离开了这里。
慕老爷子见状便也离开起身离开。
在车上,老爷子不悦地看了一眼慕南瑾:“你究竟和她说了什么?”
慕南瑾急躁所在了一根烟,青白的烟雾将他整小我私家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像是找回自己的声音,淡淡开口:
“没什么,爷爷,我们回去吧。”
老爷子第一次发现,这个孙子的心思变得深沉起来,他竟然一时间也有点看不穿。
慕南瑾和慕老爷子离开后,温以航便让佣人把温枝放了出来。
佣人把绑在椅子上的温枝一松开,温枝便立刻冲出房间,来到温以航的面前,脸上尽是不行置信。
“爸,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们不是说我才是你们最爱的女儿吗?为什么要任由慕南瑾给温言致歉,让他们复合?甚至你们怕我阻拦,还把我绑在房间里?”
温以航看着这个他最疼爱的女儿,有着无可奈何,他就算偏爱这个女儿,但温氏团体的利益,才是他首要考虑的。
“若是你有本事让慕老爷子允许慕氏和温氏相助的项目是给你的聘礼,那我绝对会阻止温言和慕南瑾的复合,或者你能找到新的相助项目能够取代慕氏和温氏的相助,我也会阻止温言和慕南瑾的复合。”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小枝,其实以你的条件,未必不能找到比慕南瑾条件更好的,你又何须非要把心浪费在慕南瑾身上呢?京城的四位贵令郎,才应该是你的目标。”
温枝也是倔强的人,她喜欢慕南瑾,喜欢了许多年,她是绝对不行能会放弃的。
……
温言坐在副驾驶上,歪着头看着车窗外,没有说话,她随着池砚上了车,一时间发现其实她压根就没有想去的地方。
池砚用余光看了一眼温言,轻笑了一声,无端地多了几分宠溺的味道:“有什么想去的地方?若是没有的话我带你去玩玩?老是闷在家里画画也容易生病。”
她现在也没这个心情画画。
她回过头来定定地看着池砚,似有几分探究的意味:“行啊,就让我看看你们都玩什么,是不是和我已经有代沟了。”
池砚:“……”
他似有几分闷闷地开口:“其实,就差了三岁而已,不会有太大的代沟。”
温言笑了笑,没再接话。
池砚把车停到了夜色的门口。
夜色是京城的高等会所,里面的人非富即贵,在里面玩的就是心跳,烧的就是钱。
他下车后很是贴心地来到温言这一侧给给她开了车门,担忧她下车的时候撞倒头顶,还把手贴在车顶制止她撞上。
“正好我有几个朋友在这里玩,若是你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玩玩。”
夜色的名号温言也是听说过的,只不外她没来玩过。
她看池砚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你真的只是咖啡店的店长?”
池砚纠正她:“是高级咖啡厅的店长。”
温言笑了一下:“有什么区别吗?”
池砚一本正经地回复道:“高级咖啡厅的店长拿的提成会更多。”
温言:“……”
转头她也去他的咖啡厅坐坐,她很好奇这个高级咖啡厅能够有多高级。
池砚带着她来到一个包间,他先进屋,一进屋就听见一道欢快的声音:“池砚哥,你可总算来了,我们等你好一会儿了。”
包间里只有三小我私家,其中一小我私家她认识,之前在池砚的公寓见过,叫霍西渡,他一小我私家坐在沙发上,略显得阴沉。
不外她照旧打了一声招呼。
“你们好。”
在她泛起的一刹那,包厢里三人的眼神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