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许多人觉得政治口号这工具不就是一句口号?
没什么卵用。
其实否则,以前陈大锤在高中的时候听历史老师讲过,政治口号是可以一定水平上凝聚人心,占据道义。
而且口号也都是顺应时代而变化的。
就好比黄巾起义的口号: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万事大吉。
此话也绝非听上去霸气,也有真意蕴含其中。
昔人以五行纪律循环运行体现朝代更替,即为“五德终始”之说。
口号的变化有时候也意味着起义军目的的变化或运作模式的变化。
陈大锤甚至开始怀疑,这梁山领导人不会是洪天王吧?
徐汉卿见陈大锤在原地发愣,问道:“又咋了?”
“你知道梁山头领的名讳么?”
“这倒不清楚,你要想知道转头等我去了梁山可以给你寄信。”
“寄信?怎么寄。”
陈大锤有点懵圈,寄信?难不成是寄到驿站让他去取?可他又怎么知道什么时间来信?莫不成要他天天守在驿站?
只见徐汉卿吹了个口哨,一只白鸽不知从哪里飞了过来,落在他的肩头,轻轻地抚了抚白鸽的羽毛,向陈大锤解释道:“它叫小白,另有一只叫明白,它们是难得的灵鸽,识路认人,到时候我可以写信给让它们带给你。”
陈大锤名顿开,怪不得这家伙有恃无恐,原来有后招啊,同时心里难免担忧起来。
看了看四周,没见另一只鸽子便问道:“不是说两只么?”
“在与另一位朋友送信的路上。”
徐汉卿也是个精明之人,怕自己被误会,又急遽增补了一句:“虎头寨的情况我可没和任何人讲过,明白真的是在送信的路上,只是还没飞回来而已。”
陈大锤呵呵一笑,谁知道他哪句话真哪句话假,敦促他回去上课。
听了梁山的事情后,他现在只想静静。
默默看了眼手中的玄色手机,任务界面的倒计时仍在继续。
一时间,陈大锤觉得这个世界越发神秘起来。
梁山都出来了,另有什么不行能的?
最要害的是还喊着洪天王的口号,陈大锤没由来想到一个可怕的情况。
他究竟是不是唯一的穿越者?
陈大锤暗自思忖,仔细回忆起穿越前的点点滴滴,貌似并没有什么特殊征兆。
唯一的解释也只有这部手机,但它又不会告诉自己答案。
说禁绝等倒计时结束,整件事情的前因结果也会浮出水面,如此自我慰藉。
陈大锤掀开抽奖页面,一直忙着山寨事情,如今闲下来,正好将抽奖时机全部用完,恐怕再发生黑屏的意外。
点击后,便开始抽奖。
“抽奖完成,恭喜获得道具卡·春雨贵如油*1。”
道具卡为蓝色,属于中阶道具卡,道具效果:下一场名贵的春雨。
“抽奖完成,恭喜获得天级秘籍春秋刀法*1。”
陈大锤有些受惊,第一这么好运,抽到天级技术,不外他已经想好刀法的归属。
“抽奖完成,恭喜获得获得倔驴*1。”
陈大锤无语……
倔驴也能抽到?开什么玩笑?
另有最后一次抽奖时机。
“抽奖完成,恭喜获得道具卡*大智若愚*1。”
道具卡是绿色,点击检察道具效果:使用此道具卡可在一定水平内提高小我私家的专注度,有过目成诵的效果呦!(效果连续时间至少为半个时辰,具体时间因人而异)
这一次抽奖可谓是大丰收,至少春雨贵如油道具卡和春秋刀法秘籍很令他满意。
哪年如果泛起旱灾,一场春雨可就贵如金了,到时候还得看他是否愿意为其使用。
陈大锤满意的收起手机,准备他的茶叶实验。
“咴咴~”
不远处传来一阵驴叫,另有人们的惊呼声。
“大当家,山上不知道从哪儿蹦出一头野驴,脾气倔的很,不如等会儿给你做驴肉汤如何?”
陈大锤一听,舔了舔嘴唇,急遽跑了已往:
“刀下留驴!”
……
渔阳城。
近一段时间渔阳城内人心惶遽,生怕白子奉会将兵败的恼怒发泄在他们身上。
但显然,他们多虑了,白子奉没有责罚任何人。
而是自罚闭门三天,深度思考这次战败的缘由。
最后他得出结论。
问题一:他还不够强,原本以为自己的武功已臻佳境,见识了文愁的武艺后才觉察天外有天,他的武艺另有待提高。
问题二:士兵乱阵脚,凝聚力不强,总的来说遇弱则强,遇强则弱,那股子敢拼敢杀的狠劲已经消磨的差不多了。
虽然,他继位城主对此影响也很大。
他将这次失败的教训铭记在心,在城中招兵买马,提高兵卒待遇。
除此外,亲自抓士兵训练并与士兵配合训练,纵然士兵再有怨言也无济于事,究竟城主都在努力,他们另有什么资格懈怠?
白子奉刚刚结束一天的训练任务,感受满身舒畅,召唤堂外的人进来。
穿着官府的小吏捧了一摞书卷,放在书案后便敬重地告退。
白子奉仔细翻看。
书卷上纪录着今日渔阳城发生的一切。
包罗满城风雨的蜚语,以及幕后主使的姓名或门户。
从他脸上平静无波,看不出一丝喜怒。
平静的夜里是由翻阅书卷的哗哗声。
一直到深夜,烛火即将燃尽,他终于快要看完。
拿起最后一卷,关于酒令的申请。
上面简朴写了一下酒楼的建址和日后计划,这些内容白子奉大致扫了一眼做到心中有数即可。
之后的一条内容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并没有吹嘘酒色如何,而是直接写下了一条关于分成的内容:
除了定时按规缴纳的税银外,同福酒楼自愿拿出半成盈利资助城主剿灭黑峰山贼寇。
白子奉寂静的面庞终于有了一丝颠簸。
“李康顺。”不轻不重地喊了一声。
门外站着的人轻轻推门走了进来,行礼后敬重道:“城主大人有何付托。”
白子奉将酒令的申请转向李康顺,指了指上面的内容,问道:“酒楼老板王二狗是何人?”
“王二狗是咱们渔阳城本城人,一直在外面做脚商,据说这些年攒了一些钱,准备回家带怙恃享享清福,可回家后却被见告其怙恃、兄弟另有妹妹都被虎头寨所杀。”
白子奉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
“将他居住村子的纪录帮我翻出来。”
很快,李康顺从外面拿回一本册子。
白子奉接过册子,很快找到了半坡村的纪录,确实有一条纪录显示:虎头寨曾下山掳走村民8户,其中就包罗了王二狗家。
“为什么没有人口流通纪录的具体信息。”
“其时村民都躲在家中,不知道外面死了几多,逃了几多,所以也就没人统计。”
“什么叫其时?”白子奉眉头紧蹙,神情不悦。
李康顺解释道:“据说几天前虎头寨有一手持关刀的头领率数十匪众下山劫掠,如今的半坡村已经荒无人烟,刘庄主甚至横死街头。”