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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法时代,我来自玉虚宫

07,市井人,复读机

末法时代,我来自玉虚宫 红帽子黑 2044 2022-11-04 23:54:51

  楼兰在郊区一家小招待所的房间里,这里离市区很远,但周围有几片小树林,空气清新,十分平静。

  静心观想,搬运灵气,滋养脾脏。

  房门被咚咚咚敲响。

  楼兰无奈的睁开眼,看向震个不停的门。

  敲门的是招待所老板的孩子,今年九岁。

  打开门,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站在门口,看到楼兰泛起,胖乎乎的脸蛋挤成一个球。

  “楼哥,我们要去后面林子里抓鸟,你去不去?”小胖子傻乎乎的问。

  楼兰离开朝天宫后就出了市区,找到这么一家偏远的招待所,在这里住了一阵,十几天下来,和这个小胖子另有他父亲已经成了熟人。

  实在是因为招待所里的客人太少,尤其像楼兰这种住很久的客人,照旧第一次遇见,所以老板一家人很是热情。

  尤其是面前这只小圆球。

  “我不去了。”楼兰抓了把小胖子的脸蛋,肉感十足,“你爸没催你写作业啊。”

  小胖子闷闷不乐,因为楼兰的拒绝,更因为听到了作业两字,嚷嚷道,“我爸说要给你抓鸽子,晚上烤着吃。”

  “帮我谢谢你爸。”楼兰道,“我另有事,等你们回来再聊。”

  “奥。”小胖子转身就跑,胖乎乎的像小圆球。

  楼兰关上门,拿脱手机看看舆图,记着了路线。

  明天他要去金玄观拜谒。

  之后就不回来了。

  到了晚上,小胖子趴在桌上瞌睡儿,楼兰坐在门口,老邱也就是小胖子的父亲站在院子里,身前摆着炭火和烤架,火舌滋滋卷着鸽肉,老邱盯着火,随性的撒着一大把孜然。

  “老邱,我看你这儿生意一般,没想过做此外吗?”楼兰问。

  老邱闻言转头,露出个满足的笑,“俺祖上就不是城里人,家里一直在这地方讨生活,厥后镇里建招待所,选了俺家这块地,其时也红火过,现在虽然不行了,但也够俺生活了,不想其他的。”

  “知足常乐。”楼兰颔首,“球儿上学怎么办?”

  球儿就是小胖子,姓邱,又圆滔滔的,他爹给他起了个小名叫球儿。

  老邱摆摆手,“球儿就在镇里上小学,等到初中了,俺另有棺材本,把他送到城里面住校。”

  “高中大学怎么办,未来结婚买房呢。”

  老邱缄默沉静了,闷声道,“到时候俺打工去,给这混小子攒钱。”

  小胖子不知道是不是梦中听到了上学两个字,皱眉嘟囔道,“俺不上学,俺要抓鸟!”

  “你抓个屁!”老邱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呼醒球儿,“拿碗筷去。”

  球儿一脸懵懂,意识还没清醒,但听到老邱的指令,身体下意识行动起来。

  楼兰在一旁静静看着。

  等吃完烤鸽子,酒足饭饱,球儿被赶回屋里写作业,楼兰和老邱也各自回屋。

  夜深人静,楼兰离开房间,走到招待所的院子里,人道印泛起在手中,龙气滔滔,四散在周边。

  “九宫聚金,善者得财。”楼兰定好方位,操控龙气,低声喝道,“定!”

  龙气轻轻一震,顺从的深入衡宇之下,凭据楼兰心意结成一个浅易阵法,这阵法有聚财之能,阵中之人待久了,不说财运滔滔,起码家境殷实。

  受了老邱一家人的热情,又很喜欢球儿这孩子,便送这家人一个造化。

  起码到时候球儿上初中的钱不用老邱掏棺材本了。

  黎明时分,把钥匙留在桌上,楼兰静静地开车离开。

  金玄观,玄门圣地之一,金陵城内最古老的道观,祖师是葛玄,台甫鼎鼎的葛洪是他的侄子,凭据文籍纪录,葛玄在这里白昼飞升,留下了道统。

  观内共有一宫、三观、六殿、九台、十八堂,气象悠远,道韵十足。

  因为来的早,羽士还没开始做早课,他找到一个像是管事的羽士,报上来意,想要造访观主。

  羽士审察楼兰,虽然相貌特异,气质卓然,卖相不俗,但他们观主什么身份,心善见不得穷苦人,向来只和大笔捐钱的信众晤面。

  “你这人想得倒美,观主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你——”羽士停顿了下,“你在我们这儿捐过好事钱吗?”

  楼兰哑然。

  羽士冷笑一声,“你在外面随便转转吧,想见观主,等你捐够好事钱再说!”

  说完便转身离去。

  楼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怀疑起这地方是否有道门真传了,没措施,只好催动神念,感应起道观内的情况,有个装饰典雅奢华的地方,洞玄观主应该就在那里。

  避开来来往往的羽士,来到房门外,敲敲房门。

  “进。”里面的声音。

  楼兰推开门,见到一其中年羽士穿一身骚包的月白道袍,正盘坐冥想,他有些失望,因为这观主真的是个普通人。

  完全没有修炼过的普通人。

  压下心中的失望,洞玄观作为后世的玄门圣地,秘闻应该不浅,就算观主没有修行,应该也知道一些凡人不知道的工具。

  观主看到楼兰也有些惊异,问,“道友莫非已经入道?这般年纪,资质认真不俗。”

  这么说也就而已,偏偏眼中另有一丝微妙的惋惜之色。

  贫道楼兰子,不请而来,是为请教道友几个问题。”楼兰开门见山道。

  观主体现得十分和气,道,“道友请讲,丹玄子有问必答。”

  “道友可知汉唐年间,发生了什么事?四大部洲为何只剩一个?另有西游记所纪录的故事,是真是假?”楼兰问道。

  丹玄子听了之后反映十分奇怪,缄默沉静了几秒,然后急促道,“道友不是此界之人?”

  楼兰愕然,“什么意思?”

  此时丹玄子却露出疑惑的心情,“道友刚刚不是说要问几个问题吗?”

  “什么?”楼兰无奈道,“我已经问过了。”

  “什么时候问过了?”丹玄子长长的眉毛拧起来,“道友问了什么?”

  “我问你知不知道汉唐年间发生的事?四大部洲为何只剩一个?西游记中纪录的西行取经是真是假?”楼兰重复一遍问题。

  丹玄子却再次疑惑道,“道友刚刚问了些什么?”

  楼兰看着他,就像看到了复读机。

  “道友莫非不愿意回覆?”楼兰道,“我恳切请教,道友为何愚弄于我?”

  丹玄子也有些恼怒,“道友到底想问什么?你一直缄默沉静不语,我又何曾愚弄你?”

  楼兰这下真的缄默沉静了。

  他能感受到,这观主不是冒充听不到,他是真的听不到。

  难道有人藏在四周作祟?

  但他并没有感应任何异常。

  却又怪异至极。

  

红帽子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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