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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王宝钏她姐后,决定不劝了

第36章 却道故人心易变

  王银钏一进来,就看到了父亲在一边生闷气,王夫人在一边绣花,像是镇压凶兽的守护神坐在一边,王允气得原地转圈,不敢有一丝异动。

  见到王银钏来了,王允重重地哼了声,道,“你也知道了?”

  王银钏点颔首,道,“略有耳闻。”

  王夫人在一边优哉游哉地绣着花,两耳不闻窗外事般道,“知道了又怎么样,照我说,这是件好事。果真宝钏看好的人不会错,怪不得非要嫁给嫁给薛平贵,如今看来,宝钏没准早就看出来他前途不行估量,才喜欢。”

  王夫人想到这里,唇边露出了温柔的笑意,“青龙寨,宝钏从前去白马寺上香不就是遇到了青龙寨的劫匪,薛平贵此举,不正是为她报了仇?这下可真成恩人了。也不知道你们生的气,这明摆着就是一件好事,如今薛平贵也有了官职。相爷从前不是允许了宝钏,只要在军营之中有了一个位置,就允许宝钏,如今,人家薛平贵自己争气,成了振威校尉,你还不松口?”

  王允越发生气了。

  胸口剧烈欺负,目眦欲裂,像是一只暴怒的狮子。

  王夫人抬起眼睛,道,“宝钏在外边受了那么多苦,如今也该把宝钏接回来了。”

  “今日还早,不若今日就接回来如何?”

  她看向在场的父女两小我私家,询问的语气,然而意思却十明白显。

  王允道,“接回来可以,嫁薛平贵?不行能,除非我死了!”

  “你!”王夫人被气得瞬间就放下手中的绣花,脸色阴沉下来,“相爷如今位高权重,说出去的话也不作数了?”

  “别忘了,我曾经嫁给你的时候,你还什么爵位都没有,我照旧嫁给了你,难不成当初就是因为你家境贫寒,职位低微,我就放弃了你?王允,孩子的婚姻,由自己做主怎么了?”

  “宝钏若是看上一个流氓无赖,你拦着也就而已,我从前还当薛平贵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才惹得你尽力阻挡,甚至用上隔离关系这样重的词,如今那薛平贵奶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一个振威将军了,未来更是一片灼烁,你又在阻挡什么?难道你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世,忘记了当初求娶我的时候有何等困难?”

  王夫人说着就站了起来,身体气得摇摇欲坠,王银钏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王允迟了一步,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脸色仍旧十分欠悦目,但是却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没有反驳。

  王夫人在相府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她平日里也没有强硬的说一不二的态度,今日照旧第一次,实实在在地震了怒。

  王夫人道,“王允,我女儿别说是嫁给一个如今已经有了官职的薛平贵,只要品行规则,不管是什么小门小户,照旧什么平头黎民,只要她想嫁,我给她十里红妆的妆奁,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

  王允只是生着闷气,面对妻子的怒气,背过了身,一语不发。

  王夫人说过话之后,屋子里就充满了沉闷地气氛,空气似乎都胶凝在一起,粘稠的让人不敢呼吸。

  王夫人说了一通之后,坐了下去,也低着头。

  王银钏夹在两小我私家之中,没有说话。

  这照旧王夫人几年来第一次动怒,上一次,似乎照旧遥远的小时候。

  在两小我私家都保持缄默沉静的时候,王银钏道,“娘,您消消气。”

  前世也是一样,似乎伉俪两小我私家一说到薛平贵与王宝钏的事情的时候,两小我私家就会陷入无止无休地争吵,王银钏模糊之间,似乎回到了前世那整日鸡飞狗走的相府。

  她垂眸道,“爹,您为什么看不起薛平贵呢?娘说的也在理啊,你看,曾经不管是您,照旧卫听,都不是大户人家身世,你既然同意了卫听娶我,又为何不能同意宝钏嫁给薛平贵呢?”

  “他既然能凭一己之力在朝廷之中谋得一个官位,以后难保不会和您一样,平步青云,扬名立万。”

  王银钏说完,王夫人奇异地看了一眼她,像是没有想到一直与王允站在同一条战线的她有朝一日也会为薛平贵说华,她只当是王银钏也想通了,知道薛平贵未来不行限量。

  王夫人得了支持,越发有底气,道,“银钏说得对,你就是在这个位置待得多了,也忘了自己曾经一步步走过来的艰难。”

  王允嗫喏了一下嘴唇,没有说话。

  王银钏见此,道,“父亲,您近几年来,身居高位,虽然为这个家谋得许多财富,也使女儿们都过上了富足的生活,在京城立足,可是,正如母亲所言,您是否忘记了来时的路?”

  “曾经您也和薛平贵一样,您在前线打仗,母亲带着我们姐妹几个奔忙流浪,流离失所,若不是母亲坚强地带着我们,恐怕我们几个早就不知道去哪了,我们基础就不行能站在这里,还好好地和您说话。”

  “那时候,您恐怕还不如薛平贵呢。”

  王银钏语速缓慢,娓娓道来,一字一句像是有抚慰人心的力量,宛若潺潺小溪,流进心间,抚平焦躁。

  “您似乎变了,近几年来,我似乎越来越看不清您了。”

  “其时母亲与大姐照顾尚还年幼的妹妹,你带着我去军营,去牢狱,那时候的您虽然不善言谈,父爱极重如山,却实实在在地让我感受到了父亲您的正直无私,就像是您常用的那把刀一般,虽然尖锐,却也朴直。”

  “可是您看看现在呢。”

  王银钏说着,王夫人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她亦想起了二女儿其时因为久久不在母亲身边,逐渐与她疏远,甚至直到现在,都没有老大老三那般热切。

  儿时受到的创伤,就像是一颗茂盛大树最根底受到的伤疤,不管树以后怎么长,何等枝叶蓁蓁,那伤疤依旧存在,无法弥补,亦无法修补。

  王银钏道,“父亲虽说是一国之相,可是如今,却已经不像是从前带着我走南闯北,在长安各处游走时那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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