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自然是要和那些黑暗和上帝教勾通,制造杂乱,想要混水摸鱼的各人族一些颜色了。”顾相如不理会钱涟漪的心思,眼睛微眯,眸子中尽是寒意。
他这些天来先是平了独山上帝教,更花了不少功夫来捋顺功法,照得前路,如今终于腾开手,要大杀四方。
实际上天凡宗所有人都憋着一股火,林天也曾频频探口风只是顾相如正在闭关,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堂堂钱塘第一势力居然比孙子还乖。
随着顾相如一声令下,早就憋着一股气的飞鹰堂马上运作起来。
数百清一色的入流武者带着武器以五十人为一队,在整个县城不停穿插。
但凡看到有上帝教众,不由分说,挥刀便上,一阵人头滔滔,血流成河,偶尔有逃的性命的哭爹喊娘。
更有无数流民,哪里见过这等阵仗。让他跟在后面杀抢粮食,抢财物,欺负一下小老黎民他们还在行,但要真刀真枪地打一场,他们还没有这个胆子。
刘大善人家。
刘大善人看着登门而来,气势汹汹地飞鹰堂众,脸色一冷:“顾令郎是什么意思?我刘家已经臣服还不够吗?难道顾令郎想要吞并各各人族?”
刘大善人平时没少做好事,在这县城名声不错,此言一出,周围围观的黎民议论纷纷。
“放屁,我家令郎会在乎你刘家这点工业。你刘家勾通上帝教鱼肉乡里,按我天凡宗的规则,当灭门,杀无赦!”
为首的正是飞鹰堂的一位坛主,叫做莫雨,修为赫然已经到达一流武者的巅峰,心中把顾相如敬做神明,岂荣他人出言轻辱。
“斗胆,我家老爷也有功名在身,更有世袭爵位,岂荣你如此污蔑!”刘家一些护院,和供奉也纷纷冷眉相对,出言指责。
“哼,奉令郎命令,反抗者格杀勿论。”一众飞鹰堂妙手离开杀了上去,他带了一流妙手五位,二流妙手二十位,另有二十五位三流妙手。这样的力量足可以踏平任何一个家族,包罗魏家。
不外片刻功夫,莫雨就杀进刘家院内。
正在这时,一道狂风,将十多位飞鹰堂的妙手卷飞出去,一个身穿玄色锦袍的中年男人,悠地泛起。
“仙师!”
“仙师!”
刘家人大喜,这就是他们刘家的底牌,也是他们叛逆的底气。这是上帝教的一位仙师,能够呼风唤雨,驱使雷电。
“滚出去,否则死!”黑衣执事大袖轻挥,一脸傲然。宗师之下皆蝼蚁,他连宗师都不放在眼里,况且一些都不到的小家伙。
“是吗?”一个清冷悦耳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在众人的视线中,一道蓝色的剑芒飞天而来。
“御剑术!”黑衣执事脸色大变连忙捏碎符箓,同时手捏法诀,口中念动咒语,施展风盾术,风墙术。
“刷”,一声轻响,这些防御在剑芒面前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就如同纸糊的一样。
甚至连护身罡气,法宝也同样如此,剑芒在黑衣执事的脖子上绕了一圈,黑衣执事的人头咕噜掉地,整个身子却冻成了冰雕。
“多谢月神女人脱手相助!”莫雨对着离开的剑芒恭顺重敬地行了一礼,心中满是羡慕,神龙见首不见尾,这才是修士的风范。
“刘家勾通上帝教,罪证齐全,杀。”莫雨眸光微冷,言语中满是杀意。
没有了上帝教的加入,那
些乌合之众如何是飞鹰堂的对手,很快就就被斩杀殆尽。
同样的一幕,更在钱塘县各个角落上演,不仅有一些各人族,也有一些中等家族,甚至另有一些街道,险些随处都泛起杀戮
这一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仅上帝教众就死了仅千人,而与上帝教勾通的又不知凡几,杀戮从早上到中午,从中午又等到下午。
上帝教反映过来后,开始阻止力量还击,但对有些月神,千羽,杜清莲这样妙手支援的飞鹰堂,险些所向无敌,就算上帝教的一些执事,甚至长老来了也无济于事,最多是送人头而已。
这样的杀戮连续了一天,从城内绵延到城外。上万人被杀,无数人为之震撼。
在杀戮中有不停诅咒顾相如等死后入地狱的,也有在死亡面前苦苦求饶的,但都无济于事,最终倒在正义的审判之中。
也有无数流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边忏悔自己犯下的错,一边痛骂,上帝这个骗子,这似乎是随后几天的新风物。
“主人,令郎如今有九个各人族,二十二其中型家族被铲除,而钱家,赵家,杜家,魏家都曾脱手,上帝教外县城的实力被连根拔起。只是有人暗地里给令郎起了个抄家灭族顾相如的外号,不知令郎要不要…”
钱涟漪拿出各处传来的消息汇报道。
只是对顾相如得的这个外号,有些愤愤不平。
顾相如脱手得利益最多的就是这些黎民,但他们反手就给顾相如如此一个外号,简直岂有此理。
“嗯。愚夫之言,不用理会。”
顾相如坐在大椅子上,摆了摆手。
如今顾府就是钱塘的中心,顾相如一举一动都牵扯不知几多人的目光。
“世人皆畏威而不畏德,我如此做,也没想过让他们谢谢,只是我想如此做而已。”
顾相如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站起身来,“既然今天的威已经立下,那么也不妨给这钱塘立立规则,免得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此乱来。”
顾相如话音落下,人已经徐徐消失在院内。
“令郎的道法越发精进了,我们快去瞧瞧。”杜清莲清脆妩媚的声音把众人让众人缓过神来,一起朝着顾相如消失的偏向追去。
顾相如瞬间来到状元酒楼旁边的大街上,这也是位于县城中心,最富贵的大街。
只是,一天的杀戮,让这里显得格外冷清。
“土之力,起!”顾相如习得黄帝熔炉经,更被灌顶厚土造化体,能够控制土之力。
在顾相如的命令之下,一个巨大的土堆在地上徐徐升起,疯狂上涨,不外片刻功夫,就形成了一个高数十丈的巨大丰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